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夢話?】
【笑死,眼睛裝後腦勺去了嗎?沒見到那幾個帥哥看我老婆的眼神像條瘋狗嗎?】
【說兩句還來勁了!怎麼?賣臉還不讓人說了!】
阮言的視線在那條彈幕上停留了一秒,他試圖攔架:「大家……大家不要吵!」
然而除了幾個理智的彈幕,其餘人依然在火力全開。
阮言急得直跺腳也沒人理他,最後束手無策的小美人沮喪地蹲到牆角,可憐巴巴地撥弄着花盆裡的小雛菊。
阮言垂下小腦袋:「其實他說的也沒錯。」
「離卡爾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也許明天的這時,我已經離開副本了。」
「也有可能我沒完成任務,也找不到艾德文,然後永遠被困在這裏。」
【用戶36590已被系統0612永久禁言。】
「哎?」阮言抬起頭,再次看向彈幕屏。
【不準這麼說自己!】
【我才發現拽哥怎麼不見了?又丟下老婆自己跑了?】
【跑了也好,姐妹們,跟我連夜去偷老婆!】
【別了,你自己去吧,咱們一百個都打不過拽哥一個人。】
【老婆一定會通關的!我們都陪着你!】
【漂亮老婆就由我來守護吧!嘿嘿!】
阮言愣愣地看着這些彈幕,在那小小一方半透明的顯示屏里,他感受到了屏幕背後來自大多數的人善意。
那群既像觀眾又像朋友的陌生人,正支撐着他繼續前進,給他鼓足勇氣。
「謝謝你們!」阮言對着顯示屏揮手,露出的笑容比他手中的小雛菊更加純潔美好。
「你在對誰說話?」
唐納德倚在陽台門邊,垂眸看着小傢伙蹲在花盆邊自言自語,魔怔了似的。
要不是卡爾還守在那裡,他差點以為這個阮言是那個冒牌貨。
阮言揮手的動作微頓,被嚇得蹦起來,結結巴巴道:「唐納德!早……早啊!」
「心虛什麼?」唐納德淡淡掃過地面上的花盆。
「沒有啊!」阮言左腳踩右腳,撒了一個不太聰明的謊,「我在看花。」
唐納德半信半疑地將視線落在那些白色小花上,緩聲道:「這是卡爾的花。」
「他的房間里關了個瘋子,怕弄壞這些花,就送到了我這裏。」
男人披着藏藍色的披風,里襯是掛着十字架的黑襯衣,整個人顯得格外禁慾又迷人,就連垂下的眸子有種薄情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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