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姐妹效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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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訴Kirielle為她的旅行收拾好東西(這是她立即着手完成的任務)之後，他在他的房間里擺滿了五顏六色的光球，然後下樓去廚房面對母親。燈光秀是他每次重新開始都會做的事情，因為他不確定伊爾莎是否會同意為他安排額外的輔導，除非她無意中發現了。這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好處，因為他陷入的這些短循環很快就停止了，他無法從中獲得任何東西，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繼續做下去。以防萬一。誰知道呢，也許這次重啟會讓扎克很快停止死亡。

他走下樓梯時，母親像老鷹一樣打量着他，尋找他外表上任何可以批評的缺陷。根據經驗，他知道她會找一些事情來抱怨，但他並不在乎。他穿得很得體，可以避免聽一頓關於家族榮譽的冗長說教，這才是最重要的。有一段時間，他試圖利用他的時間循環，讓自己看起來「完美」，但這對她不起作用。談到高標準。也許她真的是故意惹他生氣好讓他拒絕帶基里爾一起去?

他坐在桌邊，把冷粥推到一邊，開始吃蘋果，不顧媽媽嫌棄她的食物而生氣。當她意識到他什麼都不會說的時候，她戲劇性地嘆了口氣，開始了她的一段冗長的獨白，圍繞着她想和他談的真正的問題——他帶基里爾一起去西奧里亞的可能性。

「現在我想起來了，」母親說，終於決定開題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要和你父親一起去科斯拜訪Daimen，是嗎?」

「你想讓我帶基里一起去西奧利亞。」

佐里安「猜測」道。

「我……什麼?她眨了眨眼睛，驚訝了一秒鐘。然後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她告訴你了，」她總結道。

「是的。」

佐里安確認道。

媽媽說:「我們說好了要挑一個合適的時機。」

「我想我應該去安慰她。」

「她為什麼需要安慰呢?」Zorian問道。我說是的。她欣喜若狂。她現在正在自己的房間里收拾東西呢。」

她看着他，好像他突然開始背誦古典詩歌似的。佐里安不知道是該內疚還是該生氣。他同意這麼做真的很奇怪嗎?在他進入學院之前，他花在這個小惡魔身上的時間比家裡任何人都多，包括母親在內。對基里爾來說，他比她和父親更像父母!真的，如果基里爾直接告訴他她想自己去，而不是讓媽媽替她說話，他可能會在一番爭論之後同意，甚至在時間循環之前。

生氣。他肯定對她很生氣。他挑釁地瞪着母親，看她敢不敢說點什麼。

「什麼?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後，他厲聲問道。

「沒什麼，」她說，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理解。「我只是很驚訝，僅此而已。我很高興你終於開始考慮別人而不是自己了。你考慮過住房嗎?」

「是的。」

佐里安確認道。「這要看我是要自己付房租，還是你會給我額外的房租。」

「你這是在侮辱人，」他媽媽厲聲說。「我們當然會給你房租。我們什麼時候讓你自己支付過必要的生活費用?你需要多少錢?」

好像她自己說他終於考慮到別人而不是他自己的話並不只是侮辱。他只是以牙還牙而已。但是，是的，佐里安勉強承認她是對的——他的父母有很多缺點，但他們絕不會讓他挨餓或無家可歸，除非他們自己徹底破產。他是不受歡迎的兒子，但畢竟是兒子。他們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討論了在Cyoria的生活費用，來回爭論他需要多少錢來租個地方和養活Kirielle。當然，他喜歡更大的金額，而且他對塞浦路斯的經濟有足夠的了解，可以為他的論點提供份量。母親毫不掩飾她對他知道Cyoria各個地區的房租價格感到驚訝——顯然她以為他對這種「接地氣」的知識不感興趣。佐里安決定不解釋他是在跟蹤房租價格，這樣他就可以隨時離開家，而是試圖改變話題。他在這方面做得不是很好——母親固執地盯着那件小事不放——但是伊爾莎的到來使他免於她的盤問。母親很快離開了，說她要去幫基里埃收拾東西，但佐里安還是把伊爾莎帶回了他的房間，她問他他們在哪裡可以獨處。畢竟，他不得不給她看那些他「不小心」忘記驅散的燈光。

開始的時候，他們的談話是相當正常的，但是當他們談到居住的問題時，他所習慣的常規很快就被打破了。

「根據這份文件，」伊爾莎開始說，暫時搖晃了一下手裡拿着的一張紙，「你過去兩年住在學院宿舍里。我猜你今年也打算這麼做吧?」

「呃，事實上，沒有。」

佐里安回答。「今年我要帶我妹妹一起去，所以我不能那樣做。除非學院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有。」

伊爾莎說。

「我猜到了。」

佐里安說，對此並不感到驚訝。「我們就在旅館裏住幾天，直到我找到租的地方。」

伊爾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佐里安很難理解。

「你不是已經預定好位置了嗎?」她問。

「不，」佐里安說。「這個決定有點突然，所以我沒有時間做適當的準備。為什麼?」

「關於那件事，我或許有個解決辦法。」

伊爾莎說著，挺直了身子，擺出一副稍微嚴肅一些的姿勢。

「你是說你知道我可以租的地方嗎?」Zorian問道。伊爾莎點點頭。「那是……幸運的，我想。你有什麼想法?」

「首先，我要強調一下，我提供給你的東西與齊利亞皇家魔法藝術學院無關。」

伊爾莎提醒道。「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明白嗎?」

「好吧。」

佐里安小心翼翼地說。他現在有點擔心了，但他沒有感覺到伊爾莎的欺騙或惡意。他等着聽她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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