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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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蝦須草到魚龍草，再到魚龍草，這個過程非常漫長，取決於正確的時機和有利的條件。它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幾個世紀，跨越數千英里，但可能仍然無法找到一個實例。宗門交給白日府的易木靈能湯，就是企圖強行催化這個過程，人為地製造魚龍草。但是，這種方法缺乏先天元氣，以這種方式產生的魚龍草失去了與同類的靈氣共鳴，永遠無法轉化為魚龍。「同樣，如果魚龍草變身為魚龍的過程受到干擾，即使最終得到魚龍，也必然是不足的，難以繼續生長。

「可惜這些魚龍草被晚輩挑得太早了。如果讓那十幾株魚龍草生長幾百年，讓它們的靈氣自然共鳴，它們自然會聚斂氣，生出一條魚龍。只有這樣，魚龍才能被認為是真正的頂級產品。就算沒有人宣布這個消息，只要將這個消息獻給宗門，至少就能獲得兩千五百點功德......當然，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至此，老道士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看着金歡，道：「這就是魚龍傳承的轉化原則，金大師，你怎麼看？

亭內外沉默了很久。眾人彷彿都僵在了原地，唯獨纖細的魚龍無憂無慮，在虛空中遊動，偶爾甩動尾巴，從金歡面前掠過，增添了一股說不出的諷刺意味。

對於金歡來說，這是最直接的羞辱。身為白日府的最高領袖，他從未遭受過這樣的侮辱。這一刻，亭外的兩位晚輩都以為金歡快要怒火中燒了，就算是直接和老道家決裂也不是不可能。

但現實並沒有那麼簡單。沉默了許久，金歡終於開口了：「余哥說的沒錯......我把事情簡單化了。

陸陽依舊平靜，但兩個年輕人卻傻眼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平時果斷的金師傅認錯了？

然而，余辭一點也不驚訝。事實上，任何在前一天晚上目睹過老道士施展神力的人，都會有類似的準備，更何況老道友有深不可測的地衣宗支持他。

不過，金歡雖然不能在老道家面前發脾氣，但他當然不會忘記余辭。事後他射向余慈的眼神，就很清楚，一旦他們離開靜心殿，金師傅肯定會讓他過得很艱難。

從這一刻起，對於白日府來說，余辭從「獵物」變成了「敵人」。

這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晉陞！

余辭只是笑了笑，繼續坐着。金歡卻站起身來，向老道士告別：「俞師兄，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就不再打擾你了。我告辭了。至於這兩個年輕人...」

「讓我們遵守規則。」

這句話冷酷而超然，但比任何承諾都可靠。金歡點了點頭，走出了亭子。老道人示意前面帶路的道人，引導金川和匡彥齊到客房休息。先前被余辭挑起的騷動，就這樣被高高地抬起，輕輕地平息了下來。

長輩們吃得很好，但年輕人卻難以下咽，尤其是金川。在他眼裡，大舅的讓步是一種恥辱。老道士是一回事，但舒舒服服地待在釣魚亭里的余慈算什麼呢？

當年輕人被道士帶走時，他們不斷回頭，將可憎的道士的臉烙印在他們的記憶中。

看着一行人離開花園，余慈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他又聽到老道士嘆了口氣，和以前一樣。

「一百年來，他統治着這片土地，一句話決定着數百萬人的生死。這樣的人...可惜他連青春的精神都沒有......真是浪費！

在他精神抖擻的日子裏，他會是什麼樣子？余辭一直沒有問這個問題，老道士只是嘆了口氣，目光又回到了余辭身上。「小輩，你已經賺了三百功德。你想用它們換什麼？

余辭想了想，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俞道士前面提到的功德和信息是什麼？

聽到這話，余周老道士笑了起來。「你是說功績點...小輩，你果然很聰明。很好，跟我來。

說著，老道士帶頭走出了花園，俞辭從亭子里撿起魚龍，跟在後面。

從西院到中央院的路程沒過多久。余慈跟着老道士穿過大廳和大門，直到他們來到中央大廳第三部分的一座小寺廟。這裏的人流明顯比其他地方多，熙熙攘攘。余慈抬頭看了看廟頂的牌匾：

「一心殿？」

老道士領着他進了大廳。內部裝飾古怪，沒有供奉神靈。取而代之的是，中間掛着一個長長的捲軸，上面寫着「無邊功德」。兩邊的牆壁都是白色的，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物和圖畫。

仔細觀察，這些不是畫的，而是不斷變換的光線投射到牆壁上，每個字符都發出明亮的光芒。仔細區分，牆壁分為四列。左邊的第一列有字符「

招募」，第二列有「分發」，右邊的第一列有「方法」，第二列有「材料」。

站在「功德無邊」捲軸下，老道士沉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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