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怎麼想,都沒料到被襲擊的人居然是自己。
他仰起的頭沉重無比,頭頂的血條只剩孤零零一個。
「怎麼會這樣?」楊明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麼會是我……」
只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現出許多可能,但仇恨和憤怒已經摧毀了思考能力,下意識催生出答案。楊明猛地揪起安無咎的衣領,「是不是你?一定是你!」
安無咎只是笑笑,一如第一天被他威脅時候那樣,甚至更加囂張。
「我也想殺了你啊。」安無咎聳聳肩,眉頭微微皺起,故意做出一副被污衊之後委屈的表情,「可我既進不去你的房間,晚上還會被強制入眠,又怎麼能在你睡着的時候殺你呢?」
安無咎的話令楊明有一瞬間的泄氣,連手都鬆動些許。
見他這樣,安無咎又笑了笑,「還不一定真的有邪·教徒呢。你想想,他要是真得一個人殺死七個人,這難度,得獎勵多少分啊?光是一個沈惕都不好殺乾淨吧。」
沈惕聳了聳肩,沒說話。
倒是鍾益柔開了口,「我覺得有誒,那個紙條沒寫明,說不定任務不是全殺,而是一人一命呢,畢竟大家的血條基數都不一樣啊。」
她還在照鏡子,一邊照一邊說:「而且現在已經有人掉血了,就更加可以確定的確存在邪·教徒了。」
劉成偉不服,「這怎麼就能確定?」
鍾益柔放下手,嗔了他一下,「這都想不到?你看,假如沒有邪·教徒,那麼掉血只有決鬥這一個辦法,決鬥又必須去決鬥閾。」
「可是昨晚十二點以後我們都被強制入眠了,連受害者楊明都是睡眠狀態,要怎麼去決鬥閾?」
上野突然想到什麼,「那昨晚那個拖重物的聲音是不是就是有人拖走楊先生?」
鍾益柔走到楊明身邊,看了看他的衣服,西服外套也看不出有磨損,也沒有灰塵,畢竟地上全鋪了地毯。
「就算是吧,那和他決鬥的人呢?在哪兒?」
上野立刻指向吳悠,「他,他不是可以不受催眠氣體的影響嗎?」
吳悠還沒說什麼,鍾益柔先開口,「關鍵是他就算昨晚沒睡覺,他也不能打開楊明的房門啊。那話說回來,是有人能在昨晚打開楊明房門,但大家都被強制入眠了,誰去跟他去決鬥啊。」
鍾益柔說得沒錯,這些都是規則,除非真的有特殊玩家,否則誰也不能打破規定。
夜裡掉血的事一時間變得撲朔迷離,眾人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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