第7章 下鄉陰影下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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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歲晚聽到下鄉的事情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安，那感覺就像是一片烏雲瞬間籠罩了心頭。她皺緊眉頭，眉心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匆匆往家的方向走去。腳步急促地踏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彷彿每一步都帶着她想把這片陰影從心中甩掉的決心。她一邊走，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前方，路旁翠綠的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鳥兒婉轉的歌聲傳入耳中，可她此時滿心都是下鄉的事，根本無心欣賞這美妙的景象。

回到家後，熟悉的家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卻迅速找了個借口，避開父母探尋的目光，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那目光彷彿帶着刺，讓她不敢直視。坐在書桌前，她打開課本，手指輕輕觸碰着紙張，卻發現那些文字像是一群調皮的小蝌蚪，在她眼前游來游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下鄉，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想面對的事情。她緊咬着下唇，牙齒微微陷入嘴唇，有些刺痛的感覺，眼神堅定地望着課本，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辦法，不能就這樣下鄉。」

第二天早上，雲歲晚早早地來到學校。校門口人來人往，同學們的身影在她眼前穿梭，各種討論聲交織在一起，像是一群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但在她耳中這都只是嗡嗡的噪音。她緊閉雙唇，嘴唇有些乾澀，快速穿過人群，徑直走向王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半開着，從裏面透出一絲溫暖的光線，她深吸一口氣，那空氣有些清冷，帶着一絲學校特有的味道，然後推門而入。

「王老師，您在嗎？」雲歲晚的聲音略帶顫抖，像是風中的樹葉在搖晃，但依然堅定。王老師抬起頭，看到雲歲晚，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那嚴肅的表情像是一層寒霜覆蓋在臉上。

「歲晚，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王老師，我聽說最近有下鄉的政策，我想了解一下詳細的情況。」雲歲晚直言不諱。

王老師的眉頭緊鎖，像是兩條毛毛蟲在打架，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下鄉是年輕人應盡的義務，這是鍛煉的一個好機會，你怎麼會不想去呢？」

雲歲晚心中一凜，像是突然被一陣冷風吹過，但她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她想到自己平時在課堂上就對一些不合理的現象有自己獨特的思考方式，這讓她此時更有底氣，說道：「我知道下鄉的意義，但我有其他的事情，真的不能去。您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

王老師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歲晚，你這是逃避。下鄉不僅是一次鍛煉，更是對國家的貢獻。你這樣做，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國家的不負責。」

教室里的其他同學聽到這段對話，都安靜下來，原本嘈雜的聲音像是被一隻大手突然捂住。同學們好奇地望着他們，眼睛裏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雲歲晚的心中雖感到委屈，但她依然用平靜的語氣回答：「王老師，我並不是逃避，我有自己的夢想和計劃。我希望能留在城市，繼續學習和工作。」

王老師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帶着審視，語氣更加嚴厲：「你的夢想和計劃再好，也比不上國家的利益。如果你執意要逃避，將來一定會後悔。」

雲歲晚咬了咬牙，牙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目光堅定：「謝謝您的提醒，我會仔細考慮的。但我的決定不會改變。」說完，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身後的目光像是針一樣刺在背上。心中有了更明確的方向，但她知道，這條路不會一帆風順。

走廊上，雲歲晚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單，她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里迴響。但她的眼神中卻滿是堅定，她暗暗對自己說：「無論前路多艱難，我都要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式。」她快步走向下一個目的地，心中充滿了決心和希望。

雲歲晚走出辦公室，心頭像是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她心裏想着：「老王這老古董的思想怕是比裹腳布還裹腳布，一時半會兒扭轉不過來啊！難不成真要老老實實下鄉？」她咬着下唇，嘴唇傳來輕微的疼痛，秀氣的眉頭擰成了疙瘩，不安的眼神在走廊上來回飄忽，看着周圍有些斑駁的牆壁，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恍惚。

教室里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那是一種壓抑的感覺，同學們大氣也不敢出，偷瞄着雲歲晚的背影，一個個吃瓜的表情不要太明顯，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的大戲。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認命！雲歲晚猛地停下腳步，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眼神里閃過一絲倔強。想她堂堂21世紀的醫學博士，穿過來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年代的好呢，就要去鄉下體驗「汗滴禾下土」的艱辛？這劇本拿錯了吧！

深吸一口氣，那口氣涼涼的，充滿了胸腔，雲歲晚轉身，再次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王老師，」她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您剛才說下鄉是為國家做貢獻，我非常認同。但國家的發展也需要各種人才，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種地。您看，我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尤其在理科方面很有天賦，如果我去下鄉，豈不是浪費了我的才能？這難道不是另一種形式的資源浪費嗎？」雲歲晚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擺弄着自己的鋼筆，這是她緊張或者專註時的小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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