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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歡滿臉的厲色,擲地有聲控訴他們。
藺婉月咬着牙,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再沒有了半點要哄雲歡的意思。
裴乘舟一個大男人,被說偷娘子的嫁妝也是一萬個不願意,他漲紅着一張臉,惡聲惡語。
「你說什麼呢?你話不要說得太難聽。」裴乘舟指着雲歡怒吼。
雲歡絲毫不懼怕裴乘舟,他不敢拿她如何,甚至都不敢動她一根寒毛。
「准你們做還不准我說?你們要是怕被別人說,那就別偷拿我的嫁妝。要當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真以為天下便宜全你們一家的,真以為所有人都是蠢貨就你們是聰明人。不要太看得起自己,這世上沒幾個人是傻子。」
雲歡的挖苦話語毫不掩飾,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把臉皮徹底撕破了。
裴乘舟一張臉鐵青,指着雲歡的手指都在顫抖,但還是不敢上前動雲歡一下。
雲家如日中天,雲起也在京城,更重的是裴郁在裴府。
他膽敢動雲歡一下,保管整條胳膊都會被廢掉。
「雲歡,你要說就說吧。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你和離的,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裴府。」
裴乘舟知道孰輕孰重,只要不與雲歡和離,那他就還是雲家的女婿,即使聲名狼藉,外人也終究會給他幾分面子。
雲歡一聲譏笑插進他的身體里。
和離不和離,還由不得裴乘舟來做主。
「雲歡,你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就此消停下吧。你嫁乘舟不容易,和離也不容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別咄咄逼人。」
藉着場面的一時空,藺婉月哀愁出聲陰陽雲歡。
好似今天的一切都是雲歡造成的,事情走到這一步都是雲歡的錯。
藺婉月拉扯裴乘舟,讓他先消消氣,把今晚應付下來再說。
裴乘舟嘆出一口濁氣來,「差不多可以了。自古沒有哪個兒媳敢打自家夫君,更沒有哪個兒媳敢對婆母盛氣凌人。雲歡,我們對你包容,你也要識相些。」
雲歡深深提了一口氣,她不想跟這對母子再說什麼了。
他們像是沒長那耳朵,或者說他們聽不懂人話。
「你和你娘,就像是那砸碎的瓷器。」雲歡指着地上她砸裴乘舟時碎裂的瓷器,陰陽怪氣道。
藺婉月和裴乘舟低頭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瓷器!
什麼意思!
「不琢不成器,琢了也是一堆垃圾。」雲歡諷刺至極的聲音。
話落,她不再管藺婉月和裴乘舟母子倆的臉色,轉身走進自己的玉清閣。
「春桃,將嫁妝都清點清楚,收拾好,就是砸了也不讓賊給偷走。」
雲歡身影走出好遠一段距離,嘲弄的聲音還回蕩在兩人的耳中。
「是,大小姐。」春桃回應一聲,開始清點嫁妝。
藺婉月和裴乘舟面面相覷一眼,眼底只有一個想法,要想辦法拿捏住雲歡。
至於怎麼拿捏?
要麼讓雲歡懷有孩子,要麼讓雲歡和裴郁的私情暴露出來。
懷有孩子這事的等,不適合當下的處境。
那就只有讓裴郁和雲歡被人當場捉到,到時他們這些小事都不值得一提。
「娘你別管了,我有雲歡的把柄,我會想辦法讓她再沒有底氣。」
裴乘舟沒有將裴郁和雲歡之事告知自己母親,主要是怕她年紀大了接受不了。
但眼下不得不告知了。
藺婉月何其聰慧,只和自己兒子對視一眼,立馬猜出他也知道了裴郁和雲歡之事。
「娘,你早就知道?」裴乘舟驚呼。
藺婉月點頭,「我看出裴郁對雲歡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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