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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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究竟想做什麼

「等你想明白了？！且不說我根本沒義務等你想明白，就算我等了，要是你顧大少爺想了一輩子，我就要賠上我的一輩子，去等你這個虛無縹緲的結果么？！」

程諾忍住鼻頭的酸意，她的聲音喑啞，一字一句的問道：「顧以言，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么？！」

顧以言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駁，他有些迷茫，自私么？！他這是自私嗎……

他的沉默讓程諾苦澀一笑，她忍着腳傷的疼痛，緩緩起身，朝門外走去。

「顧以言，我真的沒心情，也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顧以言獃滯的看着程諾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直到那扇門在他眼前慢慢關上，發出「咣當」一聲，他才緩過神，將碗隨手放在桌子上，追了出去。

他好像稍稍明白了些什麼，儘管沒有很透徹，但他知道，他此時不能放程諾離開，他也不會對程諾放手！

蹣跚出門的程諾沒奢望過顧以言會追出來，可身後半點聲響都沒有，又讓她難以自制的感到難過。

這時，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程諾慢慢的挪到路旁，怕擋到別人的路。

可她剛挪到一邊，一個有力的臂膀一把將她攬進懷中，她驚呼一聲，被熟悉的氣息包裹住，他的下顎墊在她的頭頂上。濕潤略帶熱氣的鼻息酥麻了她的身子。

程諾怔愣的看着微微有些氣喘的顧以言，只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可忽略的一抹欣喜躍然心上，但她依舊木着張臉，強壓住語氣中的顫抖，怯聲質問：「你還想做什麼？！」

「再給我點時間，就一點時間……」

顧以言微帶祈求的語氣讓程諾有些想哭，她嘶啞着聲音輕聲道：「顧以言，你知道我是誰么？！我不是程欣……」

顧以言瞬間僵硬的身子，讓程諾好不容易有些復蘇的心瞬間陷入了死寂。

她一把推開顧以言，目光恨恨的瞪着顧以言，恨不得想將他的心掏出來，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多麼黑心，才能傷人如斯！

程諾凄涼的笑意讓顧以言感到愧疚和絲絲的心疼，他慌忙解釋道：「我知道你不是程欣……」

「顧以言，你真的夠狠心了……」

「我沒把你當做程欣，你們沒法比……」

「對！沒法比！我這麼一個愛慕虛榮，只認錢的女人怎麼能和你的心上人相比！」顧以言的話讓程諾僅存的理智瞬間炸掉，她揮掉顧以言想來攙扶的手臂，語氣冷硬的說道：「她是你的明月光，硃砂痣！可我，也不是你顧大少爺的寵物，高興的時候就哄哄，不高興的時候就一腳踢開，任你打罵！」

顧以言不明白程諾怎麼就這麼鑽牛角尖，他根本不是這意思。

他有些無力解釋，明明當初的程諾不是這幅樣子的，什麼時候她變了，變得像個……

刺蝟？！

讓試圖接近的自己被她渾身豎起的尖刺扎的滿手是傷。

「程諾，你別太無理取鬧好么？！」顧以言從來沒受過這份氣，口氣中略帶些許的不耐煩讓處在崩潰邊緣的程諾瞬間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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