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賴定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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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仙見馮天賜拿不出三千兩黃金，認定自己達到了目的，笑嘻嘻地說：「不給也行，那就讓我跟着你！還有，以後呢，你就稱呼我『大哥』！」

馮天賜被張小仙的言語氣樂了，冷笑兩聲後說：「稱呼你『大哥』，憑什麼？我是2000年2月5日出生的，那是千禧龍年的第一天，論起農曆生日，應該沒有比我更大的。我看你也不比我大，你是哪一年出生，又是哪一天生日？」

張小仙抱着雙肩，一身痞子氣，「哪一天出生又怎樣，事實是我肯定比你大。你不是男子漢嗎，就不要這麼小氣啦！」

他轉過身來向着團團點了點頭，「是不是啊，團團？」

團團笑喜喜地說：「馮天賜，我家公子要比你大很多，稱呼他『大哥』，你可是佔了很大便宜！」

「便宜？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呵呵，我不與你們廢話，總之，要黃金沒有，即使有也不給。如果你們願意跟着，那就跟着吧！」

馮天賜說完轉身就走。張小仙向前跳了一大步，繼續跟着馮天賜。團團也輕輕地飄在兩人身後。就這樣，他們與馮天賜一同走進301住院1部。一進住院部，張小仙一身的裝扮就引來眾多人圍觀。一人說：「這人怎麼穿成這模樣啊，好像古代的公子哥，在拍戲嗎？」

「我看不像，哪裡有攝像機，哪裡有導演？」

「唉，唉，你看看唉，那個人肩上是什麼寵物？白色透明，像個小孩子的腦袋，有鼻子有眼有嘴巴，真可愛啊！」

張小仙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議論，跟在馮天賜身後坐上電梯直奔奶奶所在病房的樓層……出了電梯，馮天賜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着張小仙。「好吧，我叫你一聲『小仙大哥』，不要跟着我了，好嗎？剛才，是你自己掉到我車上的，目前來看也沒有受傷，即便受傷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張小仙故作頭痛的樣子，「我的腦袋被摔傷了，在這裏誰也不認識。你真得狠心留下我一個人嗎？」

「什麼，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你剛才說沒受傷的！」

「剛才沒發現，現在受傷了。」

張小仙蠻不講理馮天賜搖了搖頭，地耐地向着奶奶的病房走去。張小仙緊緊跟在後面，問道：「你這是要去幹什麼？」

「我奶奶，肺癌晚期，在這裏住院。」

「肺癌是什麼病，很嚴重嗎，有很多人得這種病嗎？」

張小仙好奇地問。「醫生說奶奶最多還能活半年！」

說到這裏，馮天賜語言哽咽，開始掉眼淚。看到馮天賜悲傷的樣子，張小仙沒有再說話。馮天賜擦了擦眼淚，問道：「你知道四周的東西為什麼看不清嗎？」

張小仙搖了搖頭。馮天賜解釋說，那是有一種叫『霾』的有害物質混在空氣當中。它不僅影響人們的視線，更重要的是一旦吸入『霾』，就會影響人的呼吸系統，誘發呼吸道疾病，時間長了，就會轉成肺癌，致人死亡。特別是對老人和小孩影響巨大。「霾，真得有那麼厲害嗎？」

張小仙聽馮天賜說到「霾」，更加有了精神，因為他就是為霾而來。「有嗎，看來你真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知道霾的厲害！剛才，我們從急診室路過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許多小孩子正在急診室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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