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政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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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里安獨自坐在車廂里，凝視着窗外掠過的風景，陷入了沉思，並沒有真正注意到自己在看什麼。他應該已經下船了，但上次重新開始時發生的事情仍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認為最好把他的計劃推遲幾個小時，直到他不那麼分心。這並不是說他有什麼緊湊的日程安排來跟隨他進入重新開始。

他閉上眼睛，在靈魂中尋找他用來逃離蘇多米爾的標記開關，每當他與它相連時，他就沉浸在它給他的印象中。這個轉換並沒有用語言表明它的目的，但它還是讓人明白了——一切都突然結束了，接着又回到了起點。

回到起點。這就是開關聲稱的功能，而且，據佐里安所知，這正是他在上一次重啟結束時使用它時所做的。

他有辦法隨心所欲地結束當前的重啟。他可以在任何時候重新開始，而不會留下一個可以被審問和擾亂的靈魂。見鬼，他不會留下任何東西——世界會在他的命令下毀滅。只需要按下開關。

這改變了一切。從很多方面來說，他最大的敵人死靈術突然變得不那麼危險和可怕了。他的自殺戒指被拿走或被高級病房否定的風險也變得不那麼令人擔憂了——這個標記實際上是不可能被發現或從他身上拿走的。許多他之前因為太過危險而拒絕嘗試的想法，比如探索Iasku大廈，或者通過積極追擊Ibasan軍隊來激怒quatachi-ichl，都突然重新回到了桌面上。

然而，在他做出反應之前被殺死或擊倒仍然是一種危險，就像被下藥使他屈服一樣。他想知道他是否可以設置某種偶發事件，在他死後自動觸發恢復開關……這需要更深入地研究靈魂魔法，但這可能是一件聰明的事情，消除他的主要弱點之一是不小的壯舉。

一個可能的問題是，恢復切換可能會影響扎克和紅袍，而不僅僅是他。他們的重啟是否因為他之前的行為而被縮短了?可能。如果開關像他想的那樣起作用，那肯定是。有可能他們沒有注意到突然的結束，因為他激活恢復開關的時間非常接近它通常結束的時間……但既然他打算繼續使用恢復開關，這不會持續很長時間。

不過，即使他們注意到了，這也不重要。扎克和紅袍子都已經知道在時間循環中至少還有另外兩個時間旅行者，所以這並沒有告訴他們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好吧，這對扎克來說可能有點震驚，因為他的重啟從來沒有像這樣被縮短過，但無所謂了。他現在可以體會到，當另一個男孩到處與惡龍搏鬥什麼的時候，佐里安是什麼感覺了。

佐里安睜開眼睛，從標誌牌上退了出來，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過往的風景上。沒過多久，他就想起了上次重新開始時發生的事情。

說實話，他並沒有預料到他的門探索計劃會如此成功。他原以為城門那邊的賽奧人會有更強大、更多的防禦，而一旦他成功地穿過城門，他就會進入另一個重兵把守的伊巴桑基地。他沒料到自己會在另一邊活得長久。事實上，老實說，如果他在到達大門之前就死了，他也不會感到驚訝，更不用說在另一邊取得了什麼成就了。第一次嘗試主要是為了測試伊巴桑的防禦，看看他在處理什麼。

顯然，他的野心太過謙遜。他得到了他所希望的一切，甚至更多。既然他知道城門的防禦人員是多麼缺乏，多麼不專業，而且對岸沒有伊巴桑人的援軍來幫助他們，他就可以在以後的嘗試中更加直接了。帶一小支傀儡軍隊並消滅所有防禦者，這樣他就可以在閑暇時研究大門，這似乎是一個可行的選擇。當然，他必須在不給防守者召喚魁達奇的機會的情況下這樣做，但這似乎是可行的。作為獎勵，這些傀儡將被上天派來對付騷擾伊思庫大廈的亡靈部落。他們就像活死人一樣不知疲倦，沒有靈魂給死靈法師搗亂。

當然，一想到《IaskuMansion》，就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他在最後與SudomirKandrei的最後對峙，這多少削弱了Zorian的成功感。他最終毫髮無損地擺脫了困境，但事實是，他被一個危險的死靈法師徹底打敗，逼到了角落裡，不得不依靠一種未經考驗的能力從他的魔掌中逃脫。佐里安不希望他的衝突是這樣發展的。

不過，公平地說，情況可能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糟糕。到那時，重啟已經接近尾聲，所以也許他可以拖住那個人足夠長的時間，以避免任何嚴重的後果。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他可以在他的腳上扔一個最大的火球，希望把他的身體變成細灰，干擾蘇多米爾誘捕他靈魂的能力。如果不進一步了解蘇多米爾的性格，或者他的死靈術的極限，就很難知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有多危險。

嗯，他很快就會了解更多關於這個人的情況。首先，Sudomir是KnyazovDveri的市長，因此是一個公眾人物，應該有很多關於他的信息，無論是官方的還是非官方的。另一方面，Zorian打算繼續攻擊Cyoria下面的大門，並在未來每次重新開始時探索Iasku大廈。沒有理由放棄這個機會，真的——城門的防禦很脆弱，不會佔用他在月底組織一次進攻的太多時間，而且恢復開關使得探索死靈法師巢穴的想法比最近要少得多。

不過他肯定得對那裡的病房做點什麼。蘇多米爾似乎在艾思庫公館裏放了一些非常複雜的東西，佐里安覺得無視它們很不舒服。誰知道像蘇多米爾這樣的死靈法師會在他的守護計劃中加入什麼樣的異域禁藥?

也許他完全可以避免觸發病房?如果他能在踏進大門時找到某種方法通過最初的授權測試，那麼病房應該保持休眠狀態。必須有一個拱心石之類的東西，讓人們不受干擾地通過，蘇多米爾不可能把每個伊巴桑人都輸入到這個該死的病房計劃中。

經過一番思考，他決定這樣的旁路是有用的，但可能只是拖延問題——如果是佐里安在蘇多米爾的地方，他肯定會在大廈周圍設置更多的絆網來阻止這種虐待。考慮到蘇多米爾是多麼依賴他的守衞來對付入侵者，他肯定想到了這一點，甚至更多。

車站播音員的聲音把他從沉思中驚醒，播音員告訴他火車馬上就要到達下一個目的地了。佐里安覺得自己把事情拖得太久了，於是抓起行李去找出口。

是時候再次參觀阿蘭人的殖民地了。

-打破-

上一次佐里安試圖從發光倡導者那裡得到指示，結果是一個令人沮喪的談判過程，持續了將近三個星期，消耗了他全部的資金，以換取有用的，但顯然不是關鍵的知識。他當時唯一需要的是，他們不願意教他。因此，他不再打擾他們了。尤其是在他找到了其他更合理的交易網站之後。

然而，情況發生了變化。他現在的心靈魔法好多了，所以他們應該不再那麼看不起他了。他也處於一個更好的位置來滿足他們的各種需求，這要感謝他在Cyoria發現了aranean寶庫，並且能夠通過襲擊他們的寶庫來從世界龍的崇拜中竊取資金和資源。最後，在從和平之聲那裡了解了阿蘭文化和習俗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可能在某種程度上搞砸了之前與發光倡導者的互動。他給人的印象是不耐煩和無禮，這可能與他們把談判拖了幾個星期有很大關係——這既是迫使他做出更大讓步的手段，也是對他被輕視的一種報復。

這就是為什麼，當佐里安在重啟的第一天去會見發光倡導者時，他沒有提出貿易建議。相反，他只是簡單地介紹了自己，並要求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見面。他被告知兩天後再來。他就是這麼做的，然後他給了發光倡導者一個禮物，花了幾個小時假裝他只是路過和他們友好地聊天，而不是什麼嚴肅的事情。直到那時，他才提出了他的提議，從一個非常雄心勃勃的計劃開始，他提供了很多，要求也一樣多。當然，他們拒絕了，並提出了一個對他們更有利的還價，於是談判開始了……

他們花了整整一周半的時間才最終達成協議，這是緩慢而惱人的，但仍然比以前好多了。這個協議，就像他在之前的重啟中與菲麗格瑞聖賢們達成的協議一樣，超越了他學習如何修復記憶包的主要目標，還包括改進他的基本心靈感應技能，練習心理戰鬥技巧，進一步發展他挖掘和解讀阿拉納感官的能力。最後一個問題，發光倡議者自己承認沒有任何實際經驗，但他們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向他提供相當多的專業知識。事實上，這似乎是他們最感興趣的部分。

當然，佐里安並沒有在這一周半的時間裏無所事事地等待發光倡議者的腳步——他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尋找其他蜘蛛網上，看看他們能提供什麼，也願意提供什麼。他參觀了護身符持有者、鬼蛇隨從和沉默的門道專家——當他第一次尋找其他蜘蛛網學習時，傑出的寶石收藏家就告訴過他這三個「陰暗」的網。那時候，他覺得和他們打交道不安全，但從那以後，他保護自己思想的能力大大提高了。他還參觀了他從金絲聖賢那裡了解到的西奧利亞附近的七個網——燃燒的頂點、紅色的烙印者、深藍、水晶火炬、堅不可摧的銀階、石頭的啟示聖歌和打開的謎語。他們都各有各的有趣之處，但在修復記憶包的問題上，沒有一個人能比發光倡議者更好地幫助他。

護身符承載者是一張專註於魔法的網——是佐里安遇到過的最專註於魔法的網——因此，在處理像他這樣相對陌生的心靈魔法問題時，這是一個糟糕的選擇。不過，拜訪他們一點也不浪費時間。出於好奇，他買了幾個他們用來施咒的金屬圓盤，想看看它們是如何工作的。銘刻在碟片上的咒語公式設計讓他大吃一驚——由於大小和稀缺性的限制，這些護身符持有者在他們的主要施法工具上儘可能多地塞進咒語。這一設計非常複雜且密集，但卻流暢且高效地運行着，並且沒有像這種高度壓縮的法術公式結構那樣的破壞性共鳴和中斷。

這些圓盤在它們的自然狀態下對佐里安是無用的——他不是阿蘭人，而這些工具是非常適合阿蘭人使用的。不過，它們與人類的咒語公式非常相似，他可以從研究中學到很多東西。考慮到他對物品的依賴程度，在這方面的任何優勢都值得注意。

鬼蛇的隨從們拒絕見他。顯然，他們的神/守護神告訴他們，他是個壞消息，他們應該告訴他走開。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它自動使網絡比他想像的有趣得多。靈魂知道佐里安的什麼事讓它這麼生氣?他暫時離開了幽靈蛇的隨從們，但在做其他事情之前，他在心裏記着下次重新啟動時再訪問網絡，看看他們是否有同樣的反應。

「沉默的門道專家」是另一個令人驚訝的人，因為他們名字中的「門道」來自於他們建造定居點的巴科拉門。這非常非常有趣。當他也開始問問題，公然試圖轉移話題時，他們真的很不舒服。他們聲稱大門迷惑了他們，就像迷惑了人類一樣，但佐里安不確定他是否相信。那裡肯定有故事，它們的網以某種秘密魔法而聞名，這種魔法可以讓它們進入任何地方。儘管如此，很明顯，他在這個話題上不會從他們那裡得到任何東西，所以他禮貌地後退，轉移到其他話題上。

遺憾的是，他們沒有興趣教他東西。他們指給他看一些他已經知道的網絡，比如「發光倡議者」，就是這樣。不過，這並不是說他們對貿易不感興趣——他們非常感興趣。他們對他提供的大多數東西都表現出短暫的興趣，但真正引起他們注意的是魔法結晶。出於某種原因，他們真的想要魔法結晶——如果他願意，他們願意從他手中拿走所有的魔法結晶，或者只要他有多餘的魔法結晶。作為交換，他們提供了各種各樣的魔法物品和書籍，顯然都是人類的東西……其中許多都是非法的。他們還提出讓他與他們的一些人類「貿易夥伴」聯繫，以防他需要他們目前缺乏的東西。在一番催促之後，他們也承認，他們可以向他提供其他蜘蛛網的信息——在哪裡可以找到它們，它們以什麼出名，以及它們的弱點是什麼。然而，他們警告他，如果他濫用這些信息，他們將切斷與他的一切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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