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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問題,人是否可以掐死自己。最佳的回答是不能,因為人體有自我保護機制。*而現在證明,這個答案只能算是一半一半。當一個人的思維具備兩個身體的時候,是真的可以殺死「自己」的。從格雷手掌之中傳來的劇烈脈搏的跳動聲,屬於生命的溫度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同一時間,窒息感和痛苦從瑟維利安的身體之中傳來,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想要對此掙扎。兩份截然不同的身體情緒傳遞到瑟維的大腦之中,讓他忍不住產生一種……很微妙的、像是被激發了腎上腺素一樣的刺激感。瑟維利安那雙漂亮的綠眼睛染上水霧,目光開始逐漸失去焦距,這種雙向的視角要不是瑟維已經習慣,他現在肯定會暈一下3d。格雷是狼人,他的五感要比人類強太多,所以瑟維輕易就感知到了大門被推開,有人往這個方向走來。瑟維也不可能在這一刻讓瑟維利安真的死亡。後知後覺自己差點玩過頭、差點自己把自己搞撕卡的瑟維在心裏懺悔了一下,然後讓格雷悄無聲息地放鬆了一點力道。要是瑟維利安不是自己,這一幕真的玩不下去。金髮碧眼的青年穿着合身的禮服,他的面前貼近着一個整體給人就是黑灰色調的男人。男人的手掌緊緊扼制他的喉嚨,低聲述說著什麼。電視劇里被卡掐脖子還能說話的劇情都是騙人的,瑟維利安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要不是格雷放鬆了一點力道,他現在已經因為窒息而失去意識了。可是馬甲總是要活用的,瑟維利安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在格雷手下,要不然就會讓格雷之前的努力變得非常滑稽。窒息感傳入大腦,這讓瑟維利安的所有行為都像是身體本能的掙扎,他的雙手緊緊抓着那隻扼住他喉嚨的手臂,像是想要努力將其拉開。但是瑟維利安這句身體沒有經歷過訓練,連普通的運動系男生都算不上,所以任誰看到他這樣的掙扎,都會覺得是蜉蝣撼樹一般是不自量力。也因此,沒有人會注意到金髮青年的衣袖之中滑落一隻針管,一看就非常危險的熒光綠的藥水在針管的管道之中。眼前的視角已經變成大片的色塊的瑟維利安,在這一刻,毫不猶豫地將那支針管插進了遏制着他的那隻手!「……什麼!」格雷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刺痛感襲來的那一刻,他立刻甩開了瑟維利安,金髮青年重重摔在地上,這裏的動靜讓原本慢悠悠的腳步驟然加快。瑟維原本還想讓瑟維利安放點狠話,但是他的喉嚨像是被岩漿燙過一樣,這個時候根本什麼都說不出話,哪怕眼前依舊是大規模的色塊,看不清建築和人,瑟維利安依舊抬起頭,敏銳地捕捉到格雷所在的位置,嘴角牽起,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灰發青年:……!但是腳步聲已經出現在拐角的位置了,格雷不得不立刻離開——這是他們默認的規則,他們可以利用其他人,但是他們之間的遊戲,絕不允許其他人插手。當格雷消失的那一刻,瑟維利安才收斂臉上的挑釁,總算是剋制不住的嗆咳出聲,每一聲的咳嗽,都讓他的喉道像是被灼傷一樣。一個熟悉的香水味從旁邊傳來,提姆扶住他的肩膀,着急問道:「發生了什麼?瑟維!」在問話的過程中,提姆毫不猶豫地拿出藏在內兜的藥水,給瑟維利安灌了下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用處的,但是瑟維利安的確感覺喉嚨好受了很多,沒有那麼嘶啞疼痛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不少。提姆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一幕,在他趕來的那一瞬間,自家助理狼狽地靠着牆跪坐在地上,周圍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迹,但是地面上有一隻已經破碎的針管,熒光綠的顏色一看就讓人感覺到危險。而當他靠近瑟維利安之時,就立刻看到了他脖子上顯而易見的掐痕,甚至已經暈出了青紫色。可以想像對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甚至再多一分,瑟維利安的脖子都已經斷了。看到綠色,提姆下意識就想到了小丑,尤其是瑟維利安有過被小丑綁架的歷史。但是他又覺得,小丑絕不會做出這麼……這麼直接的事情?小丑向來喜歡以所謂的遊戲、驚喜來和蝙蝠俠對峙,而不是輕而易舉的選擇用這種暴力的手法殺人。瑟維利安無意識地抓着提姆的衣服,等緩過神之後,眼前的大片色塊逐漸消退,但依舊沒有立刻恢復。他用着依舊嘶啞的聲音開口道:「提……」「是我,提姆。」提姆讓瑟維利安靠在牆壁上:「你還有哪裡不舒服,有其他地方受傷嗎?」瑟維利安像是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他的衣領殘留着剛才提姆喂下去的藥水,袖口也有熒綠色的痕迹,打理好的頭髮散落下幾縷,領
口大開看着非常狼狽。他頓了頓,才搖頭。「好,我先送你去休息室。」提姆很清楚,如果這是對整個宴會的威脅,瑟維利安必然會主動告訴他,讓他做好準備,既然他沒有這麼說,那麼這應該就是針對他個人的行動了。到達休息室之後,這個房間里沒有另外的人,提姆倒了杯水遞過去。瑟維利安現在已經緩過神來了,綠色的眼睛恢復了焦距,在進來時還習慣性打量了一下房間。提姆坐在瑟維利安的對面,表情嚴肅:「你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瑟維。」「只有這樣我才能幫你。」瑟維利安張了張嘴,那雙綠色的眼睛之中帶上了幾分猶豫,可是在提姆的期待之中,他依舊搖搖頭:「……抱歉。」他的聲線還沒有完全恢復,帶着顯而易見的啞意,這讓他此刻的歉意顯得非常真誠。「這、咳,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瑟維利安說道。提姆毫不掩蓋自己臉上的失落,這個小表情顯然讓助理先生臉上的猶豫和愧疚之情更明顯了。但是瑟維很清楚,眼前這位面露遺憾的少年總裁,他剛才非常自然地撿起了那根碎裂的針管,並且採集了那份綠色的藥水。現在不過是在嘗試從他口中套話而已——當然,提姆的確是很失落,為助理沒有將實情告訴自己,也的確很擔心,畢竟助理為此受傷了。要不是他趕到及時,自家助理可能已經無人知曉的死亡了。瑟維知道這個,所以他剛才的道歉也非常真誠。但是道歉歸道歉,戲還是要演的。提姆很自覺地休息室之中的小冰櫃之中拿出一瓶一看就很昂貴的冷藏着的酒,「你用這個先敷一會兒,我找找材料給你做個簡單的冷敷裝置……這裏有毛巾嗎?」提姆沒找到毛巾,乾脆現場找材料,給瑟維利安做了一個可能最昂貴的一次性冷敷裝置。在旁邊看着的瑟維利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瑟維利安不說,提姆也不問,但不代表他不會去查。那個角落是沒有監控,但是提姆可以看出入這個位置的人有誰就行了。話是這麼說,但是提姆已經猜到了那個出手的人是誰了。那道灰色的身影在提姆腦海之中一閃而過。瑟維利安坐在沙發上,用提姆製作的簡易裝置進行冷敷,這讓原本腫脹的部分看上去要好一些,但是被掐過的痕迹還是很明顯。瑟維利安對着鏡子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突然說道:「今天普利斯會來接我。」提姆:「所以?」「請問,有什麼可以遮掩一下這裏?」瑟維利安的手指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紅痕,就算瑟維利安將領口繫到了最高,依舊還是有一部分沒有遮擋住。提姆:「……繃帶?」瑟維利安:「太顯眼了。」提姆:「我以為,你會讓他知道。」瑟維利安:「知道是一回事,讓他擔心是另一回事。」瑟維利安摸着自己的脖子,突然在旁邊的桌子上看到了幾條掛着的貼頸項鏈,其中有一條大概一個指節的寬度,剛剛好可以遮掩住那最明顯的紅痕。瑟維利安問道:「這個,可以借用嗎?」「額,當然。」提姆回憶了一下:「這個看起來應該是造型師留下來的。」休息室本就是給那些女士補妝使用的,這裏本身就留着不少東西。就算不是韋恩名下的,提姆也可以讓它變成韋恩名下,所以瑟維利安使用完全沒有問題。將那根貼脖項鏈綁好之後,的確遮擋了紅痕,卻讓本來正經的總裁助理,身上多了點很微妙的色氣感。做完這些,瑟維利安繼續在桌面上找着什麼,他取出一個一個看起來同樣非常昂貴的香水,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脖子的位置噴了好幾下。透過鏡子注意到提姆疑惑的眼神,瑟維利安回過頭,拿着那個香水對着提姆也噴了一下:「給你個建議,先生。」提姆克制住了自己本能想要躲開的動作,香水噴灑在身上,讓提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向道:「有時候,氣味也是需要偽裝的。就像……只是換件衣服的話,狗依舊是能認出自己的主人的。」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問題,人是否可以掐死自己。最佳的回答是不能,因為人體有自我保護機制。*而現在證明,這個答案只能算是一半一半。當一個人的思維具備兩個身體的時候,是真的可以殺死「自己」的。從格雷手掌之中傳來的劇烈脈搏的跳動聲,屬於生命的溫度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同一時間,窒息感和痛苦從瑟維利安的身體之中傳來,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想要對此掙扎。兩份截然不同的身體情緒傳遞到瑟維的大腦之中,讓他忍不住產生一種……很微妙的、像是被激發了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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