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和藍玉二人回到應天,已經是洪都之戰開始幾日後的事了。一回到元帥府,二人便急忙開始尋找起來,只是尋遍了整個府邸,也不見朱元璋的身影。朱標只好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不用說,我好戰的爹一定是親自領兵去救小明王了。我說後來為啥有天子守國門,御駕親征的傳統呢。原來是從他這傳下來的」
藍玉雖然聽不懂,但是也知道朱標是在抱怨老朱,只能笑笑。
「元帥統兵的本領其實很高,甚至很多湯和徐達二位將軍打不下來的仗,元帥也能打下來,你就不用擔心他了。」
朱標一臉無辜地看着藍玉。
「我?擔心我那個爹?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有大氣運加身的人。我擔心他幹嘛?再說了,就算退一萬步說,他萬一有個閃失,那我直接靈前繼位。繼續驅除韃虜,開疆拓土咯!」
「你可真是親生兒子……」藍玉直接化身吐槽王。
「不說了,走吧,去趟議事廳,這個比較緊急!」
「是要和諸位探討一下戰局么?」
「當然是找主簿報銷一下差旅費啊,這多緊急!」
「……」
來到了議事廳,倒是看到了幾位老熟人。劉伯溫在一旁批閱軍報,眉頭緊鎖。李善長朱升以及一名年輕人在一旁核算,頗有些焦頭爛額之意。
朱標一拱手。
「諸位前輩,我回來了,不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不容樂觀,且不說洪都,就是安豐那裡也十分吃緊。」劉伯溫回道。
「而且現存庫銀遠遠不夠,我們已經把所有能用的錢都用上了,如何節約開支,一天最多也只能造五艘船。再這樣下去,可能就得去百姓那裡搶了。」李善長也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看樣最近也是心力交瘁。
「五艘……其實也不少了,不知道是樓船寶船還是混江龍?」
「額……能載十數人的小帆船。」
朱標撇撇嘴。
「這麼緊急的時候,元帥居然還親自出征,不知道該他主持大局么?張士誠那幾個人,讓我徐叔常叔他們去不就解決了?」
「公子還不知道?這次張士誠一反常態,不僅舉兵圍困小明王部,還對我部大肆侵擾。元帥親征,也屬無奈。按卑職的看法,不如先從民間借調銀錢木材和船隻。以解燃眉之急。」李善長旁邊恭恭敬敬的年輕人開口。
「這位是?」
年輕人笑笑。
「在下胡惟庸,早聞公子大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朱標也是一臉堆笑。
「哎呀,胡惟庸,名人名人,早就聽說過你,相傳有楊修之才,理財治國的一把好手啊!今日得一見,果然難得,人才啊!」
胡惟庸摸了摸鼻子。
「公子這比喻可有所不當,楊修自視才高,目中無人。可沒落得好下場。在下還是不想和楊修一樣。」
朱標擺擺手。
「楊修也是流傳千古的才子嘛,胡大人比他還要強。自然不一樣。不過您說從民間借調,好像不那麼容易吧!」
「民間木材和銀錢自然可以借,以政府的信用去借。船嘛,就以做生意的名頭租調,相信也是能借到不少的。」胡惟庸一臉微笑。
朱標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有此良臣我父親何愁大事不成啊!諸位都得向小胡大人學習,盡出良策,為元帥分憂。藍玉,我們走!」
等到朱標藍玉二人離開,胡惟庸才鬆了一口氣。朱標神童的名號自己早就聽李善長說過了,起初本以為是李善長誇大其詞,今日得見卻開了眼界。
胡惟庸向來以識人得力聞名,最能揣測上級心意,只有這一次,他居然看不透這個孩童。
「李公,這公子果然非池中物啊!只是不知道他對我的提議是贊成還是反對?」
「肯定是贊成啊,惟庸啊!你別多想,就好好乾,將來必得重用!」李善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惟庸必然不忘李公的提攜之恩。」
走出門去,藍玉才終於忍不住開口發問。
「你明明知道胡惟庸的做法不可取,為什麼還贊成?」
「哦?怎麼不可取?」朱標來了興趣
藍玉一臉嚴肅地說。
「雖說以做生意的由頭和元帥府的信用,能徵集到不少商船。但是我軍一向紀律嚴明,哪怕大戰在即也沒有增添賦稅,盤剝百姓。胡惟庸此舉就是變相的誆騙。若是此戰勝了還好說,慢慢還上便是。若是此戰敗了,我軍名譽可就要掃地了,如何東山再起?」
朱標搖了搖頭,苦笑着。
「胡惟庸這招是不地道,但是你對形勢也太樂觀了。這一戰輸了,何談東山再起啊,士兵將領也許還能投降。我朱家和這些鐵桿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這才是我和我父親力主死戰的原因。非常時期行非常事,胡惟庸缺德就缺德,又不缺我的德。」
「那缺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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