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想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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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駿同岳父喝點小酒，興奮不已！夜深人靜，馬鈺駿和妻子剛剛上床，他則側身摟着妻子，試探地說道：「老婆，我還想再要一個小孩。你乾脆停薪留職吧，偷偷再生二胎。」

「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那麼嚴厲，你就不怕被開除！要生你自己生。」

楊柳扭動身子說道：「日子過得好好的，老娘才不想冒這個風險。」

馬鈺駿換一個思路說道：「柳，每次我都說不過你。要麼……我『下海』，創辦種業公司或農藥工廠。等待我們掙到大錢了，就移民國外，愛怎麼生就怎麼生！」

「你要『下海』……門都沒有。不行！絕對不行！你是省委組織部培養的副廳級後備領導幹部。就憑你現在的條件，再干幾年，說不定就能當上副院長。」

妻子還是反對他的想法。「我說不過你，不說了。」

馬鈺駿不停地撫摸妻子，欲行房一番，便快捷轉身壓在妻子的身上，說道：「我們現在就造人！」

楊柳不耐其煩地撥開丈夫，坐起來，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說道：「你總愛不消停！」

妻子說罷，冷冰冰的像塊木頭一樣躺了下來。馬鈺駿隨之解開衣服，俯卧在妻子身上。妻子卻動也不動一下，吭也不吭一聲，任由丈夫擺弄。馬鈺駿本來興奮不已，但突然間感到一陣腰酸乏力。「哎……呀呀。」

馬鈺駿不停地喘氣，滿身是汗，趴了下來。馬鈺駿未能滿足行房之歡。楊柳作為妻子多少還是有點內疚，她便轉身不停地撫摸丈夫，但還是不濟於事。楊柳每次和丈夫行房，只是作為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而已，而對她自己而言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每次與丈夫行房，總未能從中獲得丁點的快感。如今的楊柳「三十如狼」，但自從她懷疑丈夫與女同事親密之後，每次跟丈夫行房事，總覺得是臟事。原來，在省農科院熱作所有位叫做陳艷茹的大齡姑娘和馬鈺駿的關係特好。他們經常在熱作所屬下的農藥製藥廠實驗室加班到深更半夜，所以單位有人議論他們之間有一腿，並傳到妻子楊柳的耳朵里來了。妻子正當「如狼」之年，為何如此冷淡？難道這就是「七年之癢」的前兆？……馬鈺駿想入非非，整夜未眠。但他就是沒有換位思考，反省自己，往自己身上找原因。第四章保姆竟然是初戀話說楊家將要聘請的這位保姆，不是別人，而是馬鈺駿的初戀。她叫馬芬芳，是馬鈺駿同一村莊官驛村的青梅竹馬，跟馬鈺駿同歲，但他比她大6個多月。當年，他們就讀的小學、中學都同一個班。馬芬芳頗有幾分姿色，楚楚動人。馬鈺駿一直暗戀她。在高三即將畢業的時候，馬鈺駿大膽向她表白，她羞澀地點點頭。他們戀愛了。1975年他們高中畢業，都回家務農。1977年，他們都參加高考。馬鈺駿考上，但她沒考上。如果不是複習參加高考，那麼他們也許已經結為夫妻了。不過，馬鈺駿鄭重向她承諾：大學畢業後回鄉娶她為妻。她還伸出手來跟他鈎手指頭呢。然而，馬芬芳卻認為，馬鈺駿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有當真，況且自己也熬不了那麼多年，所以兩年之後，她嫁人了。丈夫是鄰村的一名退伍軍人，他叫林明光。但是，他們結婚都好幾年了，然而馬芬芳卻未能為林家生育一男半女。馬芬芳被婆婆謾罵為「不下蛋的老母雞」，同時還遭受丈夫家暴。結果他們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離婚了。離婚後，馬芬芳回娘家過日子。春節即將來臨，馬鈺駿自己駕車回天涯老家官驛村給父母送年貨。當他知道馬芬芳的遭遇後，立即趕到她家裡看望她。當馬鈺駿看見她時，差一點兒就認不出來了：當年豐潤絢麗的小姑娘，如今卻如此憔悴。令人好不心酸啊！第二年開春，馬鈺駿二話不說，返鄉接馬芬芳到省城來，並在省農科院附近的椰林新村為她租了兩居室。馬鈺駿還帶她到市人民醫院體檢。體檢結果表明：身體健康，但有點貧血；生育功能正常。馬鈺駿讓她好好休養。她已經悠閑十來天了，養白養胖了許多。周末下午，馬鈺駿過來看她，還給她帶來生活日用品。馬鈺駿還沒坐穩，馬芬芳就焦急地說道：「我想去找一份工作。」

馬鈺駿親切地勸說：「你不要急於工作，先把身體養好。」

「我都快成肥豬了！」

馬芬芳去廚房煮咖啡。馬鈺在客廳看電視。一會兒功夫，咖啡煮好了。馬芬芳給他倒一杯，也給自己倒一杯，然後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我進城都十來天了，住的吃的用的玩的，還有……這一切開支都是你的，肯定花了不少錢，……我總不能讓你養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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