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集市上的浪人們

2007.10.3星期三晴姐在家裡的這兩天過的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媽不停的說她，說她工作又說她的婚姻，我和哥都已經看不下去了，所以不停的幫她，可我們越是這樣幫，媽就有越多的理由可以說下去，然後姐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回去上班了，送她的時候，感覺挺傷感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過的這麼不開心。姐的離開，讓我們短時間有點小傷心，可很快的，就被無聊佔據了，這種無聊最終讓我們開始想着辦法找樂子，於是想到了打牌，然後四人就在阿姨租來的房子上打起了牌，表哥想來點刺激的，說我們賭錢，可我堅決不幹，所以一直只是很無聊的玩着，因為我們是坐在床上打的，最後大表哥就一不小心給打睡着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漸漸感覺不到放假的意義了，本來我想嘛，放這麼多天的假，而且兄弟姐妹們是全回來了，肯定是有的熱鬧了，可這些天根本就沒去親戚家裡玩，甚至連外婆家都沒進去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外公外婆都出來了。晚上是算着一天的時間是又過去了，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是有什麼意義，這兩天一直聽媽說姐是事，也擔心起了未來，不知道三年之後的我能否考上像哥那樣的大學。9「起床了。」

隨着一聲若有若無的呼喚，鳥蛋是人立了起來，就像一具乾屍。魔蛋靜靜的坐在一旁，等着鳥蛋恢復神志，鳥蛋不像自己，生活在戰亂之中，就算是和平盛世，也一直有人追殺，所以時刻處於戰鬥狀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鳥蛋，對外界根本就沒有防範意識，以至於雖然魔蛋使用了魔法，將他從睡夢中喚醒，可鳥蛋還是不能馬上醒過來，如果現在換成是魔蛋，被人這麼一呼喚，管他個三七二十一，手中隨便抓個東西就砸過去了。「嗯，誰叫我？」

鳥蛋迷迷糊糊的問道，想繼續閉上眼睛，可眼睛好像被人使了咒似的，根本就不聽自己的命令，怎麼也閉不上了，於是他只能甩了甩腦袋，感覺有點奇怪，轉過頭，然後就看到了正看着自己的魔蛋。「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看着坐在自己床頭的魔蛋，鳥蛋鬼叫道，同時手上不停，馬上就穿好了衣服。「走吧，今天要去一趟集市，來到惡龍村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沒帶你去集市上逛過，我有件東西要去集市上脫手掉，也順便給給你買點東西，方便在天樞苑的時候用，而且也是時候帶你去見識一下世面了。」

魔蛋淡淡的道，然後就拎着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鳥蛋出門了。打開門的一剎那，鳥蛋是整個人都石化了，看着天狼星就掛在頭頂，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石化了一會兒後他是才終於從牙齒縫裡吐出幾個字，「現在還是半夜呢！」

「去集市有點路程，而且弄不好我們今天還要睡在那裡，不早點去的話，兩三天都回不來。」

魔蛋是根本就沒有理會石化在原地的鳥蛋，而且就算是這時候說話也是頭也不回的的往前走去。鳥蛋搖了搖頭，沒辦法，只能追了上去，腳踩在濕漉漉的晨露上，雖然隔着鞋，可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冰涼是透進鞋面，接着是直滲進骨子裡。太陽出來的那一刻，鳥蛋是正好看着東方，然後瞬間就呆掉了，好像被雷劈了。「走啦，我們還要去驛站買龍呢。」

魔蛋看鳥蛋目光獃滯的看着初升的太陽，只能停下來等他，同時對着他叫道，他每天都要在太陽出來之前就到田裡把該收拾的莊稼收拾一頓，也沒覺得那太陽有什麼好看的，現在看鳥蛋看的那麼入神，除了在心裏感概一番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要騎龍過去？」

鳥蛋聽說龍這個字眼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惡龍，雖然沒見過惡龍長什麼樣，不過光聽描述就知道那是一個很大的傢伙，而且威風凜凜，想像着自己坐在那龍的背上，是何等的瀟灑和飄逸。「是地行龍，不是飛龍。」

魔蛋看出了鳥蛋腦里的幻想，當下是打擊道。「地行龍？」

鳥蛋反問道，他好像聽角蛋說過，他們的隊伍裡頭是有地行龍騎士的，不過他的記憶僅限於惡龍村，對外面世界的東西根本就不了解，但他其實不知道的是，以前的惡龍村也有很多動物的，可自從惡龍來到這裏之後，其他物種就都接連死絕了，要麼就是搬走了，所以鳥蛋見過的動物有限，當然，像豬啊，狗啊能圈養的這類是除外。「跑起來的速度很快，最厲害的能達到五百里每小時。」

魔蛋淡淡的道。「五百里是什麼概念？」

鳥蛋對這個數字感覺有點過敏，五百里，搞沒搞錯？惡龍村從頭到尾也沒二十里，那這地行龍，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這讓他的心裏是一下子就充滿了好奇心，急於見到這素未謀面的傢伙。「就是你十六年走過的路，地行龍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走完，所以說，你這十六年都白活了，還不如嫁給地行龍算了。」

魔蛋看鳥蛋那好奇的樣子是忍不住又開始說起了爛話，說實話，他對於這次去集市也是偶然想到的，因為鳥蛋馬上就要去天樞苑了，應該給他買點東西，不過本來他是打算就近找一個集市的，但最後想想，反正被人知道鳥蛋的存在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還是決定去浪人們的集市，然後現在看到驛站就在前方了，是突然想起來，自己可是有上百年沒騎過地行龍了，所以也就和鳥蛋一樣，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哼，你以為……」鳥蛋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到前方傳來了一聲龍呤，可那聲音只響了一半就聽不到了，好像大便拉到一半的時候沒了便感，當龍呤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是在對面的山谷里了，再接着，整個山谷是回歸寧靜，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那就是龍？」

鳥蛋問道，雖然他還是什麼也沒看到，但卻已經可以憑感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了，但這都是他依靠換元訣的感應在腦海里虛構的。魔蛋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鳥蛋，沒有什麼什麼，然後繼續朝着驛站走去，鳥蛋見狀之後連忙追了上去，還沒走到大門口，驛站的老闆就迎了上來，「哎呦，客官，您來買龍吶？您要什麼樣的？我這裏有……」魔蛋擺了擺手，老闆馬上乖乖的閉上了嘴，然後陪同着魔蛋一路看過去。那些地行龍是都被韁繩束縛在了柱子上，非常的聽話，不悲也不鳴，「要不，您來看看這個！」

老闆還想繼續向魔蛋推薦一下。可魔蛋已經不耐煩了，指着其中兩條，「把那兩條牽出來。」

然後扔了一袋金幣過去，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鳥蛋看着魔蛋那裝逼樣，也跟着表現出一副很有架勢的樣子，但總是感覺少了點氣勢，估計是沒錢的緣故。看着眼前這渾身鱗片的傢伙，鳥蛋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就是描述不出來，地行龍的兩條後腿奇粗，當然，前腿也不賴，他們的背上都被裝上了椅子，這樣可以保證在極速狂奔時不會將坐上面的人給甩下背來。「走吧，怎麼駕馭應該不用我教吧？」

魔蛋問道。「我好像沒騎過這種大傢伙吧？」

鳥蛋反問道。魔蛋此時已經翻身上了地行龍，聽到鳥蛋這麼說，當下是邪惡的問道：「夾腿會的吧？」

鳥蛋聽到這噁心的形容詞，懶得回答，不屑的轉過頭，不理他了，魔蛋看了後也不生氣則是繼續自顧自的道：「只要你夾一下龍腹，他就會往前走了，然後你往左拉韁繩它就往左走，往右拉韁繩他就往右走，要想它減速就放鬆韁繩，要停下的話，把韁繩急劇往後拉。」

鳥蛋這時候是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周圍一片混亂，樹木是如浮光掠影般的飄過，魔蛋的身影也是若隱若現，看着可不真實了。地行龍也是一種像人一樣需要安全感的動物，本來如果鳥蛋一個人在騎的話，現在早就不知道騎到哪個國家去了，可因為有魔蛋，所以鳥蛋的坐騎為了尋求安全感，完全就是跟着他在狂奔，況且鳥蛋現在連眼睛都睜不開，也不可能下達什麼命令的。漸漸的，鳥蛋是知道自己的處境了，現在的自己，很安全。想明白了這點之後，鳥蛋就開始嘗試着睜開眼睛了，可地行龍暴走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不過他現在是能看清楚了魔蛋胯下那地行龍的移動軌跡了，竟然根本就不是在奔跑，而是在貼着地面極速飛行。鳥蛋一直在懷疑，行走的速度再怎麼快怎麼可能說達到五百里每小時的，現在看清楚了他們是怎麼走後，算是明白了。周圍的風太大，吹的鳥蛋眼睛可難受了，按理說風大這種東西，不可能靠習慣，而且如果是習慣培養了可以在大風中看物的眼睛，魔蛋的眼睛應該是更犀利點才對，所以除非是利用的靈氣。畢竟靈氣在這個世界上是無處不在的，而且人們依賴靈氣和依賴空氣已經達到了雙關的地步，如果哪一天沒有了靈氣，那麼他們肯定不知道該怎麼活了。鳥蛋將靈氣集中到了自己的雙眼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一切是都變了，畫面不再是單純的黑色調，剛才在極速行駛中，因為看不清景物，周圍的環境變成了只有黑白兩色，現在是感覺世界又變回了他本來的面目。感受着撲面而來的清香，鳥蛋是完全放開了身心，這是何等難得的體驗啊，坐在地行龍上狂奔，回去之後又可以好好的向龜蛋炫耀一番了，對了，還要同蠢蛋扯皮上一番才行，雖然龜蛋和自己比較有共同語言，可他那種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不會屈服的，所以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只有從蠢蛋身上才能找到，不過不管鳥蛋準備回去之後怎麼說，至少現在那種騎在地行龍背上的悸動，是讓他年少的心中充滿了年少的夢。就在鳥蛋興奮的難以名狀的時候，看到過道兩旁是突兀的出現了幾個看着很不友善的傢伙，他們這些人身上是都帶着刀劍，甚至還有鳥蛋根本就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幾種攻擊性武器，他們曾一定的隊形排列在山崗上。鳥蛋看到這裏是只感覺後背冷汗直冒，想上去給魔蛋提個醒，可無奈，自己的地行龍同魔蛋之間始終有那麼一個安全距離，而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讓地行龍加速，所以這時候就只有干着急的份。這時候，一個鬍鬚亂長的傢伙是出現在了鳥蛋的視線里，那個傢伙的手上是拿着一根長矛，接着是用一種審判者的眼神審視了鳥蛋一下，鳥蛋只感覺被看的渾身發毛，很不是滋味，然後緊接着，那傢伙是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而且那笑，是對着鳥蛋笑的，接着他就轉過身消失在了山崗上，隨着他的消失，其他人是也都跟着消失在了山崗上。然後鳥蛋一路上就都是在心驚膽顫中度過的，對於過路的風景完全失去了興趣，滿腦子都在想着等下會不會再冒出來一些強盜，而且是會衝過來將自己和魔蛋剁成肉餅，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那是不是太悲愴了一點呢。突然，前方傳來了『嗷』的一聲龍呤，接着就傳來魔蛋焦急的聲音，「到了，快停下。」

鳥蛋慌忙拉動韁繩，經過一陣劇烈的掙扎後他是滾了下來，接着渾身是泥巴的爬起來了，至於那地行龍，竟然是穩穩的站着，好像現在的一切都不關它事似的。「唉……」魔蛋看到這裏是搖了搖了頭，下來幫鳥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東西你都要好好的學着，而且遲早有一天，你是要上戰場的。」

「戰場？」

鳥蛋反問道，然後是想起路上看到的那些極不友善的身影，看到那些傢伙自己就感覺心裏一陣發毛，還要去殺他們？所以當下是問道：「為什麼人們非要戰爭？大家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等你掌握了怎麼用換元訣去殺人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問了。」

魔蛋並沒有回答鳥蛋的這個問題，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現在的鳥蛋能理解進去的，而且為什麼要有戰爭？他倒也想問問，可誰知道答案？不過其實原因是很簡單的，因為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所以等自己有實力了，就要去製造更多的不公平，只有這樣心理才能平衡。鳥蛋不知道這算是什麼狗屁答案，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情去想這些，他很想知道過道兩旁的那些人是誰，當下是將自己看到的都講了出來。「不用管他們，只是一些強盜而已。」

魔蛋淡淡的道。「強盜還不用管？」

鳥蛋對這個邏輯感覺有點腦袋轉不過彎，魔蛋這都是他媽的什麼邏輯。「他們只搶那些達官顯宦，對於我們這種一看就是種田的沒有興趣，那我們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魔蛋手一攤，反問道。鳥蛋聽了這話是才想起那個鬍鬚亂長的傢伙，現在想來，那人應該就是頭兒，自己當時幾乎把精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那樣是很危險的，為了能在極速運動中看清景物，鳥蛋調用靈氣的量，已經能被別人感應到了，所以被別人看出深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來就是因為自己那樣看着那傢伙，他才會有那輕蔑的笑的吧！想到這裏，鳥蛋是一下子不知道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了，連強盜都看不起自己？「好了，你要明白的東西還有很多，但首先，你要學會守住自己的本心，知道什麼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對於不要的，就留給別人吧！」

魔蛋說完之後是就拉過了鳥蛋的地行龍，然後一起交給了一個迎面走來的一個侍者。「給我們準備一間上等的套房。」

魔蛋說完之後是隨手拿出幾個金幣，接着就大步往裏面走了進去。鳥蛋從地行龍身上摔下來後是根本就沒去看周圍的環境，現在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即將入住的客棧，還挺大的，鳥蛋站在屋檐下抬頭往上看的時候，竟然是根本就看不到頂，然後這時候，侍者的聲音是傳了過來，「兩位要住幾層呢？我們每一層都有上等房。」

「最上面是第幾層？」

鳥蛋聽了這話之後是搶在魔蛋回答之前問道。「是第二十層。」

侍者恭敬的答道。「就最上面吧！」

魔蛋淡淡的道。「二十層？」

鳥蛋喃喃的道，雖然在地球上二十層並不算什麼，可鳥蛋完全失憶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二十層的概念，一時對於上面的風景起了非常大的興趣，然後就將路上看到的那些強盜給拋在了腦後。侍者給魔蛋遞上一把鑰匙，然後就走過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領着鳥蛋兩進了一個小房間。鳥蛋走進去之後首先看到的是地面上竟然發著藍色的光，而且這光芒看起來像是六邊形的圖案，魔蛋看鳥蛋遲遲不肯上前，當下是推了他一把，然後鳥蛋才非常識相的踩了上去，三人在六陣星芒中站定之後，侍者是輕輕的說了一聲，「二十。」

鳥蛋感覺周圍藍光只是閃了一下，而且房間還是剛才的房間，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然後門是被人從外面拉開了，一絲亮光照了進來，鳥蛋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去，而且就在鳥蛋走出來的時候，是看到一對情侶正親昵着做着小動作，同時往裏面走去，鳥蛋看的是眼球都差點掉下來了，不肯從那少女的身上挪開，直到門被人從裏面關上了，才失落的轉過身。然後出現在眼前的風景是讓鳥蛋幾乎叫出聲來，他不顧什麼身份，直接就往窗邊撲了過去，現在竟然已經在第二十層樓了，從這上面往下看，整個城市一覽無餘，可鳥蛋還沒好好的看個夠，就被魔蛋給一把拎了起來，扔進了房間。「幹嘛啊？」

鳥蛋非常的不爽，好不容易能爬到這麼高看風景，可魔蛋竟都不讓自己看的，還將自己像個貨物一樣拿來扔。「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會隨時為您服務。」

少年侍者說完之後就恭敬的往外退去，然後隨手帶上了門。「記住，住進這裏了就說明我們是有身份的人，不要擺出一副鄉巴佬的樣子，而且我們房間里是有窗戶的，在走廊上擺什麼鄉巴佬？這樣我們還不如去住牛欄，不但省錢還不怕丟臉。」

魔蛋一陣數落。鳥蛋被魔蛋一罵，整個人就焉巴了，本來還以為這次出來是會何等的開心呢，現在不禁後悔了起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出來算了，呆在惡龍村至少能好好的享受，不會像在這裏一樣，隨便一個細節做錯了就要被罵一頓，以前魔蛋還沒罵過自己呢？「好啦，別生氣了。」

魔蛋看鳥蛋竟擺出這樣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給自己看，一下子是又沒了脾氣，然後安慰道：「爺爺只不過是一下子沒轉換過來。」

「轉換？」

鳥蛋聽到這個說辭的時候，恨不得罵娘，這算是什麼荒唐的借口，也不知道找個像樣點能騙人的。「爺爺對換元訣的使用已經出神入化了，所以不管進入什麼樣的場合，都能夠融入進去，所以每次進入新環境氣勢還有性格都會有點改變的。」

魔蛋繼續滿嘴胡扯道。鳥蛋聽了後是用一種別把別人都當白痴的眼神看着魔蛋，可是魔蛋並沒有回復他的眼神，而是淡淡的道：「好了，我們吃飯吧？早飯還沒吃呢！」

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一個美女侍者就推着一大餐桌的食物進來了。和那些豐盛的食物相比，鳥蛋更在意的是那個美女侍者，在惡龍村，他甚至沒看到一個女孩子，哦不，也是有的，比如蠢蛋，可她也能叫女孩嗎？所以現在看到那美女侍者水嫩的肌膚，鳥蛋是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來掛在她的脖子上看個夠。「好了，有出息點，別告訴我女人你都沒見過。」

等侍者走了，魔蛋拍了拍鳥蛋的肩膀，說道。鳥蛋收回視線，然後是將眼睛放到了食物上，這次不是眼睛了，是嘴巴慢慢的變大，最後甚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也能叫早餐的？未免太豐盛了吧？鳥蛋差不多吃飽之後是就開始慢慢的品嘗了，然後看着魔蛋，問道，「我們先前走進的那個小黑屋是什麼地方啊？怎麼藍光一閃我們就跑到這上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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