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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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子小姐，你沒事吧？」白石藏之介看到她的情況有些異常，就很擔心。青學因為注意力在越前身上，沒有看到旁邊發生的事，跡部景吾遠遠地看到雨宮，看到她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什麼，就跑過去脫下外套，罩住雨宮，她想拿下外套，但被跡部拉住了手：「你被幸村的網球影響了，臨時隔絕你的感覺，調整好呼吸，等一下就不會痛苦了。」

同樣的情況還出現在榴花身上，小孩子是高度敏感的，她不知道被什麼影響，身體開始出現疼痛，呼吸同樣出現了問題，「媽媽，榴花好難受……喘不過氣了。」

幸村夫人捂住榴花的眼睛和雙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榴花，不要害怕，只要聽不到，看不到球場上就沒事了，好好睡一覺吧。」

立海大的隊員就站在榴花和幸村夫人面前，他們看到榴花的異常，心裏也驚訝於幸村精市網球的恐怖，「幸村的網球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嗎？連小孩子都受到了影響。」

跡部的做法還是有用的，外套隔絕了球場上的聲音，雨宮千代子的狀態逐漸恢復。隔着外套，她問旁邊的人：「白石，能幫我看一下攝像機還在工作嗎？拜託了。」

站在旁邊的白石就示意財前光去看，財前光看了一眼後，對白石做了一個手勢。隨即，白石回復她：「千代子小姐，不用擔心，攝像機還在工作的。」

雨宮鬆了一口氣：「謝謝。」

球場上，越前龍馬無助地站在原地，幸村精市並沒有因此停下發球，越前被網球擊倒在地。輪到越前龍馬發球時，又出現了連續失誤，所有人都看到越前龍馬的難堪。青學的人都於心不忍，這對越前來說，幾乎是進入絕境了。越前倒在地上，幸村則站在球場那邊冷淡地看着這一切。

但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就超出大家的認知了：離雨宮千代子最近的幾人發現她身上開始出現和無我境界很像的光芒，然後從光芒中延伸出兩道光束，又變換成了兩種形態，一種形態是巨犬，另一種形態是巨大的飛鳥伴有長長的尾翼，祂們分別落于越前龍馬和幸村精市旁邊，所有觀眾都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與此同時，攝像機被磁場干擾，直播信號也被中斷了。

黑部教練看到信號被中斷的直播，心裏覺得不對勁，試圖給雨宮千代子打電話，發現電話關機。

黑部由紀夫覺得奇怪，球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千代子小姐，你怎麼樣了？」白石藏之介扯下外套，搖晃着雨宮，發現她沒有動靜，連呼吸都沒有。

「不，不可能……騙人的吧……」

財前光握住雨宮的手腕，發現她的心跳還在，「白石，她還有心跳！」

立海大的人也看傻眼了，幸村精市看到旁邊這個具象化的飛鳥也很震驚。緊接着，巨犬和飛鳥開始互相廝殺，廝殺的過程中掀起一陣陣風，大家就像看電影一樣看着這一切。

此時，越前龍馬的意識也進入到某個深處的層面。他看到了父親，聽到了父親的聲音：「龍馬，打網球快樂嗎？」

越前回憶自己小時候和父親打網球的場景，小小的他，倔強地看着父親，即使被父親一次又一次打趴下，他還是努力爬起來。

想起總決賽之前父親對他的教導：不能局限於雙眼看到的河流，要看穿內心的本質。

球場上的巨獸已經完成了祂們的廝殺，巨犬不敵青鳥，可直到消散時，巨犬仍然站立在越前龍馬身邊，就好像他的守護者。青鳥在消失前，落下了一片羽毛，幸村精市接住時，他感覺身上多了一股力量。

祂們重新回到雨宮千代子的體內，這時，白石藏之介發現雨宮再度有了呼吸，這一切都是那麼得不可思議。榴花也從睡夢中醒來，身體上的不適已經消除，「媽媽，哥哥還在比賽嗎？」

「是啊，榴花，快起來吧，我們還要看哥哥的比賽。」

倒地的越前龍馬晃晃悠悠地爬起來，他恍惚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隻動物，好像在呼喚他，讓他走出意識里的世界。離開意識的世界時，眼前走馬觀花式地閃現各種各樣的人和場景……

「我絕不可能討厭網球的，打網球是很快樂的事。」

越前克服了五感剝奪的狀態，重新回到自己，不僅如此他還開啟了無我境界的第三重狀態——天衣無縫之極限。

在越前的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人們看到少年身上的變化。

在天衣無縫之極限的引導下，越前龍馬一次又一次拉回比分，直逼立海大。幸村精市難以置信地看着越前龍馬身上的變化，讓他心裏頓時不甘心。

「快樂網球什麼的，這不重要！我要的是，立海大的勝利！」

「比賽結束！青學越前龍馬獲勝，6-4！」隨着裁判員的聲音響起，總決賽終於落下了帷幕。青春學園宛如一匹黑馬，一躍而上成為全國大賽的冠軍。

立海大的三連霸終究沒能實現。

幸村精市反而釋懷了，他對越前龍馬說：「恭喜你，越前同學。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交手吧。」

球場上洋溢着喜悅的氣氛，看台上的雨宮千代子也慢慢睜開了眼睛，她捂着頭坐起來。

「千代子小姐，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

「白石同學，現在是什麼情況？」

「比賽已經結束了，青學獲得了冠軍。」

「哎？這麼快嗎？我竟然錯過了最後一場比賽。」雨宮立馬站起來檢查攝像機，財前光提醒她說：「啊，我剛才把攝像機關掉了，因為比賽已經結束了。這樣沒問題嗎？」

「沒有哦，謝謝你，財前同學。」

白石藏之介奇怪地看着她：「千代子小姐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嗎？」

「你問的是什麼？睡着前不是剛開始越前和幸村的比賽？」

「啊，這樣啊……」白石等人發現雨宮沒有剛才的記憶了。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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