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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房間里安靜得可怕,被五花大綁的男人甚至能聽得清耳邊血管跳動的聲音。
牠已經被關在這個屋子裡兩天了,不吃不喝,排泄物全在褲子里。
男人已經瀕臨崩潰。
門開了,法彬軒冷冷地看着嘴唇乾裂臉色蒼白的男人:「她在哪?」
男人虛弱地搖着頭,聲音細如蚊蠅:「法老大,我.....我真的不知道......」
法彬軒深吸一口氣,突然抓住牠的頭猛地砸到鐵床上,眼見男人痛得面目扭曲,她恨聲說:「你再不說,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男人嚇得清醒過來,法彬軒的手段牠早就聽幫里的男人說過,除了變態再也找不出別的詞可以形容。
牠是真的很想告訴法彬軒續默言的下落,可是牠的確一無所知,男人慾哭無淚。
「老大,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續小姐在哪,我們當時到的時候,續小姐就已經失蹤了。我就是個嘍囉,我要是有她的消息肯定早告訴你了......」看着眼神狠厲的法彬軒,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心肝掏出來給她看,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法彬軒卻拿過何秋涵手裡的刀,狠狠地砍向男人襠部,牠腿上的大血管連同腿間的污物一起被砍斷,鮮血噴了一地。
「啊!」男人痛得死去活來,劇烈地掙紮起來,拚命地用頭去砸鐵床。
「你說不說。」法彬軒惡狠狠地問牠。
男人痛到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地搖着頭。
法彬軒失望地把刀扔給何秋涵:「把牠剁了餵魚。」
何秋涵恭敬地點點頭,提着刀走向了男人,男人滿眼絕望,不甘地搖着頭,可是等待牠的,只有死亡。
白折騰了一番,還是沒有續默言的消息。法彬軒心裏異常煩悶,跑去她們以前最常去的拉吧散心。
她點了兩瓶酒,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照例先倒了一杯酒放對面後,法彬軒才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她正打算倒第二杯,卻聽一陣嘈雜聲傳來,似乎還有人摔酒瓶的聲音。
法彬軒不悅地皺了下眉頭,正要喝酒,就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響起。
她心裏更煩躁了,這個酒吧是拉吧,怎麼會有男人呢?法彬軒心裏疑惑,一時也不能安靜喝酒,就打算過去看看。
原來是三四個男人鬧着非要進酒吧,宋為堅好聲好氣解釋說這是les吧不接男客牠們就急了,非說她搞性別歧視,死皮賴臉鬧着要進來。
法彬軒本來因為續默言被男人害失蹤的事心裏就憋着一口氣,此時見這幾個男人一副不要臉的樣子,氣得火冒三丈,抓着其中一個就是一頓拳頭,打得牠哭天喊地。
另外三個見狀就要來幫忙,法彬軒轉身踢飛了一個,緊跟着舉起一個扔到了地上。地面滿是剛才摔碎的玻璃渣子,男人慘叫連連。
另外一個男人見打不過就要跑,法彬軒飛起一腳踢到牠腦袋上,男人被踢得摔倒在地。她拿過旁邊的瓶子砸碎,隨後扒掉了男人的褲子,用尖銳的碎片直接切掉了男人的釘釘。
「這麼想進拉吧,先把你這丑東西剁了。」法彬軒說著又扒了另外三個男人的褲子,當眾切掉了牠們的釘釘。
圍觀群眾直接拍手叫好。
法彬軒淺淺一笑,一手拎起一個丟了出去:「割了你們也就是閹狗,是太監,這個酒吧,男人與狗不得入內,趕緊給我滾。」
宋為堅懷裡的狗狗不悅地叫了兩聲,法彬軒給她順了順毛:「辱狗了。」
趕走了男人,法彬軒也沒心情繼續喝酒了,恰好何秋涵給她來了電話,說是河凌那邊有了消息,她就趕緊離開了。
「彪哥,人在哪?」法彬軒嘴裏雖然叫着哥,男人卻緊張得滿身是汗,因為這個續默言幫里男人幾乎死絕了,而且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法姐,我真不知道.......」李彪聲音都在顫抖。
「李彪,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法彬軒看向門外,何秋涵押上來一個清秀的男人。李彪看到男人後瞳孔一震,握緊了拳,牠就知道有內賊。
「哎呀呀,瞧瞧這細皮嫩肉的,你說你一個陽剛老爺們,挺會挑啊,有這種好貨也不給幫里姐妹們介紹,大家可是很久沒開葷了。」法彬軒似乎真的很喜歡眼前這個清秀的男人。
李彪見自己的男人被這樣對待,卻是敢怒不敢言,還得陪笑臉:「法姐哪裡的話,一個男人罷了,法姐既然看上了送給你就是了。」
法彬軒聞言卻笑了:「送我?你用過的爛貨?李彪,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法彬軒再缺男人,也不會接盤別人用爛的二手貨。」
她這話一出,李彪和男人的臉同時成了豬肝色,不過牠們也知道形勢不如人,只能陪笑:「法姐說得是,看我這個豬腦子,這種爛貨連給您提鞋都不配。」
法彬軒彷彿對牠這個馬屁很滿意,她挑眉一笑:「說得好,不過勝在白嫩清秀,犒勞犒勞姐妹們還將就,阿涵,這個男人賞你了。」
何秋涵得了允許,就要去扒男人的衣服。
李彪對這個男人也是真愛了,牠沒想到自己把男人藏那麼深還會被法彬軒找到,眼見男人就要被凌/辱,李彪猛磕了幾個響頭:「法姐,我錯了,我求求你放過牠吧,我李彪混江湖這麼多年,找到個真愛不容易,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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