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血色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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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玫瑰在火星咖啡館的防彈玻璃上凋謝第一千零三片花瓣時，陳昊的機械義眼突然捕捉到引力異常。他擦拭紅酒杯的手指頓住，液態金屬順着杯壁流淌成哥德爾編碼——那是七萬兩千次輪迴里唯一未被篡改的原始信號。

"她回來了。"陳昊的鈦合金喉結上下滾動，窗外沙塵暴中浮現出青銅色軍靴的輪廓。蘇晚晴推開玻璃門的瞬間，掛在門楣的銅鈴碎成基本粒子，懸浮在兩人之間形成克萊因環狀的星圖。

林墨的機械心臟突然反向泵血，黑色晶體從脊椎刺出，在咖啡杯里凝結成通古斯隕石的微縮模型。他看見蘇晚晴的瞳孔分裂成十二面稜鏡，每片晶狀體都映照着不同時空的自己——在敘利亞戰場抱着她躲避流彈、在青銅聖殿被數據臍帶絞殺、在量子玫瑰綻放時接吻......

"這次是實體。"蘇晚晴的作戰服滲出西伯利亞的雪水，融化的冰晶在地面蝕刻出遞歸公式，"我找到了跳出莫比烏斯環的方法——用你脊椎里的初代觀測者胚胎當鑰匙。"

陳昊突然掀開吧台，露出下方冰封的實驗室廢墟。納粹科學家的骸骨在液氮中保持着驚恐神情，他們的白大褂上爬滿蛇杖徽章狀的發光菌絲。當林墨的黑色晶體觸碰到冰層時，1943年的培養艙突然量子隧穿，女嬰的哭聲在咖啡館內引發弦共振。

"你確定要殺死所有可能性？"陳昊的機械臂展開成弦理論武器，槍口對準蘇晚晴的額間，"包括那個在火星咖啡館陪你喝過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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