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緩慢的前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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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斯叢林的深處，地面上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洞，通向一個狹窄的豎井，底部是一池淡綠色的水。雖然這個地方很漂亮，但很少有人能來這裏欣賞它。畢竟，那裡到處都是變色龍。

當然，這就是他們在前一次重新開始時找到第一批皇帝的球的天然井。扎克和佐里安站在天然井的邊緣，觀察着變色龍龍在這個地方轉來轉去，討論着這次該如何去找回球。偶爾會有一群變色龍從他們身邊走過，或者仔細觀察他們的位置，但由於他們的隱形咒和佐里安能夠進入他們的思想，編輯他們的感官和記憶，他們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那麼我們該怎麼做呢?」扎克問。「你覺得你能讓我們偷偷溜進去嗎?」

佐里安盯着天然井看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天然井裡的龍往往成群結隊地聚集在一起，每五隻或更多，而球體洞穴似乎是容納最多群龍的地方。

「只有一兩個人的時候，要想讓德雷克不注意到我們已經夠難的了。」

佐里安悲傷地說。「這四隻獨立運動的眼睛使它們的感覺與人類完全不同。弄清楚如何時時刻刻欺騙它們的感官對我來說太無聊了，我不願意在一大群人身上這麼做。」

扎克對此似乎並不感到驚訝。他似乎越來越熟悉佐里安心靈魔法的局限性了。「那麼我們應該直接進去，咒語熊熊燃燒，是嗎?」他提議道。「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把事情複雜化?我們能打敗他們，我敢肯定。」

「我今天不想和一群變色龍龍戰鬥，」佐里安說。「這個怎麼樣?」你從天然井往後退一點，攻擊他們。如果他們之前的反應有任何跡象，他們應該都蜂擁而出來對付你。等他們來了，我就瞬移到球穴，佔領它，然後瞬移出去。即使他們留下幾個衞兵，也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你試圖要回球，導致九頭蛇出現了怎麼辦?」扎克皺着眉頭說。「我不想刻薄，但你的格鬥技巧……」

「我知道我不是那東西的對手。」

佐里安點點頭說。「不過，我並不需要與之抗爭。如果它出現了，我總是可以逃跑的。在它施放傳送咒的幾秒鐘內，我能挺過它的攻擊。另外，我懷疑九頭蛇實際上無法從球洞里的口袋空間里出來。它太大了。上次它從天然井底部的湖裡冒出來，我想這次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但如果你抓住球，離開洞穴，九頭蛇不會有足夠的空間在你附近傳送自己嗎?」扎克問。

啊,該死的。他沒有想到這一點。

「即使九頭蛇沒有立即做出反應，只要把它放在裏面，這個球體就會變成一個巨大的定時炸彈。怪物可以隨時離開球體。如果我們把球體帶到賽瑞亞而九頭蛇決定趁我們睡覺或分心時進入城市呢?想像一下它可能造成的破壞。如果它在我們認領球時沒有反應，那麼在我們把球帶到人口稠密的地區之前，故意引誘它出來可能是個好主意。」

不管怎樣，他們決定試試佐里安的主意。行刑過程比佐里安想像的要複雜一些。顯然，扎克一個人的威脅不足以讓整個變色龍群陷入瘋狂，讓它們離開巢穴。畢竟，他只是一個人。他的力量可能超乎神，但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因此，一開始，公鴨們只是派了五隻小公鴨去對付他。當然，當扎克毫不費力地屠殺了那五個人時，整個天然井變得更加激動……但還沒有激動到衝出去圍攻他。他們覺得在天然井基地很安全，所以他們就聚集在一起，決定等着看扎克是否真的敢在他們家裡襲擊他們。對佐里安來說很不方便的是，他們選擇了球穴作為集結點。

值得慶幸的是，當扎克開始在天然井發射火炮咒語時，他們決定不能像那樣被困住。他們衝出去試圖阻止他，只留下了幾個警衞。佐里安迅速傳送進來，拿了球，然後傳送出去。

任務完成至於九頭蛇，它沒有出現。當佐里安要回球體的時候，扎克和佐里安在叢林中間等了幾個小時，看它最終是否會出現的時候，情況就不一樣了。佐里安不知道該怎麼想。一方面，這意味着他們不必與一個巨大的、會傳送的、受上帝感動的九頭蛇戰鬥。另一方面，就像扎克之前說的，這意味着九頭蛇可能會在他們最意想不到的時候跳出來，破壞整個重啟。

「我們真的需要弄清楚怎麼才能真正進入那個該死的球體。」

扎克不高興地說，懶洋洋地在手裡轉動着球體。

「我們需要考慮的可能性是，這個球體根本就沒有那種能力。」

佐里安告訴他，用一種猜測的方式盯着扎克手中的球體。「將傳送魔法製作成魔法物品是很棘手的。有可以將人傳送到預定地點的回憶棒，也有可以在固定點之間傳送的傳送平台，但任何更複雜的東西都需要一個活生生的施法者。可能是這個球以前的主人使用了某種特殊的咒語進出這個球的維度。」

「太棒了。」

扎克說著，把球體拋向空中，觸發了它的展開機制。球體扭曲，然後向內塌陷，發出柔和的嗖嗖聲。剎那間，它消失了，沒有任何可見的痕迹。「這意味着要麼尋找一個晦澀的傳送咒語，要麼從頭開始創造一個。這可能要花很長時間。好像我們的時間消耗還不夠多似的……」

他收回了球體，使它再次出現，然後立即再次部署它。

扎克繼續說道:「如果你是對的，那麼這確實是一個糟糕的設計。「為什麼你在製作這樣的東西時不加入一種方式呢?在遊戲中放置傳送平台、回憶石或類似的東西並不難。然後，當球的主人命令它時，它會把人拉進去並把他們放在那裡。這是個可行的方法，不是嗎?」

他收回了球體，然後再次展開。

「是的，」佐里安同意道。「也許在這個球體內部曾經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但如果沒有定期維護，傳送平台和回憶石不會持續那麼長時間。至少幾個世紀都不會。有可能是內部的東西主動破壞了這個機制。比如說，一隻狂暴的九頭蛇……」

「我沒想到這一點。」

扎克皺着眉頭，又把球撿了回來。「我們只是不——」

扎克第四次發射球體時，發出了比平常更響亮的嗖嗖聲，他們倆突然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的、憤怒的九頭蛇旁邊。它立刻撲向他們，發出一聲不尋常的咆哮。

不用說，接下來的幾分鐘……有點忙亂。

-打破-

打敗九頭蛇比上次花了更長的時間，但他們不必擔心戴門和他的手下會死，這實際上讓戰鬥變得更容易。一開始，當九頭蛇讓他們措手不及時，事情有點棘手，但在那之後，他們只是讓自己遠離九頭蛇的範圍，不停地擊打它，直到它認為情況已經絕望，逃進了叢林。不過，這花了好幾個小時，因為扎克那時已經收回了球體，九頭蛇真的不喜歡這樣。佐里安對他的多部分思維是如何工作的很感興趣，因此他把大部分的戰鬥時間都花在了研究上，而不是真正的戰鬥。

他們沒有追着它把它幹掉。對他們來說，把它從球里拿出來就足夠了。不過，他們確實花了很多時間討論發生了什麼，並得出了一個結論:九頭蛇是在扎克發射球體後才出現的，這絕非偶然。很可能九頭蛇在便攜狀態下無法離開球體，只能等扎克把球體打開，然後它才能嘗試離開。這反過來又表明，也許不展開球體而進入球體同樣是不可能的……這就使得他們之前拿着球體研究的方法在尋找入口時有點錯誤。

不管怎樣，在獲得了球體並趕走了從中出現的九頭蛇之後，扎克和佐里安回到了他們目前在科斯的基地——一個小的阿蘭人基地，這個基地是「沉默之門專家」在當地的巴科拉門周圍建立的。

佐里安先前的懷疑是，如果他把一個功能門的地址帶給科斯，沉默門專家會變得更友好，更願意接受他的論點，結果證明這是他最瘋狂的夢想。當他們試過並確認它有效後，蜘蛛們簡直瘋了。他花了四天多一點的時間說服他們相信時間循環是真實的，他們應該與他合作，這比以前少了一半。儘管如此，他還是在前往科斯的緩慢旅程中發送了一個模擬物，一方面是因為他不想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另一方面是因為他需要通過在途中放置中繼石來建立與科斯的心靈感應中繼連接。

不過，他還是非常高興能和「沉默的門道專家」達成協議。這對到達科斯來說並不是絕對關鍵的，但當他們決定找回在布蘭太爾丟失的那塊鑰匙時，這是絕對必要的。布蘭太爾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人類文明，這意味着在那裡航行的船隻非常罕見。沒有方便的群島作為大陸之間的橋樑，允許島嶼跳躍，所以傳送是不可能的。海洋和海岸是野性和野性的，充滿了危險的怪物和自然危險區。佐里安和戴門談過這件事，結論是理論上他們有可能在一個月內到達布蘭太爾……但也只是剛剛好。他們必須完全投入整個重啟時間來完成任務，並且在重啟結束之前，他們將只剩下很少的幾天時間來探索Blantyrre。

謝天謝地，布蘭太爾種滿了巴科拉·蓋茨。事實上，它們在那裡的播種要密集得多，彷彿製造大門的任何力量都來自那個大陸。這很奇怪，因為據大家所知，人類過去從未真正在那裡生活過。學者們經常爭論這意味着什麼，但佐里安並不真正關心這些爭論——他所關心的是，巴科拉門網幾乎是他能及時到達布蘭太爾的唯一可行方法。事實上，一件皇家文物在布蘭太爾丟失了，這是他最擔心的問題之一，他擔心他們是否有機會收集到整把鑰匙。現在他知道，如果他得到正確的大門地址，他有可能在短短四天內到達歐洲大陸，這就像一塊巨石從他的肩膀上卸下來一樣。也許他們真的有機會這麼做……

「那你哥哥呢?」扎克突然問道。「你不是遞給他一個筆記本，上面寫滿了我們上次重啟的描述嗎?」他肯定給自己留下了寶珠在哪兒的信息。」

「他說了，但我已經告訴過他，我們要把它歸自己所有，」佐里安說。

「哈。他一定很喜歡這樣。」

扎克說，對佐里安微微一笑。

「是啊，他對此很不高興。」

佐里安點點頭。不過，他並沒有太痛苦。他知道沒有我們的幫助他對付不了九頭蛇。他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尋找、審查和組織額外的僱傭兵，他必須僱傭這些僱傭兵來成功地取回寶珠。不過，他確實讓我答應過，一旦我們走出時間循環，我就把球交給他。」

「我想這很公平，」扎克聳聳肩。「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很喜歡這件事，但他確實有合法的權利，而且他是你的兄弟。不過，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佐里安揚起眉毛看着他說。「欠你什麼?」

「當然是另一個像這樣的便攜式宮殿。」

扎克說著，在佐里安面前揮舞着球。「你很快就會把口袋尺寸學得很好吧?」當然，像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口袋尺寸沒什麼大不了的。」

「微不足道」，他說。關於口袋維度創造的信息很少，但佐里安的發現表明，這個球體接近可能實現的最高水平。有一些更大的隱藏世界的例子，但並不多。

「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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