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科舉,皇帝竟想組隊退休》轉載請註明來源:繁體小說網ftxs.net
夏溫婁望着馬車遠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終於露出了穿越以來第一個舒心的笑容。
新宅子雖然不如從前住的宅子大,但卻更精緻。夏溫婁也更喜歡新宅子的環境。尤其是後院中央有一方清池,池邊太湖石錯落有致,幾竿翠竹搖曳生姿。整個宅子布局精巧,既顯大氣又不失溫婉,有一種喧鬧塵世中獨守一方寧靜與雅緻的感覺。
趕走了虎豹豺狼,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夏溫婁前世就是個很自律的人,他認為人需要攢足夠的底氣,才有資格放縱自己。前世他的底氣來自於車房和存款,可惜在他終於攢夠底氣,準備肆意放縱一把時,他卻穿越到了這糟心的異世,所有的努力通通歸零。
雖然現在他不缺錢,但這是階級劃分為士農工商的古代,商人排最末,想要有尊嚴恣意的活着,就只能考科舉一步步往上爬。這是要把學生時代再過一遍,而且無限期。都說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百歲老童生,資質差點、悟性低點,只怕得當一輩子學生。
好在他現在只有十歲,好在他有超凡的記憶力,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混下去。夏松吃了那麼大一個虧,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遲早要跟他們秋後算賬。夏溫婁要做的就是在夏松沒有立穩腳跟前,先發制人,破局而出,以壓倒性的力量將夏松永遠壓制在谷底,讓他再也不敢動歪心思。
為了全家人以後能安枕無憂,夏溫婁又開始了苦哈哈的自律生活。每日一早起床先晨練,然後陪盧氏用飯,接着去書房讀書,讀累了就去逗孩子。
一歲的小孩子,正是好玩的時候,一根狗尾巴就能逗的小傢伙咯咯直笑,那笑聲帶着世間最純粹的喜悅,毫無雜質,每一聲都能鑽進人的心坎里,驅散所有陰霾。
當初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直到夏溫婁把自己過繼的事辦好後,才騰出手處理趙嬤嬤的事。從盧策安的人查到的消息得知,趙嬤嬤跟趙同知家還有些沾親帶故。她是趙同知堂叔的第三任妻子從亡夫家帶來的,原本姓王,到了趙家後才改姓趙。後來嫁到安縣一戶姓周的人家。盧氏本已經找好了奶娘,卻被夏老太太橫插一腳,一定要趙嬤嬤做夏然的奶娘。盧氏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同意了。
回頭再看,只怕那時候夏松和趙同知就已經達成某種共識,為日後順利掃清障礙在提前謀划了。夏溫婁也沒客氣,直接把人送到衙門,雖然沒有證據證明趙嬤嬤蓄意謀害夏然,但故意苛待的罪責是抵賴不掉的。
一般這種事都是為了家醜不外揚選擇內部處理,夏溫婁卻覺得,這事兒丟人丟的是夏家的人,跟他和盧家沒關係,還是把人送到衙門省事。
有了這次的事,趙嬤嬤想當奶娘賺銀子的這條路怕是徹底斷了。不過,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是她該受的,就算她以後因此日子過得艱難,那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旁人。
夏然身邊沒有再找奶娘,而是讓吳嬤嬤指派了一個穩重的大娘和探病回來的丫鬟杏花一起照看夏然的衣食起居。一歲多點的娃娃吃米糊加一些輔食足以養的很好。這段時間夏然被養的白白胖胖,就是經常愁眉不展的盧氏看到小兒子也會不由自主的展露笑顏。
提到盧氏,夏溫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吳嬤嬤為了拉近盧氏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不是抱着夏然到盧氏院子里逗弄,就是喊夏溫婁過去陪盧氏說話。
據吳嬤嬤講,盧氏經常一個人坐着發獃,跟她講話,十句有八句得不到回應。只有看到他們兄弟倆來時,面上才有絲活氣。夏溫婁擔心盧氏是得了抑鬱症,曾試圖開解她,不過盧氏跟他溝通時表現的很正常,每次見他都笑得很開心。
為了找到癥結所在,有一次他還刻意提起夏松,盧氏在聽到夏松這個名字時,眼底瞬間湧現出濃烈的憎恨和厭惡。夏溫婁怕刺激到盧氏,忙轉移了話題。
但這從側面證明,盧氏現在對夏松肯定是怨恨的,那就不存在因思念夏松而抑鬱。既然開解不了,他就只能抽空多陪盧氏說說話,待時間久了,心中的傷痕隨着歲月之波漸漸癒合,終將會慢慢好起來。
夏溫婁穿越後的第一個新年就是在這座二進宅子過的。年前,盧老太爺讓盧策安喊他們去盧家守歲,一起過新年,但被夏溫婁拒絕了。他表示自己如今已經頂門立戶,要學着把家撐起來,盧氏也站在他這邊,說一切聽兒子的。結果被盧策安好一通埋怨。盧老太爺聽說後,反而誇夏溫婁有擔當,沒有再提一起過年的事。
他們人雖少,但有夏然這個正在咿咿呀呀學語的小不點兒在,倒不顯得冷清。夏然對哥哥比對娘要親熱許多。有夏溫婁在,他從不讓別人抱。小孩子表示喜歡你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讓你抱他。
夏溫婁現在只是個十歲孩子的體格,抱久了胳膊就酸疼不已,可要把一把夏然交給其他人抱,這小子立馬就開始嚎。前世他活到35歲,是個不婚主義者,更沒有孩子。朋友家的孩子他也只是逗弄過,從來沒有抱過,夏然可以說是他抱的第一個孩子,這種感覺很奇妙。
不知是因為血脈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他並不排斥夏然對他的親近,甚至還有些愉悅。他的生理年齡雖然只有10歲,但心理年齡已經35歲,能當夏然的爹了。古代沒有爹只有兄長的情況下,奉行長兄如父,現在他們的情況也差不多。
夏溫婁計劃是在夏然到上學堂的年紀之前,一定要先把功名考出來。眼前最棘手的就是找一位合適的先生。
原主夏謙是在一位老秀才辦的私塾念書的,不過老秀才大多時候是他讀一句,讓他學生們跟着讀一句,讀會了就讓他們背,連書中的含義都極少講。夏溫婁憑着近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已經將這些書背的差不多了,再去私塾就沒什麼意義。盧老太爺說會在年後給他請位先生到家裡教書,只是人選還需要好好尋一尋。
夏然身邊沒有再找奶娘,而是讓吳嬤嬤指派了一個穩重的大娘和探病回來的丫鬟杏花一起照看夏然的衣食起居。一歲多點的娃娃吃米糊加一些輔食足以養的很好。這段時間夏然被養的白白胖胖,就是經常愁眉不展的盧氏看到小兒子也會不由自主的展露笑顏。
提到盧氏,夏溫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吳嬤嬤為了拉近盧氏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不是抱着夏然到盧氏院子里逗弄,就是喊夏溫婁過去陪盧氏說話。
據吳嬤嬤講,盧氏經常一個人坐着發獃,跟她講話,十句有八句得不到回應。只有看到他們兄弟倆來時,面上才有絲活氣。夏溫婁擔心盧氏是得了抑鬱症,曾試圖開解她,不過盧氏跟他溝通時表現的很正常,每次見他都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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