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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提醒梁一清後,孔洞里的怪物像是慌亂中碰撞到船體,發出「咣噔」的聲響。
這次梁一清也聽了,慌不擇路的靠在窗台上,先是舉目望去,後感覺胳膊碰的酸疼,才回頭看向窗外,這一看,更是讓人難以接受。剛還有窗口,人可以探出身子看到外面的湖水,這會兒卻讓結實的木板擋住了,整個船艙密不透風,彷彿被一個大的木箱罩住了。
「一清,這是又轉換了嗎?」按照梁一清的說辭,整艘古船分上下幾個船艙,會不定時的自由切換,就像小孩玩的積木,可以隨意調整。前幾次都是我們去了別的樓層,才發現各層的轉換,現在則是親身體會到瞬間由船頂轉移到船底,這也就是剛還能看到外面的湖面,為啥現在被擋住了的原因。
我見四周密封,便走向船頭的樓梯口,這層設計的是樓梯口呈井蓋形,頂部設有青銅圓頂,採用了拔插聯動結構,這就導致了從下面是打不開的。
我試着用船板捅了幾下,「哐啷、哐啷」的聲響如浪潮般聚集在底部的船艙里,而且聲音一直不肯消退,從四面八方灌進我們耳朵里,此刻我們就好像站在一直開炮的重型火炮旁,震的耳膜都快要出血了!
我和梁一清捂着耳朵,強忍着蹲在原地,這聲音一直持續了幾分鐘,才緩慢停了下來。我小聲問梁一清,「我捅幾下,怎麼有這麼大的動靜啊!」
梁一清思索片刻,也是毫無頭緒,搖了搖頭,「我估計我們現在已經旋轉到另一個空間里了,而且這空間應該是在船艙下面,而且密封性特彆強,僅就留了幾個透氣的小孔。如果按照我們進來船艙的轉換時間推算,我們只要再等幾個輪迴,就能回到甲板上了。當然,這只是推算,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剛才在通風眼看到的那隻怪物,操控的,要是這樣,我倆就只能等待救援了!」
如果真的如梁一清所說,我更傾向於後者。那隻怪物很明顯有着很高的智慧,甚至比人類還要聰明,他能利用身影把我們引進船艙,又通過各層船艙的轉換,把我們封在這麼個有迴音的地方,它這是算計好我們,要把我們徹底封在這裏。要說拉瑪那群人是祖輩傳下來的守陵人,這隻怪物無疑也是守護呂嘉棺槨的一種生物。「一清,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要是不再位移,我倆還真就困死在這裏!」
梁一清點了點頭,「這個密封的船艙,能設計成聲音無限迴音的話,說明當時建造這個船冢是費了心血的,時隔二千年之久,還能有序運轉,你就說它可不可怕!」
我回味着梁一清的話,我們現在只是把這種瞬間轉移稱之為位移,這其中的原理一時半會根本琢磨不透。相傳呂嘉本是木匠出身,位居高位後翻越古今典籍,製造出來的船隻,引領歐洲半個多世紀,這就可想而知,僅憑着我和梁一清,拍拍腦瓜就能悟出其中原理,根本不現實。
我索性也閉上了嘴巴,和梁一清靠在角落,等待着下一次的位移。為了節省電量,我們把手電關了起來,只是每隔一會,打開看看周邊,是否有了變化。理想總是豐滿,現實總是骨感的,我們心心念念的位移一直沒有到來。
也許是那隻怪物擔心我們睡着,時不時的在上面鼓搗出點動靜,衝著樓梯口走動幾下,他這簡單的幾步,害的我和梁一清隔段時間就捂着耳朵,聽多了之後,耳膜都腫了起來。古代有一種酷刑,就是通過各種手段,讓你十天半月不睡覺,時間久了,人的各項神經都失去功能,可以讓人蒼老幾十歲。我想,我和梁一清再這樣下去,估計也會提前步入老齡化。
「一清,你說用這麼一種長久的辦法,就是為了折磨我們嗎。整個密閉空間,讓我們缺氧死了不好嗎,想要折磨人,有很多辦法,為什麼單單用聲音來呢!」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離開這,我倒是想試着去了解一下當時呂嘉的心理活動軌跡!
「高中物理老師沒告訴你嗎,聲音是通過物體振動發生的,通過不同的介質傳播,唯獨在真空中不可以傳播,這就是為什麼四個角落,給我們留下通風口的意思了!」我真是很好奇,梁一清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考古方面,可以說是博古通今,就連我一聽就能睡着的理科,也是娓娓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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