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櫻徐徐開口:
「繼母坑害層出不窮,那被我帶去衙門的登徒子就是她的侄兒,父親冷眼旁觀,祖母將對母親的不滿都發泄在我身上,自幼對我處處打壓,甚至要我自扇耳光,我身邊無一人可用,無一人可信,連母親留下的婢女都叛變,下人們提起母親和國公府都是諱莫如深,一臉不屑。」
謝櫻訴說著這些日子在謝家的經歷,心中滿是憤怒。
這樣的環境,心智稍微軟弱的成年人都難以承受,何況是自小生活在高牆中的她?
「我什麼都不知道,卻要無端承受他們的情緒,在這四面楚歌的環境里過了十幾年,看着他們肆無忌憚詆毀我和母親,還請表哥明示,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些日子她在謝家攪風攪雨,但在這種環境下也是壓抑的厲害,如今不滿都說出口,思路反倒明晰起來。
她現在不僅是為給上一世的自己復仇,更是為她自己被算計的報復。
不痛不癢的處罰,口舌上佔上風,根本不能讓她胸中壓抑的那口氣喘出來!
賠款是算計不成的代價,而不是她的報復,她還要以牙還牙!
聽到謝櫻訴說,李儀面色凝重,李嫿更是一臉不可置信。
北風吹的枝頭紅梅顫顫巍巍,李儀的低聲講起了那段震驚一時,而眾人又絕口不提的往事。
「那時候小姑懷孕有七八月,胎動不安,由於孩子月份大了,只能千方百計保胎,各種補藥流水似的用着,還是不見起色,最後只得催產。」
「結果遇到難產,大人和孩子都沒保住,太醫說小姑身子健壯,按理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二叔和小姑小時候一起在西北長大,感情最為深厚,聽到消息直接帶人去謝家,將小姑父打斷了一條腿,把謝家砸了個稀巴爛,順便將襁褓中的你抱回來,還叫人去抬了小姑的嫁妝回府。」
明擺着這門親戚不要了,兩家再見面就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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