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見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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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小九，看左邊的那娘們咋樣？那，那……那眼神迷死個人，還有那個，那個……」

「師傅，我看右邊那個還不錯，前凸後翹的……」

「小九，你啥眼神，還是左邊的那個好……」

光線暗淡的角落裡，一個年近半百的邋遢老頭和一個十五六歲的翩翩少年圍着一張酒桌相向而坐，桌上擺放兩碟小菜，一壺小酒。嘴中嘰嘰歪歪，手上指指點點，老頭說不盡的猥瑣，少年道不完的灑脫，一個色咪咪的眼神里透着無盡滄桑，一個烏溜溜的眼睛中滿含希望……

無論是華服錦衣的翩翩公子，還是聲名顯赫的達官貴人，經過二人時，無不畢恭畢敬拱手見禮，二人目光卻始終不離玄光映染的風月台，點點頭算是予以回應，像是被玄光下裊裊身姿勾去了魂魄。

「九公子，好興緻呀……」一個清脆的聲音遙遙傳來。

二人瞬間將目光從風月場中收回，只見一襲白衣緩緩而來，一個明眸皓齒的婉約女子隨着聲音落下，已是近在咫尺。

「哪家的姑娘如此不守婦道，竟敢踏入這望香樓？」

「是啊！誰家姑娘竟如此大膽？」

白衣女子的突然出現引起一陣騷亂，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當看清姑娘相貌時，又是一陣驚呼，不是因為白衣女子貌美如仙，而是身份有些特殊……

白衣女子毫不在意眾人的議論聲，徑直踱步於二人桌前，打趣道：「天老，這是給您的好徒兒受得哪門子醫道？」

「呵……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司徒家的無悔姑娘嗎？你這是想好了？」老頭不答反問。

「師傅，你……」

還沒等少年把話說完，姑娘一擺手道：「無妨！」

頓了頓，轉向老頭，笑盈盈的道：「天老，您就是這樣教導我家未來夫君的嗎？」

司徒無悔一席話聽的師徒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時摸不着頭腦。老頭眯着眼看了看司徒無悔，將手臂從後腦勺悄悄收回，轉而一臉淡笑，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捋捋鬍鬚，慢悠悠的道：「要觸及醫道的至高境界，便要順從本心……」

「呵呵……」不等老頭把話說完，司徒無悔便出言打斷，意有所指道：「順從本心？天老莫不是說……您師徒二人秉性就是……就是……」

「呵呵……」天老挑了挑眉，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司徒無悔，捋了捋鬍鬚，淡淡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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