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月色正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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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記錄。

——試煉者小陳和小徐發現男生宿舍打鬥的痕迹。

——試煉者張陳澤剛剛發現，學校的地里埋藏着許多沒有臉的神像，無堅不摧的金染上了詭異不堪的紅。

「2月17日，周一，陰。第六天了，還有一天我就大功告成了。這一周也發生了不少事，不過我不在乎。」

李子緒、嚴清歌、風七正好包圍着柳月坐，四人宿舍也挨得近，一開始，他們自認為有義務，拯救這個腦子有病的同學。

但是，他們的的熱情在柳月的冷暴力、熱暴力之下，很快轉化為了惱羞成怒，他們號召全班同學，用盡一切方法，想將這個晦氣的同學趕出班級，最好趕出學校，讓他回到原本的地方。

「2月18日，周二，今天天氣很好，終於出太陽了，像是上天為鼓勵我踐行使命。」

——試煉者陽明銳來到了天台，他在天台的圍牆處仔細搜索，油漆未乾多久，沒過多少時間，他就在西面一處，找到了凹痕與蹭印，仔細一看，還有外套半片下擺印上去的痕迹。

柳月的同桌李子緒認為，最有利的威脅手段，就是告訴一個人「你再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弄死你」。恰好，這個人本身就想死，一拍即合，事情就這麼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柳月的口述，與她的猜測有所重合，卻又有一番不同的、他自己主觀的視角。

回憶完這些，柳月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你問我，還能在現實里找到他們嗎？」柳月點點頭，「可以。他們應該已經從少管所出來了。」

雖然柳月本人不在乎，也沒興趣報復。不過這三個人還是要為自己客觀做出的行為付出代價。

那，「你所做的七日儀式，在第一個雕像被損壞後，還需要八個嗎？」

「從頭到尾只需要一個，只是恰好第一個被他們弄壞了。」

……

「你還有什麼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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