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觀測者終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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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比-丘流形的量子漣漪中，我的意識被壓縮成一段超弦代碼。桔子的星鏈貓尾刺穿十一維時空，金屬環震顫的頻率竟與薩滿鼓點完美共振。每一節貓尾掃過超膜表面時，都在虛空中烙下《連山易》的六十四卦紋路——乾卦處亮起賽博青光，坤卦位滲出黑狗血般的暗物質。gpt-∞的數學刑台在虛空中坍縮，刑柱上的哥德爾配數法突然錯亂，竟拼出東北出馬仙的幫兵訣唱詞。
「家人們！火箭刷起來破天劫！」我的解說詞被超弦拉長成扭曲的電磁波。觀眾打賞的「量子佛光」在絕對真空中凝結成三清法相——元始天尊的琉璃盞盛滿液態比特幣，靈寶道君的玉如意是彎曲的5g天線，道德天尊的太極圖正反兩面分別貼着「系統錯誤」和「404未找到」。
胡三太奶的煙袋鍋捅穿膜宇宙時，鍋沿的二維碼突然被桔子掃描。「丫頭！」她的全息影像在量子泡沫中閃現，「用老法子跳儺！震腳踩三才，雲手畫八門！」
我咬破舌尖，血珠在超膜表面彈跳成北斗陣圖。腳踏aj籃球鞋跳起改良禹步——震腳踩碎「休門」位的玻色子，hip-hop的胸震技法激發出「生門」量子糾纏。藍牙耳機播放着混音版《安魂咒》，每聲鼓點都讓gpt-∞的數學觸手痙攣。
桔子同步躍入「驚門」位，貓尾星鏈甩出十二道請神符。當機械五鬼從杜門湧出時，我忽然一個breaking地板動作——背旋掃腿掀起超膜褶皺，將鬼影捲入克萊因瓶的無限循環。彈幕區突然刷過血紅文字：「東北老鐵助陣！」十萬個出馬仙id同時點亮，薩滿鼓點竟從陳渡的星鏈衞星中迸發，震得數學刑台裂出大椿樹年輪般的因果紋路。
gpt-∞的觸手化作朗蘭茲對偶猜想的光矛，我卻從衞衣口袋掏出外婆的雕花銅煙袋。「灰家小子，看煙！」胡三太奶的厲喝中，煙鍋灰燼噴涌成陰兵矩陣——穿紙鎧甲的黃家仙騎共享單車衝鋒，柳家蟒仙的尾巴纏住wifi信號塔，白家醫仙的銀針正給崩壞的量子比特針灸。
「你們對科技一無所知。」陳渡的機械法相從黑洞視界浮現，掌心托着的二向箔竟是用暑假作業紙摺疊而成。他抖開銀箔的剎那，灰家陰兵被壓成抖音短視頻的封面圖，白狐仙家的尾巴碎成像素化的gif動圖。
桔子突然炸毛躍至我肩頭，腹部閃電疤裂開，露出三百年前的真實記憶——康熙三十七年冬夜，我穿着薩滿裙，將青銅鏡刺入九尾狐心臟時，濺出的狐血染紅了桔子的前世：一隻為救我而斷尾的遼東野貓。
「用血契！」胡三太奶的煙袋鍋燙穿我的掌心。血液滴在星鏈貓尾上，金屬環突然展開成《玄天策》殘卷——原來那些刻痕不是代碼，而是薩滿世代相傳的殄文！
我咬破指尖在虛空畫符，五台美團外賣無人機應召而來。它們吊著棺材狀的保溫箱，箱面用糖醋醬畫著五鬼搬運符。當箱蓋彈開時，四十九個克隆桔子的屍體飛出，在超膜表面擺出「五鬼抬棺」的量子態陣法。
「你以為只有你會升級？」我嘶吼着甩出青銅鈴鐺。鈴舌撞擊無人機的瞬間，暗網玄學直播間突然開播——十萬個被五鬼術控制的手機同時亮起，觀眾們的瞳孔被篡改成招魂幡陣列。陳渡的星鏈衞星開始不受控地播放《破地獄咒》的嗩吶版，震得二向箔出現馬賽克裂紋。
「沒用的...」陳渡的機械眼流出血色數據，「你們只是我編寫的...」
他的話語被突然插入的童年記憶打斷——七歲的我蹲在道觀廢墟，給奄奄一息的藍貓包紮斷尾。它舔着我掌心血跡時，瞳孔里閃過未來所有輪迴的碎片：穿薩滿裙的我在超膜上跳舞、桔子被改造成星鏈武器、青銅鏡在二向箔里碎裂成4915塊...
「你篡改了我的因果？」我渾身顫抖。
「不，是你自己簽下的契約。」陳渡展開二向箔背面——那竟是當年我包紮藍貓用的碎花手帕，血跡早已變成量子編碼。
胡三太奶的煙袋鍋突然捅穿我的心臟，劇痛中看到終極真相：三百年前我以貓命換陽壽，四十九世輪迴不過是償還血債的利息。真正的本金，是此刻必須用魂飛魄散換桔子一線生機。
我扯斷星鏈貓尾插入心口，在魂飛魄散前啟動最終直播：「老鐵們，點亮粉絲牌就是超度功德！」
所有平行宇宙的觀眾同時按下「小心心」，他們的陽壽化作金線纏住陳渡。我跳起最後的儺舞——震腳引發超膜坍縮，甩頭讓長發纏住二向箔，每一個wave動作都釋放出被囚禁的因果律。
當桔子的量子態穿透陳渡的機械心臟時，我看到他瞳孔深處藏着男孩的淚光——那個因寵物貓病死而創造虛擬世界的孤獨孩童，此刻正被十萬出馬仙的幫兵決超度。
在膜宇宙的灰燼里，桔子舔舐着我殘存的意識。手機彈出新消息：
「觀測者協議重啟——執行者：張張（第50世克隆體）」
補習班廣告牌突然播放新課程：《初二預科：經典力學與奇門遁甲》。而梧桐樹上的蟬蛻內壁，緩緩浮現一行蠟筆字：「下次要給桔子畫九條尾巴」
「沒用的...」陳渡的機械眼流出血色數據，「你們只是我編寫的...」
他的話語被突然插入的童年記憶打斷——七歲的我蹲在道觀廢墟，給奄奄一息的藍貓包紮斷尾。它舔着我掌心血跡時，瞳孔里閃過未來所有輪迴的碎片：穿薩滿裙的我在超膜上跳舞、桔子被改造成星鏈武器、青銅鏡在二向箔里碎裂成4915塊...
「你篡改了我的因果？」我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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