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景雲成一點不是都挑不出,尤其是那幾道夏溫婁從現代學來的菜,更是獲得他的滿口稱讚。為此,還特意向夏溫婁討要做法,準備回去讓自家的廚娘也學着做。京里那些山珍海味,他早就吃膩了。還跟夏溫婁約好,以後有了好吃的都別忘了他這個師兄。
夏溫婁自然滿口應下,說等以後有時間嘗試釀出好酒一定送去給師兄品嘗,把景雲成哄的飄飄然,喜不自禁。從前,景雲成是師兄弟中年紀最小的,除了二師兄以外,其他兩位師兄對他是既讓着又護着。如今自己做了師兄,感覺還挺不一樣的。雖然他們今天才見面,但就是覺得夏溫婁比自己家裡那幾個弟弟順眼多了。也許這就是眼緣吧!
按察使也就是夏溫婁的三師兄盛華在第二天下午到了安縣。夏溫婁和景雲成卻是從夏柏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
夏柏來書房找夏溫婁時,景雲成正考校夏溫婁學問,聽說盛華快到了,二人均感詫異。
「爹,你怎麼知道按察使快到了?」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到,信是前天寄出去的,按說應該沒這麼快。」
這下,景雲成對夏柏倒是有了改觀。要知道官場中的人情欠下了是要還的,尤其是位高之人,找人辦事前一般都很謹慎。夏柏能藉着將軍府的名義找盛華幫忙,幫的人又是剛認不久的兒子,可見,夏柏對夏溫婁是生出了幾分父子情的。
「既然按察使大人已經來了,這案子很快就會重審。小師弟,你要不要去盧家跟你外公說一聲?」
夏溫婁想了想道:「我讓白果去走一趟吧!師兄,我們要不要去見見按察使大人?」
景雲成卻搖頭:「他剛到應該忙得很,我們去只會打擾他辦事。」
夏柏也深以為然:「不錯,等案子辦妥後,我們再去拜會吧!」
官場上的人情世故,這兩位肯定比夏溫婁懂得多,所以他聽安排就好。
夏柏忽然一拍腦門:「哎呀,我怎麼把他忘了!」
夏溫婁不明就裡的問:「您把誰忘了?」
全伯一瞬間也想起來了:「可不是嘛!我這就去柴房把人提過來。」
夏溫婁更疑惑了:「柴房裡能有什麼人?」
夏柏神秘一笑:「等全伯把人帶來你就知道了。」
全伯把堵了嘴綁了手腳的夏松扛過來,「撲通」一聲扔到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扔的是麻袋呢!夏松疼得臉都變形了,口中「嗚嗚」叫着。
夏溫婁看到夏松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厚道的笑了。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伯父嗎,你什麼時候來的呀?怎麼也不說一聲?你看看招呼不周了吧!」
夏柏看着幸災樂禍的夏溫婁,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等把人奚落的差不多了,才道:「大哥的嘴怎麼還堵着,快,全伯,我大哥好像有話要說,趕緊把他嘴裏的布取出來,別把人憋壞了。」
「是。」
夏松一貫維持的溫潤如玉的君子形象全然崩塌,他赤紅着雙眼怒瞪所有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綁縛我這堂堂舉人,當真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他將炮火率先對向夏溫婁:「你個逆子,你是不是篤定我不忍心去官府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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