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無須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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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姨娘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被柳氏騎在身上瘋狂毆打。

她哭喊道：「柳太醫，你姑母發了癔症……」

「姑母，究竟是怎麼回事？」柳奉鳴拉住柳氏的手，他還記得先前她說遺珠是親生女兒？

「遺珠呢？還沒找到？」柳氏看了看不停有人浮浮沉沉的湖面，揪着心口痛不欲生，「奉鳴啊，遺珠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你的表妹啊！」

柳奉鳴大驚，旋即覺得自己以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都有了解釋：為何舒姨娘對金嬋的愛護過了頭，對遺珠一絲母女之情都沒有，反而很憎恨……

舒姨娘眼裡閃過慌亂，垂死掙扎道：「夫人您胡說什麼？金嬋才是您的女兒啊！」

柳氏抬手又是幾個耳光，打得舒姨娘頭暈眼花，牙齒都鬆動了。

「納蘭慶和舒氏這兩個賤人從小就將她們調換了，我被瞞得好苦！」柳氏抓着柳奉鳴，痛哭流涕，「我早就該覺得不對勁的！我可憐的遺珠，命太苦了！奉鳴，姑母后悔沒聽你的話……」

柳奉鳴抱着她，有心安慰，可任何安慰都是那麼無力。

「姑母，這不是您的錯，沒人想得到……」

這麼惡毒，誰能想到？

姑母知道真相的時候卻是失去的時候，老天太殘忍了！

倒不如一輩子都不知道……

穆恆眉頭緊蹙，如此說來，金嬋才是舒姨娘的女兒？

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但快得抓不住。

柳氏推開柳奉鳴，揪住舒姨娘，恨恨道：「舒氏，你去給我女兒償命！」

舒姨娘嚇得屁滾尿流，不停喊着「王爺，救救奴婢」……

穆恆本來懶得搭理，直到聽到那句「看在嬋兒的面子上」，才蹙了蹙眉，沉聲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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