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老鼠』與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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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小天台，前方是燈火通明的萬家燈火。

那是一座霓虹喧囂的城市。

林澈手中拿着一個倒滿了果汁的杯子，趴在天台上的欄桿上，看向遠處城市。

眼中莫名的情緒流轉。

「喲，這位薄冰哥，怎麼又如履薄冰上了？」

就在這時，端着一杯果汁的林七夜走了過來。

林七夜趴在欄桿上，一臉笑意的看着林澈。

面對林七夜的調笑，林澈也不是吃虧的主，直接回懟。

「呵呵，我這不是如履薄冰，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不回家呢？」

林七夜凝望着遠處的霓虹街，眼神黯淡，失去了光芒。

「我……不能回去。」

林澈眸光一閃，像是感知到了什麼，眼睛直直的盯着遠處霓虹璀璨城市。

但很快又隱沒下去，一臉笑意的拍了拍林七夜的肩膀。

「知道嗎？我其實很羨慕你，你有一個屬於你的世界，而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只是想要守護住一些人罷了。」

「你……說什麼？」

林七夜沒有聽見林澈在說什麼，聽着林澈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禁再次詢問。

林澈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眼神黯然的看着遠處，就是簡單的看着，想要想些什麼，但好像又沒什麼可以想的。

呼呼呼——

天台之上一陣大雪又再一次降臨，雪漸漸的變大了，風將鋪在地上的鵝毛捲起，化作漫天的星輝，閃爍着點點光芒。

「你是回不了家，你也應該給你姨媽報個平安吧，你好好的想想吧！」

林澈轉身離開，沒有等到林七夜繼續追問，待林七夜轉過頭，看到的只有林澈那個蕭瑟的身影。

林七夜嘴巴緩緩張開但又緩緩的閉上，眼神金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

集訓營。

「你們知道袁教官叫我們幾句在這裏幹什麼啊？」

「對啊，這大過年的，還將我們留在這裏，是不是閑的蛋疼。」

「不知道首長要說什麼，肯定是守夜人高層又決定什麼政策，你們就閉嘴吧！」

……

韓栗並沒有加入到教官們的討論之中，眼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諸位教官還在說話之時，袁罡從門外走了進來，眼神凌厲，彷彿一把即將拔刀出鞘的斬殺之刃。

「李耀光！」

李耀光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但還是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強裝鎮定。

李耀光站了出來。

「袁教官，你這是在叫我嗎？是要我幹什麼嗎？」

袁罡依舊眼神犀利，靜靜的盯着李耀光，氣氛越來越沉悶。

「你可認罪？」

「啊？首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呵，不認？好，有骨氣！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兵！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嗡——

海境的威壓壓制住李耀光，李耀光緊咬牙關，死死支撐，依舊無聲的強裝鎮定的否定事實。

「李耀光，1989年入伍，當年我還是個上尉的時候，你在我的手下當過兵。」袁罡平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李耀光。」一直站在後方的洪教官眼神平靜，但亦可無聲感受到無邊怒火，手中拿着一張文檔，「11月14號晚上9點42分，東南門的監控拍到了你偷偷出營的畫面，當時，你是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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