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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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重新播放。

畫面中，秦時看到149號的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顯示一隻腳邁出來，然後來到門口的人，像是看到什麼，突然轉身，半個後腦勺對着監控畫面。

「去，不要跟過來，我只是下樓拿個東西。」

秦時將監控聲音跳到最大後，一個帶着笑意的、熟悉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秦時握着平板電腦的手，僵住。

緊跟着，平板里又傳來一聲「喵」叫。

趴在客廳里的燒烤，像是聽到了什麼，突然豎起一雙耳朵。

「喵喵~」

「不要擠。怎麼每次，都想『越獄』啊。」

後腦勺的主人正在試圖將擠過來、想要跟她下樓的貓咪，驅趕回去。熟悉的聲音里，帶着前所未有的鬆弛口吻，很寵溺，讓原本熟悉的音色帶了幾分陌生。

終於將想要跟出來的貓咪擋回去，關上門，背對着監控畫面的後腦勺，終於轉過頭。高清的鏡頭下，秦時看清楚了那張臉。

李、還、幻！

出現在監控畫面里的那張臉，竟然真的是李還幻？！

秦時的身體，徹底僵住。

瞳孔微縮，不敢置信地看着監控里的那張臉。

住在149號的鄰居，是李還幻？這一周以來，跟他「交流美食」的神秘鄰居，是李還幻？他昨晚，還夢見她跟fox站在一起。夢裡，她選了fox。

秦時以為還在夢裡，用力地閉上眼睛，然後睜開，李還幻的那張臉還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