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成甜,陳皮的僵硬被溫熱融軟了,透出清冽的味道。他於這東西本身沒有多喜歡,眷念只因味道能勾起他幼時的記憶。
這感覺很奇妙,歲月長久能模糊記憶的細節,卻怎麼都抹不去嗅覺和味覺印在靈識里的熟悉。比如深秋乍冷時爐灶燒柴的干香的暖意;也比如懵懂無知時的一口甜糖的幸福。
非要過去太多年再忽重溫,才驚覺愜意源於無憂無慮、親人安康,只道當時是尋常。
流星白含着陳皮咂摸味,信馬瞎胡逛,見遠處河道邊聚了很多人,里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實。
他視角比行路人高,稍微走近,便看清河邊有座祭台,木樁上綁了個男人,已經暈過去了。
春雨寒涼,男人裸着身子,不知沾染到病,胸口起了連片皰疹,往下淌着膿血;更要命的是,他四肢被削下很多肉,血根本沒止住。尚沒洗清血跡的短刀就掛在旁邊木架上,血被雨水淡成粉紅色,順着鋥亮的刀口往下淌。
流星白所見的血肉橫飛,多是拼殺相爭。聽聞凡間大多國家已經廢除了肉刑,更不要說活颳了。
他大概是露了相。
也或許是一襲白衣,頎然於馬上,單手撐着傘,瀟灑俊逸,太過惹眼——
「公子是外鄉來的嗎?你還是不要看了。」
馬匹側前方的大姐扭頭跟流星白搭話,她四十多歲,未施粉黛,一頭烏溜溜的頭髮編成麻花辮、盤成髮髻,髮髻上插滿了鮮花,有種純粹於自然的美麗。
流星白向她露出溫和笑意,翻身下馬:「給阿姊行禮,他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待他?」
他見對方沒撐傘,將傘遞送出大半,自己倒有半邊身子落在雨里了。
這聲「阿姊」把大姐喊得眉開眼笑。
年輕人溫文爾雅,君子又嘴甜,大姐喜歡。她將傘推送回去:「我不礙事,你可別著了寒。那人是純正的古人族民,違反族規,又得了病。所以要罰也要醫,剛剛他是受完了刑,一會兒便要給他醫病了。」
「什麼族規?」流星白問道。
大姐又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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