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在半空中,眨眼間換了個場地的小烏:「......」
上方傳來極強的壓迫感:「真是大膽啊,雜修,明明認出了本王,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前來拜謁。」】
見小烏沒有受傷,大家都或多或少鬆了口氣,然而一句「雜修」就讓他們紛紛皺眉,產生對這個聲音的主人不喜之情來。
「真過分!」亂生氣地握拳。
「又是一位王。」鶯丸的神色十分平靜,在心中作出判斷:而且是一位獨斷專橫的暴君。
不知與騎士王比之如何?
就在他們心中思緒萬千時,卻見一直盯着地面的小烏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啊。」小烏略帶麻木地開口:「王的身影太過偉岸,王之光輝太過耀眼,以至於在下自慚形愧,不敢拜謁。」
剛剛被時辰召喚回來,一肚子氣,想起來投擲寶具時感受到熟悉的存在,於是把人給弄過來的吉爾伽美什危險地眯起眼睛:「拿這種話來糊弄本王,是覺得本王不會對你動手嗎!」
被天之鎖搖來搖去的小烏:「......」又是誰惹他生氣了?
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裡帶着親昵的笑意:「王,請求您憐愛一下您收藏的財寶吧,哪怕是您寶藏中的滄海一粟。」】
「哈哈哈,看來是位了不起的王呢。」在小烏為自己找理由的時候,三日月笑着開口。
而下一秒顯露出來的王的真容,卻一下子止住了他的笑意——暴戾的猩紅豎瞳似乎穿過了時空,與觀影者對視。
那該是什麼樣的存在,怎麼會有這樣的存在?
好像被最直接的恐怖盯上一般。
放映室的空氣好像被凝結了,直到審神者的雙手無力握住茶杯,「啪啦」一聲喚醒了離審神者最近的付喪神們。
茶水撒了一地。
今劍擔憂地握住審神者的手,發現她的手依舊止不住的顫抖後,直接起身抱住審神者,阻擋住她看屏幕的視線:「姬君,沒事的,我們都在。」
他一邊摸着審神者的頭髮安慰,一邊與其他如夢初醒的同伴們對視,發現對方的面色都不怎麼好。
「真是不得了。」髭切呼了口氣,剛剛他可真切體會了一次「寒毛直豎」的感覺。
這位王給他的感覺,比之前的亞瑟王要危險得多。
趁着大家驚魂未定,鶴丸動了動身體:被冷汗浸透可真不符合鶴的美學啊。
幸好門剛剛被堀川國廣關上了,要不然外面的微風一吹,估計能創造整個放映室的付喪神齊齊打個哆嗦的場面。
在今劍的安慰下緩過神來的乾飯人面色蒼白地朝今劍感激地笑了笑,繼而聽見小烏的回答,不得不佩服:「小烏她,可真是太/牛/逼了。」
心有餘悸的短刀們贊同地點頭。
此時,鏡頭十分順滑地轉向另外的場景。
乾飯人一看就知道是要講小烏與這位王的初遇了。
這裏面的環境怎麼比古大不列顛還古老地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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