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主風華:四夫情纏錄》轉載請註明來源:繁體小說網ftxs.net
波斯沙漠的月光穿透三稜鏡般的空氣,在慕容卿璃的面紗上折射出七彩光譜。她手中的大食藍寶石不再是單一的靛藍色,而是隨着呼吸變幻出中原青、粟特金、北疆灰等色澤——這是雙國能量失衡的預警。伽藍的胡琴琴弦上,中原的絲弦與粟特的腸弦正在錯位振動,發出類似古琴泛音與烏德琴滑音的奇異和聲。
「看星象儀的十二時辰盤!」張逸風的大刀指向旋轉的刻度盤,本應對應中原十二時辰的刻度上,竟重疊着粟特的黃道十二宮符號,「子鼠與白羊座重合的位置在滲黑水!」刀光映出刻度盤下的銘文:「差異即裂痕,統一即癒合」——這是鏡界的統治哲學。
楚墨塵的暗衞令牌在掌心發燙,令牌背面的「隱」字與鏡界「顯」字的倒影重疊,形成「危」字的變體。他展開密報捲軸,紙面上的漢字與粟特文正在相互吞噬,最終只留下「求同」二字的殘跡:「鏡界的『歸化軍』正在拆除邊境的文化標識,用統一的『雙國紋』覆蓋所有差異符號。」
蘇念辭的傳音海螺里傳來混響,本世界太學的《詩經》吟誦與鏡界學宮的《統一典》背誦同時響起。他在長安的活字印刷工坊發現,所有字模都被改造成兼具漢字偏旁與粟特字母的「混合體」,但組合起來卻失去了任何意義:「他們在製造文化
esperanto(世界語),卻毀掉了語言的靈魂。」
五人抵達撒馬爾罕時,星象儀廣場的噴泉已被改造成「同化之泉」,泉水混合著中原的硃砂與粟特的孔雀石粉,呈現出混沌的紫色。慕容卿璃將雙魚玉佩放入泉眼,水面浮現出外祖母的投影,她的服飾不再是雙國疊加,而是融合了兩國元素的新形制:「卿璃,還記得你小時候問我,為什麼撒馬爾罕的商隊要帶不同的火種?」
記憶如潮水湧來:六歲的她蹲在粟特商隊旁,看見商人們用中原的火鐮、北疆的燧石、大食的透鏡點燃同一堆篝火。「因為不同的火種,能點燃同一片溫暖。」外祖母的聲音帶着沙礫的質感,「共生之樹的根系需要中原的壤土、粟特的沙粒、北疆的腐殖質共同滋養。」
畫面切換至鏡界的苗圃,所有樹苗都被修剪成標準的圓柱形,澆灌的是經過化學分析的「均衡營養液」。慕容卿璃的鏡像手持剪刀,正在剪掉一棵楓樹的分叉枝條:「多餘的枝椏會消耗能量,只有筆直向上,才能長得更高。」
「但沒有分叉,樹就無法形成樹冠,為更多人遮蔭。」慕容卿璃對着鏡面低語,胎記突然化作藤蔓,穿透鏡面纏繞住鏡界的剪刀。藤蔓的葉片一半是中原的楓葉,一半是粟特的梭梭葉,在鏡界的單色光線下顯得格外鮮艷。
張逸風的酒葫蘆不慎跌落泉中,本世界的狼眼草藥酒與鏡界的「標準化香劑」碰撞,竟在水面開出四色花:花瓣是中原的梅、粟特的玫瑰、北疆的狼毒花、大食的茉莉。「張某的酒葫蘆,就是要裝天下好酒!」他撈起葫蘆,瓶身上竟被泉水蝕刻出「雜」字的多國寫法。
伽藍的胡琴插入泉眼,琴弦吸收雙國能量,奏出由中原編鐘的莊重、粟特鷹笛的悠揚、北疆馬頭琴的蒼涼、大食卡農的靈動共同組成的《差異共鳴曲》。泉水隨着旋律分層,紫色褪去,露出底層的五彩石子——那是各國百姓投入泉中的文化信物。
本源之鏡在慕容卿璃掌心凝聚,鏡面映出五組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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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塵:本世界的暗衞服採用透氣的蜀錦,鏡界的「秩序衞」鎧甲是反光的粟特精鐵;護心鏡內藏着她的畫像,鏡界鎧甲內嵌着「絕對服從」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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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辭:本世界的狼毫用狼尾毛與粟特椰棗纖維混合製成,鏡界的「典儀筆」是標準化金屬管,墨水成分只有碳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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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風:本世界的大刀刻着北疆薩滿的祝福紋路,鏡界的「歸化斧」印着統一的量產編號;酒葫蘆里裝着百家酒,鏡界軍用水壺裡只有無味的蒸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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