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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壓抑,沉重。
謝嗣音覺得自己就跟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猴子一樣,翻不了一點兒身。
下一刻,高山前傾,化成滾燙的熱浪覆上她的脊背。
她被燙得一個哆嗦,雙手忍不住掙扎着向前爬去,帶起一片叮叮咚咚的清脆鈴響。
她垂眸看去,左右手腕上套着三四隻老銀手鐲,上面垂着幾個鈴鐺,樣式簡單樸素,是她平常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物事。
「嗤!跑什麼?」一道極輕極悅耳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清澈乾淨的少年音中混雜着沙啞的情丨欲。
男人?!
謝嗣音頭皮都炸了,整個身子跟着緊張得崩成一條垂死的僵魚:「放肆!」
「嘶......」少年似乎被什麼禁錮住了命脈,似疼似痛的低低叫了一聲。
他受傷了?
這個念頭一起,謝嗣音忙不迭地繼續往前爬,可還沒有挪出一步,「嗯......」一聲悶哼緊跟着從她的口中發出。
又黏又膩,又酥又癢。
她下意識地咬住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呵!」身後少年似乎被極大的愉悅到了,熱燙的呼吸覆上她的後頸,一下又一下地輕輕舔舐,就像毒蛇吐着信子巡視它看中的獵物。
謝嗣音被這陰沉的氛圍激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身體忍不住地顫慄發抖。
少年笑得更開心了。
他偏了偏頭,嘴唇輕輕含住謝嗣音的耳垂,吮咂翻攪的動作猛烈,聲音卻輕到近乎呢喃:「嬌嬌,我的嬌嬌。」
謝嗣音心頭懸着的那根線瞬間崩斷,雙腿向後亂蹬,近乎崩潰地反抗那重重陰影下的高山。
高山巍峨如舊,只激起白雲間一片歡悅的銀鈴聲。
白雲越卷越濃,越卷越烈。
謝嗣音再咬不住那唇,自暴自棄地發出哭似的喘息聲。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左手的食指趁勢摸進她的嘴裏翻攪,攪起一片更強烈的嗚咽。
謝嗣音大腦一片空白,意識遠遠退去,就像迷失方向的一葉扁舟,隨着兇猛的風浪翻湧吹打,溺入海底。
不知在瀕死的邊緣徘徊了多久,突然,謝嗣音全身血液急促沸騰逆流,從脊椎骨一直到胸腔滿得幾乎要炸出來。
要死了。
可在那個死亡的最邊緣,她又被重新拉上海岸。
驟雨急歇,由死至生。
謝嗣音如同被放生大海的魚,大口喘息。
「嬌嬌,你是我的了。」男人從她的口中抽出手指,涎液順着滑下來,淫丨靡異常。
謝嗣音猛地驚醒過來,頭頂的銀紅霞影紗撒花帳子映入眼帘。
又是夢。
謝嗣音渾身黏膩地坐起身,神色恍惚:「來人,備水。」
聽見動靜,一應侍女捧着盥洗用具魚貫入內,一個穿藕色夾襖銀紅背心的丫鬟撩起帷帳掛到兩側白玉鏤雕帳鈎上,笑着道:「王妃剛剛派人過來,請郡主一會兒去王妃院里用早膳。」
這是謝嗣音身邊四個大丫鬟中最妥帖的一個,名喚青無。
天光還不大亮,謝嗣音一身月青色蹙金疏綉綃紗交領褥衣,坐在半明半暗的帷帳里一動不動,不知是聽見還是沒聽見。
青無怔了一下,小心問道:「郡主昨晚沒睡好?」
謝嗣音沒有應聲,推開被子,赤着腳朝床後屏風走去。
屏風後水汽蒸騰,謝嗣音低聲將人揮退下去,整個人埋在浴桶之中,心下紛亂,一頭青絲浮於水上如同海藻。
這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夢了。
近一個月以來,她只要入睡便會夢到這個人......她確信自己過去十幾年間從未遇見過這個人,哪怕她始終沒有看清這個少年模樣,但他的聲音已經被她刻入骨髓。
乾淨清澈,卻殘忍危險——是她之前從未聽過的聲音。
謝嗣音從最開始的驚疑不定,至如今心下鬱郁到去求神拜佛。她甚至懷疑那人是自己前世欠下的情債,所以到了今生才會如此死纏不放。
她閉了閉眼,聲音穿過水霧朦朦朧道:「去大興恩寺要帶的供奉準備好了嗎?」
倘若那個人真的是她前世夫君,今生還沒轉入輪迴......那她今天就去為他誦念二十一遍《往生咒》,望他早日往生西方極樂凈土,莫要再來糾纏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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