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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說,神的存在(假如我們沒有那麼愚蠢的將其人格化的話)對整個世界來說是件幸事,正是它讓我們在無數的挫折中仍然倔強地抬着頭堅強地走,它的存在讓我們從不輕易放棄自己的希望之火。可同時,它的存在也並非幸事。我們還沒有誰能堅強到可以承受這個概念而不氣餒。我們是那麼堅決的踏上尋求未知之路,可這條路是如此無以復加的漫長以致於我們不得不回望一下自己的渺小。既然未知無時不存在,那我們又如何去構建神呢?我們排斥不可知論證明我們仍有勇氣;可隨之而來的氣餒卻使我們愚蠢地杜撰了一個原本只屬於少數人的神,加上卑劣的統治者對這概念的七塗八抹,於是現在的神是如此的醜陋不堪——當這個怪誕的神產生的那一刻,不知道該悲哀的是神本身還是可憐的人們。
神的以上這兩種詮釋本身便相悖,他們的追隨者會走着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可也許是為了證明這個矛盾的世界,這兩個神和它們的追隨者竟然同時存在着,並且看上去並行不悖,它們分別表現為尋求真理的意志(以及其反面的不可知論者)和人性中不可或缺的被造性(以及其反面的英雄主義)。關於前一種神,我這裏毋庸贅言——事實上我幾乎也沒有說話的權力,也根本不會有人有這個權力——我着重描述一下後一種人格化的神。可若是深究這神的意義就不得不去深究人格的概念。公正的說,人格及其所創造的神是我們的世界如此穩定的最關鍵因素。
人格應屬於心理學的範疇——也就是說它不決定於外部因素,而僅僅決定於人的內部因素。筆者曾經思考過一個問題:人們的經驗大多來源於經驗(那關於先天性知識的話這裏暫且不說),可人們衡量經驗的參照物是什麼呢?或許有一種答案說是時間和空間,可畢竟時間和空間都是可以被真理改變,是一個可變量而非一個稱職的參照物,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只將經驗的參照放置於大腦皮層的某個區域,於是忽然間真理變得迷茫,它不再決定於外部因素而僅僅決定於我們的心理。這種絕對的觀點令筆者心寒,因為它還未經嚴密求證,所以暫且只好這種絕對束之高閣。但即便如此,我們仍然無法否認心理學在尋求真理過程中的重要性。於是開始考慮人們用於維持人們心態平和的人格究竟是優是劣,隨之而產生的神又是優是劣。
人格類似於鎮定藥劑,它讓人們遠離瘋狂。提及鎮定藥劑就不得不想及於之相對的興奮藥劑。興奮劑為我們所禁用,因為我們可看到片刻癲狂後可怕的副作用。可於之相對的,我們為什麼沒有禁用鎮定藥劑呢(至少它的適用範圍比前者大的多)?它的副作用幾乎雷同於興奮劑。或許當我們考慮這兩種藥劑時,我們要為自己的群體着想:興奮劑讓人們破壞群體而鎮定劑則讓這破壞免於發生。可如是嚴格說來,我們所謂的群體僅僅是「暫時的群體」而已,於是這種偏見豈非是一種短視嗎?可顯然短視並非不可饒恕的罪。我們居於宇宙一隅,這一現實實在不容得我們狂妄的聲稱自己目光遠大。難道不正是這種原因使真理(神)變得更加模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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