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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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挺直腰桿，像個大公雞。老者繼續說：「這個體質還算稀有，只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茫茫宇宙，不知有多少人。至於你這個體質，除了適合修鍊水屬性功法外，就是心思跳脫，想法如在雲中不可捉摸，天馬行空，」蘇墨瞪大眼睛看着老者，老者沉默不語。「沒了？就這就沒了？」

蘇墨不甘心。老者點點頭：「對，你的記憶沒有被清除乃是我刻意為之，只要把握好，就可以刺激到你這種生在無靈氣位面的特殊體質，從而把用於消除記憶的微弱靈氣吸收。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蘇墨眼珠子亂轉：「那你是濟公嗎？」

老者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不愧是雲水體，當真是別有風趣。不過還真讓你猜對了，貧僧道濟。也就是你們傳說裏面的道濟。」

道濟擺了擺手，攔住了躍躍欲試的蘇墨。「對你來說也許很難理解當達到一定境界，自身的故事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各個低端位面。」

蘇墨撓撓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道濟繼續說道：「你是否也想修鍊，又或是想做個普通人安穩度過一生，我可抹去這段記憶，將你送回去地球。」

蘇墨連忙道：「想！我想！」

蘇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在事故中喪生了。他無依無靠，也就無牽無掛。在孤單的日子裏，蘇墨消磨時間，排解寂寞的方法就是看各種小說，他巴不得自己可以修鍊，從此飛天入地，無所不能，沒想到還真有這夢想成真的一天！道濟笑了笑：「雲水體當真有趣。那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宇宙。」

說罷他不知從哪掏出一個馬鈴薯。「這是你們地球上的馬鈴薯，你們銀河系就相當於在這個馬鈴薯的皮中。宇宙中的靈氣不會逸散到你們這些星系。這類星系被統稱為凡界。」

道濟手上的馬鈴薯消失「再就是靈界，根據靈氣濃郁程度又分為大中小靈界。」

蘇墨又像小學生一樣舉手「那這裏是什麼靈界？」

道濟用他的破扇子給自己扇了扇風，哈哈一樂：「都不是。凡界和靈界統稱為下位面。現在這裏是上位面。其他的事你以後自然就會知道。」

見蘇墨垂下了手，道濟又繼續說道：「講講你肯定感興趣的，修鍊。」

蘇墨立刻豎起耳朵。「宇宙無窮無盡，修鍊體系五花八門，比如你看過的小說，靈修，體修，魔法，等等，都是有的。」

蘇墨沒忍住：「你怎麼知道我看的什麼小說？」

道濟：「別打岔，不過有一點，修鍊跟科技並不衝突。按你們的話說這叫科學修仙。」

蘇墨想起道濟曾經拿出的翻譯器。「當然也有很多苦修者完全不使用外物，也有一些修鍊者選擇專精於利用外物。」

蘇墨想想也是，普通人類都能研究的東西，這些傳說中的修鍊者憑什麼搞不明白呢？「再說種族，宇宙有多大，沒人知道，而種族也有無窮無盡。你們傳說中的龍，鳳等等，是真實存在的，也的確是血脈強大的生靈。你很喜歡看的光之巨人。我也曾見過類似的生靈。」

蘇墨一下子站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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