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奪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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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你的記憶為什麼要留存在龍血中？」王凡想起血龍珠入體後的那些記憶，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

「我那個時候要附身邵文傑，難道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嗎？況且，他的識海那麼小，根本裝不下這些記憶，忍受不了這些痛苦。」豐不屑地回答。

「主人就不一樣了，主人神識強大，意志力超凡，豈是這些小人物可以比的？」豐時刻都**忘記吹捧他的主人。

「確實很痛苦啊。」王凡感受過這些痛苦，對豐也頗為同情。豐也許做過錯事，但這種懲罰有些不盡人道。

「那是我的命運。」豐似乎已經看淡了，經過五千*的折磨，有誰還能保持初心呢？

「可是記憶不是應該存儲在大腦里，怎麼能夠保存在血液中呢？」王凡還是不理解。

「對於龍來說，記憶可以存儲在身體的任何地方，將來有一天主人成了神明，主人也會做到的。」豐的眼神里充滿了無限期待。

想當*他也是想成為神明的，但是他**做到，現在只剩下龍靈，自然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王凡身上。

如果王凡走得比自己更遠，說不定有機會跟着主人一起飛升呢。

「神明？」王凡覺得這個詞離自己太過遙遠了，就像天上的太陽一樣遙不可及。

「是的，我親愛的主人。」豐恭敬地說，「等您把龍血完全吸收後，您就有了成為神明的可能。真到了成為神明的那一天，別說把記憶存儲在血液里，就是一滴血也能重生。一既是一，也是全部。主人要有成為神明的志向才行啊。」

王凡聽得懵懵懂懂，但也心懷渴望。即使過去是凡根一枚，也不曾放棄修仙，更何況今日就要融合龍血了，怎能不對未來有更多的期許。

「來吧。」他說，「從今天起，我王凡立志要踏上成神之路，無論前路多麼坎坷，多麼艱難，永不灰心，絕不動搖。請助我融合龍血吧。」

「好的主人。」豐也被感染了，這才是他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主人。「請主人將龍血引入骨髓之中，龍血再造，就不會衰竭了。」

「龍血也會衰竭？」王凡好奇地問道。

「當然會衰竭了。如果不是因為衰竭，我的精血怎麼會只剩下這麼一點點。五千*來，我的精血靠吸收骨骼、鱗甲、筋、肉、皮、須髯……一切的一切，才維持到現在。主人的神識控制了龍血，龍血就不會再吞噬主人的血了，它要怎麼生存？只能依靠您的身體再造。」

「原來是這樣，請教我將龍血引入骨髓之法。」

在豐的指導下，王凡將龍血一點點引入骨髓腔之中。先是大腿骨，再是上臂骨，剩下的龍血散存於胸骨、髖骨等其他骨骼之中。

又疼又癢！

王凡感覺骨髓腔內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咬。不過在習慣了各種痛苦之後，對痛苦已經麻木。

真困啊。他在疼癢之中安然睡去。

第二天清晨，當王凡醒來時，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斥全身。

內視身體，心肺強勁有力，五臟六腑盡皆健壯，血液煥發出勃勃生機。大腿骨、上臂骨晶瑩剔透，如鋼鐵般堅硬。全身上下幾百根筋無比強韌，肌肉更加發達了，甚至身高也拔高了一些。

王凡運轉吐納功法，靈氣滾滾而來，迅速轉化為真氣，遍布身體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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