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楊焱幾個昔日的好友,剛剛重新坐到座位上。愜意聊天的時候。一個不開眼的,自以為自家也算有錢人的同學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這一桌上,除了唐家公子,就是高家小姐,林家,任家小姐,這些人他是一個也惹不起。對於一旁的馬傾海,他更不敢惹,這馬傾海雖然平時看着人畜無害,胖嘟嘟的還挺招人喜歡,和楊焱他們這幫人還時而耍個寶。可要是別的那個人惹到他,這傢伙手黑的狠,動手都想要人命。真敢往死里打。而且這個人的戰力更是極高,平常三兩個人他隨手就能放倒。唯有這個楊焱,看起來文質彬彬。據說從來沒有和班裡的同學動過手。傳言他倒是為了本班的一些同學,和其他班級的同學打過架,還和外校的同學打過架。也不知道這些傳言是真是假。所以他就直接奔着楊焱來了。再有他也是聽了那位劉佳菲老師的猜測。對於楊焱能和蘇瑜坐的這麼近,他是心裏極其反感的。甚至是有些厭惡。再加上一些酒精的刺激,他的膽子真的很大了。於是他就直接命令楊焱離開那個座位了。楊焱開始就當沒聽見,以為是酒喝多了,開始耍酒瘋了呢。於是楊焱說到:那邊有位子,你是過來喝酒,就坐下,咱們兄弟奉陪。你要是有別的事,儘管辦就是了。不要在這大呼小叫的好嗎。這樣讓大家看着顯得不禮貌。董晨星本來就是衝著楊焱來的,怎麽會這樣輕易的就改變初衷呢。他見楊焱在那裡半天不動,還說什麼喝酒奉陪之類的話。他那裡還能忍得下去,於是吆喝着對楊焱說到:我說話你聽不見嗎?你是個聾子嗎?你沒聽見我說,我要來和蘇瑜小姐喝酒的嗎,你在這算什麼事,你也配在這個地方,你是什嗎東西你自己不明白嗎?一個大頭兵,一個滿嘴跑火車的渣子。你配和我們這些在校的大學生同堂共宴嗎?···這個董晨星還想說什麼,在此時耳畔就傳來一聲不大,卻在他腦海里震蕩不止的聲音。滾——————————董晨星被這一聲滾震蕩的暈暈乎乎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幾分鐘後,他終於清醒了一些,可這一清醒,他反而惱羞成怒了,張口罵罵咧咧的說到:你個騙子,滾一邊去,我要和我們校花喝酒,你別他嗎的在這礙事。一旁蘇瑜本着息事寧人的態度說到:董晨星,我不喝白酒,我用紅酒合一喝一杯,就可以了吧,董晨星見蘇瑜同意和自己喝酒了,於是痛快的和蘇瑜喝了一杯。喝完酒的董晨星不但沒走,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動手就要拉蘇瑜。蘇瑜往後一撤,撞到了桌子上,還是楊焱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蘇瑜。即便這樣董晨星還是不依不饒的,想繼續拉扯蘇瑜,此時蘇瑜都快哭出來了。而此時的楊焱已經站起了身。馬傾海卻先一步對着董晨星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的董晨星在原地轉了一圈,嘴角的血一下子就下來了。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腫了起來。被打懵了的董晨星,此時干嘎巴嘎巴嘴,感覺滿臉都疼,可當看清了打自己的人之後,他沒敢對馬傾海怎麽樣。而是把這些怒氣都撒在了楊焱的身上。董晨星對着楊焱,嘴裏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好你個騙子,你還敢偷襲我你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今天找人把你打個半死。一旁的馬傾海抱着膀子,看着董晨星說到:小子,是你馬爺打得你,你那倆窟窿眼是管放屁的啊,還是管撒尿的啊,你這樣的就是欠揍,打都打不明白你真是廢物。滾。當董晨星看到馬傾海的眼神後,他怕了,他不敢造次了。但是這件事也在他的心裏,驗證了一個問題,這個楊焱不能打,我罵他那樣,他都沒有勇氣和我動手,就說明他不能打。可他那裡知道,那是什麼楊焱不能打。只是楊焱懶得和他計較,如果要是楊焱動手的話,怕的是他今天就不只是腫半邊臉了···這一場小風波,在這喧鬧的宴會廳里,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反倒是董晨星回到座位上以後,引起了和他一桌人注意。和他同桌的三個人,在詢問了一些情況後,有兩個人看了看楊焱他們那張桌上的幾個人。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不但沒有繼續和董晨星坐在一起,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後,還就都走開了。只有這張桌上,和董晨星關係最好的那個人,酒也喝的不少了,他這在猶豫着要不要替董晨星出頭的時候,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從謝樹銘那張桌子上下來的。領頭的正是林開繼,他是那張桌上繼謝樹銘之後的另一頭目,是市裡林家的二公子。跟着他一塊兒過來的,是兩個排不上號的,像蘇瑜他們家那樣的小家族子弟。三個人看到董晨星的慘樣後,都起了惻隱之心。於是就問董晨星是怎麼回事。在聽了董晨星添油加醋,胡說八道一番後,幾個人義憤填膺了。於是有了伴兒的,原來這張桌上的那個人,也加入了林開繼討伐楊焱的隊伍。今天看起來註定是楊焱這張桌子上不太平了。林開繼來到楊焱幾個人坐的桌子旁,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林開繼說到:楊焱,剛才見你到我們桌上,說話辦事都是客客氣氣的,怎麼你轉臉就把人打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事你怎麼說?楊焱看了看林開繼,笑了笑說到:開繼同學,咱們平時關係也還算不錯,對吧。林開繼點了點頭說到:楊子,本來呢我對你的印象不錯,可我萬萬沒想到,別人說的那些話竟然都是真的,你竟然真是軟的欺硬的怕,還哄騙女同學,你這樣真的讓我瞧不起你。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以後還是不要參加咱們的同學聚會了。我們跟着你丟不起這個人。旁邊的三個人也跟着林開繼附和起來。馮時輪說到:就是,林少說的一點沒錯,你這樣讓我們也跟着你丟人。你還是趕緊走吧。別在這裏現眼了。你再待下去大家都吃不下東西來了。楊焱看着馮時輪,說到:時輪同學,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剛才的事你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嘛?請你再發表意見之前,先把事情搞清楚,還有你們三個,林開繼,張邵封,劉君琿。今天這事本來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你們最好是不要強插一腳進來,這樣對你們,對大家都不好,你們還是就此為止吧。林開繼還想說什麼,這時,他的堂姐林霞丹正好從衞生間回來。看到林開繼在這邊,以為林開繼幾個人過來,是閑話敘舊的呢。於是坐下說到:開繼你們過來了,正好多坐一會,和楊子好好聊聊,別看他現在當了兵,他的學識比咱們只高不低。多學學,以後對你對家族都有好處。直到這時候林霞丹才發覺不對,一旁的馬傾海,唐應,高倩,任潔雲都戲謔地看着她。她這才有些反應過來。林霞丹這邊眼一瞪,腰一叉,對着自己的堂弟林開繼低聲問道:你小子過來幹嘛來了,不會和剛才董晨星的事有關係吧,你給我說實話。別被人利用了,你還不知道呢。大姐,你就別問了,你也別在這坐着了,你趕快到我們那桌上去吧,和這種人為伍是在丟咱們林家的臉,回頭讓大伯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看着林開繼說的理直氣壯。林霞丹嘎巴嘎巴了眼睛,又看向劉君琿,張紹封,馮時輪見幾個人都是一臉正氣的樣子,林霞丹倒有些坐不住了。不是,那你們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在這打啞謎好不好,我們這邊的人,安安穩穩的參加聚會,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都沖我們來了。看在姐姐你的份上,我就把事情說一遍你聽着,事情是這樣的。興許是林開繼也被林霞丹的表現唬住了,真的怕這個事再弄擰了,於是便把在那邊,聽到的劉佳菲老師說的,楊焱如何如何的話說了一遍。之後又講起了董晨星說的話。董晨星那會兒說:剛才他正在轉着圈打招呼,恰巧來到了你們這張桌子上,他說讓楊焱給他讓個座,楊焱不讓,還說有坐就坐,沒坐就滾。這些他都沒在意,還是和顏悅色的,和大家每個人喝一個,而楊焱竟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還要他趕緊滾開。不但如此,他還說楊焱對蘇瑜一個勁動手動腳的,楊焱惹得蘇瑜很不高興,蘇瑜想離開這邊,楊焱卻一直在攔着,不讓蘇瑜離開。因為這個他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楊焱打了,這樣看來楊焱和劉佳菲老師說的完全一樣,根本不是什麼正經人。正因為如此,我們兄弟幾個看不慣楊焱的所作所為,才要吧楊焱趕走,或者是幫着董晨星找回這個場子。打楊焱幾下子。就是這莫回事。楊焱,唐應,馬傾海,蘇瑜,高倩,林霞丹,任潔雲,錢志豪幾個人聽了都是目瞪口呆,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楊焱說到:這不誤會就都解開了嗎,哈哈哈,哎,開繼你算被人狠狠地玩了一把,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還是讓你姐姐給你講講剛才是怎麼回事吧。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這不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降嗎。楊焱無奈的苦笑道。林霞丹瞪了一眼林開繼說到:你小子就這還出來混呢,回去我非把這個事告訴二叔,讓他好好考慮考慮你的將來。林開繼此時也發現不對頭,於是催着林霞丹把之前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當聽完林霞丹講述的事情經過後,林開繼才恍然大悟,這一次他是真的被人利用了。羞臊的林開繼滿臉通紅,一個勁的給楊焱賠着禮道着歉。楊子,實在對不住了,是我今天的酒也有點喝多了,我不對,沒弄清楚具體情況,就來興師問罪,是我錯了,你就別和我計較了,行不行老同學···楊焱淡淡一笑說到:行了開繼,咱們畢竟是同學,誤會解釋清楚了就行了,以後咱們該怎樣還怎麼樣,這個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從這一刻起咱們都不提了。還有你們三位也是一樣,咱們是同學一切照舊。來,你們既然過來了,咱們就喝杯紅酒再走。四個人聽了楊焱的話,都對楊焱投去了讚許的目光。罷了,難怪楊焱身邊這麽多有底氣的朋友。就單單楊焱這份氣度就已經另四個人完全折服了。四個人本想這去找董晨星去問個清楚,為什麼拿他們當槍使。一方面楊焱讓他們息事寧人,沒有見到幕後的指使,他一個人也翻不起這麼大的浪花來,找到他一個也沒有用。另一方面,等他們再看向宴會廳里,哪裡還有董晨星的影子。四個人也只能幹生氣了一回,卻也無計可施。此時的四個人,對楊焱的態度也是大大的改變。在那裡和楊焱幾個人喝起了酒。倒是林霞丹想起了什麼。看了看蘇瑜,又看了看自己的堂弟林開繼,嘆了口氣後說到:堂弟,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堂姐有話你就說,咱們姐弟還有什麼話不能直說的嗎?林開繼面漏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堂姐。聽說你下個星期要和蘇瑜定親,有沒有這回事。怎麼沒聽二叔說起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霞丹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堂弟。哦,你說這事啊。其實呢我本身是比較喜歡蘇瑜同學的。但是並沒有公開表示過。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父親才告訴我,有人給我說了一門親事,就是蘇瑜。我問父親,父親說是蘇瑜的兄長託人說的。父親也了解過了,蘇家雖是小家族,但是家室還算清白,而且人也能幹,將來會是我的好幫手,讓我考慮一下。我告訴父親我們是同學,蘇瑜人是不錯,但是蘇瑜好像已經心有所屬了。所以我不會強人所難,只要蘇瑜不同意,我不會強求。父親說那就隨我了。我說我們這次聚會後我當面問一下蘇瑜,如果蘇瑜樂意,我們就定親。如果蘇瑜不樂意,這親就不定了。桌上的人聽了林開繼的話後,紛紛點頭表示開繼說的話有道理。一旁的蘇瑜也像林霞丹投來了感激的目光。林開繼倒也爽快,直接當着眾人對着蘇瑜說到:蘇瑜同學,那你看咱們這事怎麼辦,是繼續下去,還是到此為止呢。此時的蘇瑜有些不好意思了,靦腆的像個新媳婦一樣說到:開繼同學,我,我已經心裏有了人了,對你的好意我表示非常感激,謝謝了,咱們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說完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林開繼倒也大方,直接開口道:那好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咱們以後還是好同學,別的就不說了,咱們大家一起端一個。說話間眾人舉杯一起喝起了酒。而此時在宴會廳西北角上的一張桌子旁,姚憲把手裡楊焱的那本《蘭大成人教育畢業紀念冊》放到了劉佳菲老師的面前,劉佳菲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時什麼情況,難道馬傾海已經畢業了。他有些疑惑的問向姚憲。劉老師,這不是馬同學的。而是楊同學的。他委託我們哥倆,幫他收集一下同學們的聯繫詳情。你看看。劉佳菲疑惑的問道:那個楊同學,咱們班就兩個姓楊的同學,一個沒考上大學,已經出去打工了,而另一個今天倒是來,可他高中半路就當兵去了。也沒有上大學啊。這是成人教育,難不成楊天海還在一邊打工一邊自學。這倒是挺怪的,上學的時候一般般,不上學了自己到用起功來了。哈哈,劉老師,你想多了。這是楊焱的。是他讓我們幫忙的。姚憲回答道。張韻鋒像是看出了什麼,試探着問道:劉老師,你怎麼了。此時的劉佳菲正在認真的,一頁一頁的翻看着面前的紀念冊。每翻看一頁劉佳菲的心就下沉一份,當劉佳菲翻看到楊焱,那些手持證書的照片後,人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僵在了那裡。嘴裏念叨着: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是假的,這些他去年就做到了,這怎麼可能?當劉佳慧翻看到最後幾頁,那些證書照片後,更是臉色難看,心跳加速,臉上滾燙。劉佳菲差一點就暈厥過去。回想剛才自己由於聽了一些讒言,再看到楊焱到來後受人們喜歡的場景,自己的心裏就開始瘋狂臆測猜想起來。把楊焱想成了騙子,不學無術的混混,在部隊里混天的油子···這些都只不過是自己的臆測,竟被自己當成真事說了出來。自己這是犯的什麼糊塗,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胡亂臆測他人,這是他一個老師該做的嗎···劉佳菲現在甚至都有些討厭姚憲和張韻鋒兩個人,是他們把自己編織的幻境打破了,可是這事能夠願他們嗎?完全不能啊,這都是自己的錯。有錯就要認錯啊。劉佳菲一邊這麼想着,一邊站起身,就準備去找楊焱,併當場給楊焱承認錯誤。可就在劉佳菲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宴會大廳的門被打開了。外面衝進來八個人。這八個人,個個凶神惡煞一般,往大門兩側一站。有一個人大喝了一聲:楊焱在哪呢,你給我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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