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八章 萬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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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燕凌寒劍指男帝。

男人滿眼不可置信，顫聲說：「燕凌寒，你要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朕已經承諾立你為後，你為何要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

燕凌寒長劍抵住牠的脖子，笑到：「誰說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是皇后，皇后再尊貴，不還是屈居在你之下。廢立之事，不過憑你一句話。我燕凌寒又豈會如此任人擺布，我要做的，是皇帝。」

「你，你這是大逆不道，謀逆弒君，你以為天下人會容得下你嗎？」男人震驚不已，牠怎麼也想不到燕凌寒藏的是這樣的心思，氣得渾身發抖。

「哈哈哈哈哈哈。」燕凌寒笑得放肆：「能不能容是她們的事，我只知道成王敗寇，即日起，我燕凌寒就是天下的王，四海八荒，唯我號令。」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直到這個時候牠才明白，原來燕凌寒對牠們都只是利用。不管是牠，還是林章牠們，所有人都是她往上走的墊腳石，誰都沒有得到她半分真心。

「好，好一個燕凌寒，你好狠啊。」男人絕望地笑了起來。

燕凌寒長劍往下，刺向了男人腿間。

「啊，你，你為何這樣絕情......」男人痛苦號叫，豆大的汗珠從牠額頭上滑落，牠咬緊蒼白的嘴唇以此緩解疼痛，一雙眼睛死死盯着燕凌寒。

「我要你李家從此斷子絕孫，阿蕁，把牠們帶進來。」

「阿真阿獻阿威，燕凌寒，你要做什麼？」男人有了不祥的預感，憤怒地朝燕凌寒吼着。

「冷靜冷靜，你怎麼說也當過皇帝，這樣大喊大叫，成何體統。」燕凌寒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隨後看向了旁邊的一群皇子：「哎呀，一個個粉雕玉琢的，真是讓人喜歡極了。男孩們，你們喜歡你們的父皇嗎？」

「喜歡。」一群男孩異口同聲。

「那是不是你們父皇有什麼困難，你們都願意幫牠呢？」燕凌寒的聲音溫柔極了。

「當然了，你這個壞女人，你對父皇做了什麼？」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怒氣沖沖地指着燕凌寒罵。

阿蕁就要拔刀，燕凌寒一個眼神阻止了她。

「看來，只要你父皇沒事，你為牠做什麼都願意了？」她蹲下身，與那個小男孩平視，柔聲問牠。

「當然了。」男孩聲音很堅定。

「好。」燕凌寒滿意極了，長劍撩開男人襠部布料，插入男人釘釘，把它放在男孩眼前，燦然一笑，說：「把這個吃下去，我就不殺你的父皇。」

「你，你這個壞女人，居然敢這樣對父皇，我殺了你。」男孩說著就要衝向燕凌寒，阿蕁揪着牠領口提起來就狠狠給了牠兩巴掌，打得牠粉嫩的笑臉高高腫起，嘴角不斷流血。

「燕凌寒，你不是人，那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男人痛心極了，可是牠被燕凌寒點了穴道，除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折磨，什麼也做不了。

燕凌寒對牠的話恍若未聞，而是對滿臉是淚的男孩說：「你很有骨氣啊，可惜，我最厭惡的就是你這份骨氣。你要是不吃，我就把你父皇手腳砍斷，再挖了牠眼睛，割掉牠的耳朵，拔掉牠的舌頭，最後把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剁成肉醬做成餅餵給你們吃。都說虎毒不食子，我倒是很好奇，兒子會不會為了活命吃老子的肉。」她的語氣明明溫柔極了，說出來的話卻讓一群男孩害怕得渾身顫抖。

「我，我吃，我吃......」男孩再也沒有什麼傲氣，痛哭着把牠爹的釘釘塞進嘴裏，一口一口地吃着。「嘔，嘔......」牠幾次噁心想吐，卻都在燕凌寒笑盈盈的目光里咽了下去。

男人完全不敢看這個令牠難堪痛苦的場面，死死地閉着雙眼。

「李辰，我倒數三聲，你再不睜眼，我就殺了你一個兒子。」燕凌寒長劍指向一群男孩，牠們被嚇得瑟瑟發抖，悄聲哭了起來。

「不要。」男人睜開了眼睛，然而牠一個兒子還是在牠眼前倒了下去，男孩脖子間不斷噴血，雙眼瞪得極大，痛苦地看向牠，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用力地爬向牠：「父皇，救我......」

「不要，燕凌寒，你這個魔鬼。」男人凄厲號叫，雙眼血紅，淚流不止。

燕凌寒長劍一揮，男孩伸向男人的小手被活生生砍了下來。

「不要，阿獻......」男人感覺心如刀割，喉嚨像是被人死死掐住，用盡全力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燕凌寒解了男人穴道，看着瘋狂朝她撲過來的男人，她身形一變，劍朝身後，男人剛好握住劍柄，往前一刺，正中了一個小男孩胸前。

「不，阿真，不要啊，天吶......」看着緩緩倒下去的男孩，男人趕緊上前將牠抱住：「阿真，父皇不是故意的，阿真......」

「父皇，我，我好痛......」男孩面色慘白，汗如雨下，疼痛使牠五官都錯位了。牠哭着喊了幾聲，就斷氣了。

「不要，不要啊！」男人絕望地哀嚎，牠為什麼要引狼入室。

「別號了。」燕凌寒把男孩手臂遞給牠：「你最好聰明一點，你現在做什麼都是困獸之鬥。念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你和你這些兒子我會放過一個，那麼你是要選擇自己活還是要救牠們呢？吃完這個後給我答案。」

男人顫巍巍地接過手臂，淚流滿面地吃了起來。

「對了，阿蕁，去把兩個公主也給我帶過來。」燕凌寒慢慢地敲擊着金鑾寶座，她突然有了更好的想法。

「怎麼樣，想好了嗎？」燕凌寒玩味地看向男人。

「你說到做到？」男人眼裡滿是懷疑。

「當然，君無戲言。「燕凌寒信誓旦旦。

「我......」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阿蕁就帶着兩個公主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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