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巧怡立即說道:「可是謝爺爺的輩份,我們如何能亂了長幼有序呢?」
謝步東連忙說道:「我爹早就說過兩輩之間,各交各的。
這樣吧!我冒昧地提出意見,我們什麼也不稱呼,直呼彼此的名字。」
他又喝下第二杯酒,余巧怡和瓶兒也舉杯抿了一口,香雪春確實順口,尤其是有一種特殊的酒香。
他放下酒杯,正色說道:「現在我要說明瓶兒方才所說的事,關於我如傾表弟,實在是因為他太不成氣,
我爹看在我過世的姑媽的份上,又不忍多有斥責,他現在成天跟洪都一些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打着爹的旗號,在地方上胡作非為...…」
余巧怡說道:「那不是壞了謝爺爺的名聲嗎?」
謝步東嘆了口氣說道:「姑息養奸此是自然的結果。幸好爹的為人,大家都知道,就這樣已經為我們帶來不少麻煩。
像這樣的人,瓶兒今天給他一點教訓是最好不過的了,如果他因此覺醒回頭,等於是救了他,你們還有什麼可歉疚的呢?」
瓶兒說道:「可是謝爺爺後來又責備了他。」
謝步東搖頭嘆道:「如果說有人難過,爹是最難過的人。
他忽然改變了口氣,說道:「好了!這件事就談到這裏為止,別讓這件事影響到我們今天晚餐的情緒。」
他又捲起閣上四面竹簾,居高四望,但見燈火疏落,而且搖曳不定,微風吹來,閣後兩叢竹影沙沙輕響,讓人感到詩意盎然。
謝步東心裏高興,一連喝了四五杯酒,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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