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攬鏡自照。
「我為酒……為女色所傷,竟如此憔悴。」
林白看着鏡子里並不憔悴的人,發狠的拍妝台,「自今日起,戒色!」
這是林白髮自內心之言,連續兩日勞累,身體雖還扛得住,到底把功夫耽擱了。
林白之所以連吃兩天,就是要一頓吃撐,好能安心修習內功。
女色這種東西,也沒啥意思。
穆貞正在穿衣,她聞聽此言,瞥了眼林白,道:「剛吃完,嘴還沒抹乾凈呢,就放大話!」
「你懂什麼?婦人之見!」
林白呵斥。
穆貞瞪了眼林白,沒好氣道:「怎火氣沒降下去,反越發大了?」
「快去燒飯做菜!我還要去醫館上工!」
林白說。
「你少折騰一些,這會兒早吃上飯了!」
穆貞穿好衣裳,越發不悅,「還沒成婚呢,你就使喚我,日後還得了?」
「別家都是如此!誰家婆娘不幹活?你要是不願,咱們便斷了來往!」
林白拔刀無情。
穆貞聞言,眼眶當即就紅了。氣呼呼的瞪了眼林白,徑直往廚房去了。
林白摸着下巴,心說莫不是我多疑了?看她真不像裝的……
「得想個穩妥的法子試一試她才行。」
林白暗暗思考。
吃過早飯,林白往醫館趕。
今天確實有些遲了,天已經大亮,太陽曬的人難受。
「必須戒色,先把無極功修到圓滿再說。沉迷美色,豈是我輩所為?」
林白握着拳頭,下了決心。
一路壓着腳步,做出氣喘吁吁趕路的樣子。
快到百草堂時,林白遠遠瞧見有個灰衣青年抱着劍,正倚着醫館門框,似在等人。
這灰衣青年不是旁人,那日在任彪莊園里見過的。
當時林白便猜測此人是童長老手下。
林白腳步不停,腦子急思:是我暴露了?不可能,若真這樣,直接拿我便是,何至於來醫館等我?
來到近前,林白擦擦額頭汗,訝異道:「兄台,你在這裏做什麼?外面太陽大,為何不進去?」
那灰衣青年目光銳利的掃了眼林白,道:「不需你管。」
林白又拿手抹抹額頭汗,欲言又止,終於面露幾分不悅,道:「兄台,你站在這裏,又拿着劍,別人只當你是上門找茬,誰還敢上門問醫?」
灰衣青年又看了眼林白,轉身挑起帘子,進了醫館。
林白鬆了口氣,跟着進去。
醫館裏除了白大夫祖孫,竟還有一女子。
那女子年約十八歲上下,身量比之同齡人要高些。腰板挺的極直,像尺子量出來似的。
人穿黑衣黑裙黑靴,手上提的劍也是黑鞘,只頭髮是用紅線系著。
黑衣少女瞧了眼林白,便又把目光移向白大夫。
林白不知對方有何目的,便站在容易逃跑的靠門位置,還朝秀秀擠擠眼。
秀秀回看,卻並未像往日那般擠擠眼回復,只撇了撇嘴。
氣氛略有沉重,不過林白沒從黑衣少女和灰衣青年身上嗅到殺意。
「白老先生,我幼時體弱多病,白薇師姐常為我煎藥,盡心照顧,還帶我玩耍。我一直銘記在心。」
黑衣少女朝白大夫拱手。
白薇是白大夫的女兒,也是秀秀娘親,曾入青羊派。
林白只聽黑衣女子這一句話,便明白她也來自青羊派。
只是……既然她來自青羊派,那灰衣青年應也來自青羊派。這麼說,童長老也是青羊派?裴無用是被青羊派算計了?可他臨死前,又讓我去青羊派山下的鐵匠鋪……
林白腦子成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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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嘆了口氣,道:「白薇是醫者出身,又是你師姐,這都是她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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