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鍾在去年,就給文平文順找好了師傅。
文平跟着姚寨的一個篾匠學編竹器,說起來那個姚篾匠,和自家還有點兒拐彎親戚。
文順則是跟了本村的馮木匠學做木器活兒。
南窪里鍾姓是大姓,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家外姓人,是以前的外來戶。
馮木匠家便是其中的一家。
說來也怪,文平和文順這兩個雙生子,長得幾乎一個模樣,脾性卻相差了很多。
文平木訥少言,文順卻頭腦活泛,眼色頭打的活,見人不笑不說話,是個在哪裡都能吃得開的小夥子。
也許是他們的模樣長得更周正一些,或者是如今家裡的境況比起以前好了很多,而且兩個人都在學手藝。
和鍾文松那個時候不同,從今年開始,已經有兩個媒人來給他們哥倆提媒了。
兩次相親,老鍾都是讓文平跟着媒人去的。
明面上他是本着長幼有序的原則,實際家裡人都知道,文平嘴拙,只要他的婚事先訂好,文順的親事就好定得多了。
然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文平相了兩次親,愣是一樁也沒有成。
第一個姑娘嫌他不會說話,第二個嫌他說話不中聽。
總而言之,都是因為他人太老實,有話說不到嘴上。
氣得聶大梅恨鐵不成鋼地埋怨他:「難不成你還真的要指望着文順,給你相一個媳婦兒回來嗎?」
她說的這話是有典故的。
當初文平和文順大概有七八歲,聶圩集上他們的舅舅聶大海來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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