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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乘舟身子更彎了一些,「兄長放心,我今後定百倍對歡兒好。」
「哼!」雲起並未應答他的示弱,冷哼一聲。
「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說那些話,用膳吧。」
雲文柏沒有斥責雲起的魯莽,只在他威脅完後說了句不輕不重之話。
一家之主發話,眾人起身前往膳廳。
雲歡剛出門,和小跑而來的春桃對上視線。
春桃不動聲色朝雲歡輕叩首,隨即跟在雲歡身後。
雲歡望了一眼跟在雲文柏身邊,低頭說道着什麼的裴乘舟,唇邊笑意加大。
笑吧,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
雲起不想和裴乘舟一道走,稍落兩步等着雲歡走上前來。
「幹什麼!」雲歡跟自己大哥絲毫不客氣。
「沒大沒小,連聲哥哥都不叫,我以後都不疼你了。」
雲起嗔怪着,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石墜子遞給雲歡。
雲歡鄙過他,雙手接過吊墜。
「這出彩之物不像是你的眼光能相中的。老實說,從哪偷來的?」
雲歡和雲起一同長大,都無比了解對方。
單看這墜子清冷秀氣,不像是他哥哥這粗魯之人會相中的。
別是哪家大小姐送的。
「裴郁身上扒來的。我瞧着這墜子和你腕間玉鐲很配,玉石養人,你多帶些,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雲起把他的強盜之舉說得那叫一個坦然自若,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雲歡眸子輕挑,這墜子是裴郁的?
這墜子也不像是裴郁會隨身佩戴的啊!
她不解,高舉起玉石墜子細細睹過。
細看來何止與她腕上的雙鐲相似,簡直就是一塊玉石打造出來的。
看墜子的形狀,應該是她手鐲的邊角料雕琢出來的。
她將墜子掌到陽光下去看,鏤空花紋隱約像個歡字。
「你從裴郁身上扒下來,他沒有反抗?」
雲歡收起墜子,一本正經詢問雲起。
「先前是不給,我說要給妹妹去,他就沒再說什麼了。」雲起解答。
雲歡點點頭。
來到膳廳,雲起好久都不曾和自家妹妹一起用膳,擠了裴乘舟到一邊去,和雲歡坐在一起。
雲歡本就不想和裴乘舟靠近,此舉正如她心意。
雲家二老也對裴乘舟有所不滿,自然不會說什麼,權當是下馬威了。
裴乘舟有些拘謹,但想到母親的叮囑,還有今日能見到雲飛燕,咬牙將所有委屈全咽下去。
他不咽下去也沒辦法,沒人會為他出頭,他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用膳到中旬,雲歡看向春桃。
春桃秒懂,來到裴乘舟面前為他斟酒,不動聲色說雲飛燕在等着他,讓他趁眾人都用膳的時機快些去吧。
裴乘舟看向雲歡,雲歡沒有和他眼神交流,和兄長母親說著話。
裴乘舟把她的行為認作是糾纏住雲家的人,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
想此,裴乘舟站起身,悄悄退了出去。
春桃回到雲歡身邊,和她相視一笑。
雲歡和雲起說著話,突然察覺到裴乘舟不在。
她疑惑:「夫君去哪了?」
「別管他,許是無趣出去透氣了吧。」雲起回答。
眾人都沒有把裴乘舟的突然離去記掛在心裏。
這裏是雲家,裴乘舟今日登門是認罪來的,哪敢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哥哥你不要對乘舟惡意這麼大,他雖然做錯了事,但是已經知道錯了,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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