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怎麼不一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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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然？」秦江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陳語然，一時不知所措。

辦公室裏面的大好春光都被剛剛趕來的陳語然看在眼裡，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全身都開始不可抑止的劇烈顫抖，她整個頭腦一片空白。

或許說以前還能說服自己秦江不過是逢場作戲，現在面前這一片桃色景象讓支撐自己的最後信念都開始慢慢崩塌。

秦江想過陳語然醒來後找他的模樣，也幻想過無數次要怎樣面對她的質問和滿腔恨意。

可秦江從來沒有想過，她居然出現在這種情況里。

他知道做過無數次傷害她的事，可那些事情加起來，也不比不過這次的衝擊。

秦江想要衝上去解釋，告訴她事情的一切真相，從此以後再也不隱瞞。可偏偏白婉就躺在他的辦公桌上，衣不蔽體。

「你們在幹什麼？」陳語然看着面前的景象，感覺心臟突然被人用力的砸了一拳，砸的她心口一陣陣的痛，連喉嚨里彷彿都滲着血腥味。

陳語然以為自己會哭鬧，會揪住秦江的衣領鬧得天翻地覆。

可她憋了許久，卻只說出這一句話來。

「我……」向來沉穩如秦江，此時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看着那笑容只覺得被人剝皮抽筋一般，全身都在痛，連呼吸此時都過於沉重，可他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秦江試着張了張口，壓下急躁想解釋的心，回復以往的鎮定：「在做什麼看不出來？需要我給你解釋解釋？你說你怎麼這麼煩，怎麼不和你那孩子一起死了？」

陳語然聽見後嘴角一僵，將想要說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前一秒還懷着最後的希望，此時如同玻璃一樣，被秦江的一句話擊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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