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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婠的心跳漏一拍,所以陸修知道是她做的!
「這次,是我掃了大人的興緻,不會有下次了。」她雙手奉上木牌,正是寫着梁姣名字的那個。
「扔了,」陸修沒接,只低着頭玩弄手裡的佩囊,漫不經心道,「如果以後要做,就別留下叫人反咬你一口的把柄。」
梁婠愣了下,本以為陸修會質問她,沒曾想就這麼一筆帶過了?
她握緊木牌,「大人不問我原因嗎?」
陸修抬眸看她一眼,低低一笑,「沒興趣。」
也是,這種小打小鬧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緣由更不屑知曉。
方才他說桃花宴乏味,是真覺得乏味。
所以,她剛是從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因為自己,他才決定以後不再赴宴的?
梁婠深深吸了口氣,轉身將手裡的木牌從車窗丟了出去。
再回身,就看到佩囊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而陸修則倚躺着假寐。
「為什麼在裏面加桃花?」他聲音有些睏倦。
梁婠低下頭,裏面放了那麼多種香草,他竟然還能聞出桃花的味道。
桃花,是她從前最喜歡的花。
而今,那種小女兒情懷早就不復存在,她的心也已在那個白雪紛飛的夜晚跟隨屍體一起埋葬了。
梁婠悄悄轉過眼,窗帘被風掀起一角,露出遠處的桃蹊柳陌,「添上春日的氣息,這些香草聞起來才鮮活。」
這一路,陸修再沒開口,梁婠也就坐在一旁,不吵他。
她心裏也知道,此事並沒有了結。
長檐車仍是在泗水邊停下,梁婠爬下車,目送車架離開後才抱着衣物往梁府去。
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灑下最後一點顏色。
大門一開,府中下人見她只着素袍獨身回來,無不驚奇。
秋夕才幫她換好衣衫,便聽到窗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很快那腳步聲就到了門口。
梁婠坐在鏡前,梳着頭髮。
「三娘子,家主請您去前廳。」
婢女有些氣喘,偷偷看她臉色。
「他們回來了嗎?」
梁婠目不斜視,只專註於鏡中人,左半邊臉上紅腫未消,因塗了藥膏顯得異常可怖。
婢女有些不自在,只垂頭應了聲,「是,就在前廳。」
說完,見梁婠再無吩咐,便退了出去。
秋夕從梁婠手裡接過梳子,時間緊,就只鬆鬆束着。
等梁婠帶着秋夕到前廳時,梁誠正陰沉着臉坐在主位上,而張氏坐在另一邊掩着面抽泣,阿娘則站在旁邊低聲勸慰,看到梁婠,立即掀起眼皮瞪過來,臉色鐵青。
梁姣垂頭站在前廳,低聲啜泣,連衣服都沒來及換,依舊是先前在雲岩館穿的白裙衫。梁璋虎着臉坐在下方,見梁婠來了,幸災樂禍之意漸濃。
梁婠只低頭看了眼地上被打得昏死過去的春兒,略覺好笑,這情形分明是對薄公堂,欲將她這個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還不跪下!」
何氏見她竟無半點主動認錯的意思,心頭的火躥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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