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見陳牧商一言不發，梁瑞昌開口說：「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誰也插不上手。」說着他把頭一歪倒在陳牧商的肩膀上。

陳牧商感受到梁瑞昌的靠近，心怦怦直跳，她都要懷疑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了，她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司機，又伸手戳了戳梁瑞昌低聲說：「你趕緊坐好。」

梁瑞昌閉着眼把頭在陳牧商肩頸處蹭了蹭，「我吃飯的時候也喝了酒，現在頭也開始暈了，我要睡一下，車到了再叫我。」說完之後他便再無動作。

陳牧商是第一次和男生貼這麼近，她的身體宛如被雷電劈中，僵硬不敢動，腦子裡所有的意識都去關注自己的心跳聲了。在陳牧商看不見的地方，梁瑞昌的嘴角偷偷上揚。

第二天一早陳牧商就被大伯母叫起床，「阿商，你爸爸來接你回去了，趕緊起床收拾收拾東西回家！」

陳牧商揉了揉眼睛，「我爸怎麼這麼早就到了？」她轉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現在才早上八點鐘。

「你媽媽擔心你高考完一個人在這邊會不開心，所以趕緊催着昨天下午才出差回到家的你爸連夜開車回來接你，」大伯母伸手理了理陳牧商頭上的碎發，「你呀趕緊起床，大伯母給你們做早餐，等你爸休息好了，下午再開車回城裡去，你到家再睡個夠！」說完，大伯母拍了拍陳牧商的背就又像一陣風似的回到廚房。

陳牧商簡單洗漱一下下樓就看到自己的爸爸和大伯坐在一起正說著什麼。「爸爸。」她出聲喊道，桌子前坐着的兩個人同時回頭看她。

陳牧商剛走到桌子旁邊，大伯母就端着一鍋粥放到桌子上，陳爸爸看到了趕緊讓陳牧商先去幫大伯母端菜拿碗，她點了點頭就連忙去廚房把小菜和麵包一一端上桌。他們兩家人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只有大人在說話，陳牧商和表弟就顧着埋頭吃菜，他們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自家孩子身上。

大伯轉頭對自己今年剛上高一的兒子說：「正宏，你要多向表姐學習，還有兩年你也要高考了。」

表弟陳正宏咽下最後一口麵包後開口說：「知道，你和媽媽從初一就開始對我倒數高考的日子啦！」

聽到表弟的話陳爸爸笑了笑，「我們正宏現在都長得這麼高了，二叔剛剛見你都快認不出來了！哥你就放心吧，正宏以後不會比阿商差的。」

兩個孩子心裏都明白這是大人，尤其是一年見不了幾次面的大人之間的幾乎固定的客套話，他們都默契地不接話，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碗里。

下午陳牧商把自己的行李一一裝上自己家車的後備箱裡，剛關上就看見一輛出租車駛進大伯家的小巷裡。出租車在陳牧商身旁停下，然後梁瑞昌從車下走了下來。想不到梁瑞昌此時會出現在這裏的陳牧商又聽見了自己爸爸的聲音，「阿商，還有什麼沒收拾……」話還沒說完，陳爸爸也注意到了站在自己女兒旁邊的梁瑞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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