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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愣了愣:「家裡是有四個妹妹。」
柴景之:「可曾進學?」
二郎:「在家時也跟着季先生上過幾年課。」
柴景之:「哪位更善詩賦?」
二郎目光閃了閃:「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柴景之:「沒什麼,就是你跟五郎如此,想來你家妹子也是會作詩的吧。」
二郎是個老實人,不想欺瞞柴景之,想想告訴他也無妨,便道:「要說詩賦,我家五妹妹倒頗有詩才。」
柴景之:「可否說一首你五妹妹的詩作來聽。」
二郎:「這個,卻要問過我五妹妹才好,還請景之兄見諒。」
柴景之這才想起,自己這般問二郎要他妹子的詩作不妥,畢竟人家是未出閣的小姐,便道:「是我唐突了。」
二郎:「無妨,時辰不早,我們還是快些上山罷,今兒第一堂便是杜夫子得課,若遲了怕是要抄書的。」一說到抄書,兩人忙加快了腳步。
到了書院門口,五娘正仰着頭看書院的牌匾,每次看這幾個字都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個男人,還真是字如其人,光看字就知道不好惹。
二郎:「你不進去,在門口看什麼?」
五娘挑眉:「我今兒第一天來,能這麼進去嗎?」
二郎沒說話,柴景之卻道:「這個倒不用擔心,不讓誰進也會讓你進的。」
五娘:「為什麼?」
柴景之笑而不語,二郎道:「這還用說嗎,自開書院就你這麼一個旁聽生,誰能不認識你。」
五娘指了指自己:「我現在這麼出名嗎?」
柴景之笑着點頭:「嗯,無人不曉。」
看門的正是那天的小廝,看見五娘問都沒問,便放他進去了,以至於走進書院,五娘還覺不真實,回頭看了看大門道:「你們書院這門禁不怎麼安全啊,問都不問就讓進來了,若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怎麼辦。」
二郎:「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來書院作甚?」
柴景之:「他是看見了我跟二郎的腰牌,自然不會問,至於你,想是見過你吧。」說著把自己腰上的牌子拿下來遞給五娘。
五娘接過看了看,就是個普通木頭牌子,正面刻着祁州書院四個字,背面寫着外舍,柴朝,不禁道:「柴朝是誰?」
二郎:「腰牌上都是要刻大名的,朝是景之兄的名。」
五娘道:「那麼景之就是字嘍,不說到二十才取字嗎?」
柴景之:「依照我朝慣例是該二十取字的,但我的字是祖父親贈,便早了幾年。」說著走了進去。
第一堂課便是杜夫子授課,五娘也才知道,杜夫子教的是經史,之乎者也,鑽進耳朵里簡直就是催眠曲,聽的五娘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腦袋一點一點,終於撐不住趴在了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響,因課室安靜更顯得她這一聲格外突兀。
杜夫子搖搖頭:「萬五郎,萬五郎。」連着喚了兩聲,都沒反應,還是後面的劉胖子踢了她的椅子一下,五娘才醒過來,感覺到熟悉的課堂氛圍,條件反射一般站了起來大喊了一聲:「到。」
她一聲到,格外洪亮,課堂的學生們忍不住哄堂大笑,老夫子拍了拍案頭的戒尺,方安靜下來,五娘頗為無辜的看着前面的老夫子,這也不能怪她,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上的就是語文課,只要一聽就犯困,比安眠藥都靈,更何況,老夫子講的還是古文,更催眠了。
老夫子無視她無辜的表情,開口道:「看起來我剛講的你都會了。」
以五娘的經驗,老師說這種話的時候,絕不是好事忙擺手:「沒,沒……」誰知老夫子並不聽她解釋而是道:「既如此,你來說說我剛講的什麼?說出來便罷,若說不出回去罰抄五十遍。」
五十遍,五娘愕然忍不住道:「不是說十遍起的嗎?」她這一句話眾人又笑了起來。
劉胖子小聲道:「十遍後面還有個起呢。」
五娘心道,五十遍啊,自己現在拿毛筆寫字剛勉強適應,寫多一點兒手就抽筋兒,這要五十遍抄完不直接升天了,忙往旁邊看了看,旁邊坐的是便宜二哥,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卻忘了便宜二哥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幫自己作弊,果然,便宜二哥坐姿端正,目視前方,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只能轉過頭看另一邊的柴景之,柴景之雖也沒看自己,卻提筆寫了三個字,學而篇,字寫的大,只要不瞎的都能看見。
不過學而篇是什麼,在記憶中搜了一下相關的,倒是想起了幾句,反正現在這種時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便清了清嗓子道:「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五娘搜腸刮肚就記的這麼一句,說完,有些不敢看前面的杜夫子,開始琢磨五十遍怎麼抄,能不能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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