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單手將我抄了起來,就像夾着文件夾一樣把我夾在臂彎里。
我渾身上下哪哪都是傷,我像一個破碎的布偶,手腳都要斷掉了。
他把我扔進他的車裡,他的車要多破有多破,四處漏風。
白芷安居然願意跟這樣的窮小子結婚,實在是不符合她一貫的人設。
「帶我去找芷安。」他把車開的跟火箭一樣,我覺得他的輪胎摩擦地面都要冒火星子了。
「我要去醫院。」我疼的只有出的氣了。
「帶我去找芷安!」他聲音大了些,我從倒後鏡里看到他的眼睛。
我記得誰跟我形容過容衍的眼睛,說內容豐富的彷彿裏面盛着一部電影。
這是什麼爛比喻。
爛到我無法呼吸。
「我要去醫院。」我快要斷氣了:「如果我死在你車裡,白芷安照樣活不了。」
我閉上眼睛的前一秒鐘,看到容衍的臉,白的像今晚的月亮。
你看這月亮又大又圓,你看這面又長又寬。
他猛地轉彎,我從座椅上掉在了地上。
我已經沒有力氣罵他,在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我被他送進了醫院,醫生在給我接上脫臼的胳膊,他立在一邊,像根竹竿。
醫生問我:「你是怎麼做到全身上下每個關節都受傷,但是又好像並沒有什麼聯繫的?」
「你猜。」我痛到要死,醫生還要跟我分析我受傷的邏輯性。
醫生接了半天,居然沒有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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