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今尚有清流月,曾照高王萬馬過。
一種用言語表達不清楚,但又真實存在的感覺。突然出現在陸九川心裏,就好像有人在他內心深處說的一樣,讓他不得不信服。
於是,就有了剛才大喊制止的聲音。
雖然曾坤已經聽到了,可是他的一隻腳已經在落下的過程中,由於重心已經改變,他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做出改變。
腳下就是洞口裏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腳一點點的落下,臉上充滿了害怕的表情。
這時,白雪在旁邊沖了出來。她的力氣很小,根本無法拽住重心前移的曾坤,只能以自己摔倒受傷的代價,利用自身的體重,把曾坤向後拽了出來。
砰的一聲,是白雪自己倒在地上。別人離的都遠,沒有時間救他,只有白雪離他最近,更是冒着自己受傷的風險下意識的做了一切。
曾坤被拽的連連後退,語氣不善的對白雪喊道:「你這蠢女人,就不能輕點拽嗎?差點給我拽倒了。」
完全沒有關心白雪的樣子。他這個人就這樣,雖然他很喜歡白雪,但是在內心深處,還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在心理學上,他的這種表現和行為,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內心曾受過很大的傷害,導致他的心被封存。這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小竹連忙跑到白雪身邊把他扶了起來,對白雪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壞?」
在這種地方可千萬不能因為小事而受傷。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點小傷可能會引發更大的風險。
「沒事,就是胳膊蹭了一下。」
白雪一副沒事的樣子,很堅強的說著,只是她的衣服蹭的全是土,看起來很狼狽。
「曾坤,你給我過來,好好照顧白雪,要是在這樣,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小竹對曾坤狠聲的說道,眼神不善的看着曾坤。充滿了警告的意味,這一段時間,小竹和白雪天天吃睡都在一起,倆人每天在討論女人的話題,早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姐妹,關係很不一般。
曾坤被小竹看的頭皮發麻,他可是親眼看到每天早起練功的小竹,知道她現在身上肯定帶着飛刀,要是看自己不順眼給自己來一下,絕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更不會有任何人幫他。
只好連忙小跑過來了,扶起白雪,微笑的問候白雪身體,更是貼心的給白雪拍去身上沾染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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