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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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張大學士要收門生了！"

"什麼？那個從不收徒的張懷瑾？"

"可不是嘛，聽說三日後就要在翰林院舉行拜師儀式。"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京城的文人圈都沸騰了。

翰林院中，幾位老友圍着張懷瑾打探：

"老張啊，"禮部侍郎李明德笑眯眯地道，"聽說你要收門生？可是哪家的公子？"

"就是就是，"國子監祭酒王德明也湊上來，"你這些年拒絕了多少拜師請求？怎麼突然要收門生了？"

張懷瑾捋着鬍鬚，笑而不語。

"該不會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吧？"有人猜測，"那孩子的才學，在京城年輕一輩中也是數得着的。"

"不對不對，"又有人道，"我看八成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公子，聽說前些日子在文會上大放異彩。"

面對眾人的猜測，張懷瑾只是神秘地笑笑："諸位且等着看吧。"

"老張，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李明德佯裝生氣，"我們這些老友打聽，你都不肯說？"

張懷瑾悠悠道："非是不說，只是要給諸位一個驚喜。"

"驚喜？"王德明眼睛一亮，"看來這個門生的身份不簡單啊。"

"簡不簡單，"張懷瑾意味深長地道，"三日後自見分曉。不過我可以告訴諸位，此人的才學，足以讓在座諸位刮目相看。"

"哦？"眾人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能讓張懷瑾這般推崇的人可不多。這位大學士在朝中以眼光毒辣着稱，從不輕易夸人。

"老張，你這賣關子的本事倒是越發精進了。"李明德笑道。

張懷瑾站起身來："非是賣關子，實在是此事關係重大，還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合來宣布。"

說完，他負手而去，留下一眾好友在那裡猜測紛紛。

"這老張，"王德明搖頭笑道，"定是找到了個真正的奇才。"

"依我看，"李明德沉吟道，"能讓他這般鄭重其事，這個門生的身份，恐怕會讓我們大吃一驚啊。"

眾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張懷瑾，正在準備一場足以震動京城的拜師儀式。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張懷瑾收的這個門生，將會是一個足以改變整個文壇格局的人物！

而那些正在猜測的人，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即將拜入張懷瑾門下的人，會是那個近日正被流言纏身的蕭玉辰。

"老爺，"張夫人看着正在書房忙碌的張懷瑾，欲言又止，"這件事，您可要想清楚啊。"

"夫人有話直說。"張懷瑾頭也不抬，繼續寫着拜師儀式要用的文書。

"那蕭玉辰......"張夫人嘆了口氣，"如今京城裡都在傳他......"

"傳他什麼？"張懷瑾放下筆，"傳他玷污丫鬟？傳他品行不端？"

"正是......"

"哈！"張懷瑾冷笑一聲，"夫人可還記得，二十年前，我剛入朝為官時的那件事？"

張夫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老爺是說......"

"是啊，"張懷瑾站起身，踱步到窗前，"那時候我也是被人誣陷，說我考場舞弊。若不是先師力排眾議，為我證明清白，我哪有今日？"

"可是......"

"沒有可是，"張懷瑾轉過身，目光堅定，"我看人從不看錶象。那日在秋闈詩會上，我就知道這孩子不簡單。他的眼神清澈，言談有度，詩文更是意境高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等齷齪之事？"

"老爺既然這般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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