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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南薇聽見蘇民安提起賢妃,不由嘴角露出鄙色,還說不想使手段引誘王爺?綉燈籠繡的真積極。
花南薇的婢女低聲說:「賢妃娘娘是心疼王妃才叫有些人代勞綉燈籠的。有些人拿着雞毛當令箭。實際心裏特別想綉燈籠,希望在太后面前一戰成名,好得到王爺青眼吧,誰知道這幾年在揚州過的什麼拮据的日子。」
說著恨恨一頓,「又想回來撈一筆。」
蘇民安無心和花南薇的婢女爭辯。
清者自清。
最好的輕蔑是無言。
自己知道自己是擔心沒有完成賢妃的任務而被賢妃遷怒沈苒,如果賢妃將沈苒看風景的那扇窗子釘起,她這當娘親的,單是想一想孩子被親奶奶囚禁在小黑屋,就心疼到眼眶泛酸了。
她並沒有希望在誰面前一戰成名,也並沒有希冀得到前夫的青眼,因為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她不會再為了一個自己得不到的人的零星垂憐而做傻事。
雖是自幼被娘親丟棄的孤兒,可她內里的孤高不允許她和一名眼界有限的婢女去爭執。
那婢女見自己的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得到羞辱的效果,反而自己在蘇民安平靜而自重的視線里顯得微小可笑了起來,不由惱羞成怒,意欲加倍的言語諷刺蘇民安。她憑什麼骨子裡這般孤傲啊,不就是一被王爺送人的過氣的妾嗎。
蘇民安將手裡的針線停了下來,平和的問花南薇,「賢妃那邊怎麼交代?」
「我婆母那邊妹妹就不必管了,我同我婆母去說明就好了。」
花南薇有意將『我婆母』幾字說的挺重,刺激着蘇民安,可偏偏在蘇民安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碎裂的情愫,她將手攥起,明明蘇民安以往最在意王爺和賢妃娘娘的,她不信蘇民安心裏不難過。
蘇民安不是沒聽見『我婆母』三字,也不是不懂花南薇在刺激她的情緒。
耳邊似乎迴響着賢妃曾經那溫柔慈愛的嗓音『民安啊,我的好閨女,和末兒有了夫妻之實,就要改口叫娘了』。
曾經蘇民安也會羞羞答答的縮在姜元末身後小聲叫着他的母親『阿娘』。
如今滄海桑田,這位『阿娘』已有兒媳了,他的母親成了旁人的婆母,他也成了旁人的相公。
而她,也有了心愛的人,不再會因為喚他母親阿娘而歡喜。
蘇民安靜靜的從窗子望向院中的雪景,終於平靜道:「好。有勞和賢妃澄清一下。」
「正好,我近來孕早期,身子不便。就有勞妹妹服侍我相公了。再重新找通房,到底不如妹妹這『舊人』熟門熟路的放心。妹妹曾經竊取我功勞之事,我就不與你追究了。」
孕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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