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路上,江晚初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周宴笙也平靜得好像剛才那個露出獠牙的人不是他。
秦牧或許覺得自己的玩笑確實有點過份了,異常的安分起來。
這條路,今天似乎格外的長。
之後回到外婆家,江晚初也是心不在焉的。
飯桌上外婆幾次和她說話她都沒有聽到。
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江晚初腦海里都還一直浮現周宴笙在車上時的模樣。
明明當時更生氣的人應該是她不是嗎?
那幾天在醫院,秦牧更過分的玩笑話都說過。
為什麼唯獨這次反應這麼大?
江晚初猜,或許和宋曉有關係。
她曾經是宋曉的女朋友,周宴笙名義上又是宋曉的哥哥。
如果周宴笙不是想着自己能再和宋曉複合,就一定是覺的自己退婚後沒有資格和他相提並論。
簡單的說,就是她江晚初配不上周宴笙這個人。
對於這個她倒是無所謂,讓她認為麻煩的是第一個可能。
因為那樣,就說明了他真的在幫着宋家。
當天晚上,江晚初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有一個和周宴笙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卻不是周宴笙。
他說他姓沈。
後來他帶着自己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事情。
每個畫面都閃的很快,很模糊,卻又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醒來之後除了知道他姓沈,江晚初什麼都不記得。
而且渾身酸痛,感覺很累。
彷彿夢裡那些事情她那真的親自去做了一遍。
吃過早餐後,江晚初和外公外婆說了自己準備回南城的事。
在丘寧待了這麼久,再不回去,估計有些人要以為她偷偷躲到某個地方療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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