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學習石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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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昊的話後，楚風鈴冷哼一聲，道：「朋友？你有這樣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啊？」她嘴上這麼說，視線卻落在聶靈芸的身上。

聶靈芸看了陳昊一眼，緩緩地說道：「公子，你還是和夫人說實話吧！」

此話一出，陳昊和楚風鈴都是一愣，楚風鈴更是開口道：「我不是他夫人。」

陳昊也生怕誤會，辯解道：「我和她只是朋友。」

聶靈芸頭腦一嗡，有些反應不過來，低聲道：「你們不是朋友，怎麼住一起？」

陳昊笑着道：「我們一起來這裏學習，人生地不熟，當然就住一起了。」

聶靈芸點點頭，又道：「你們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只要我們清白，別人說什麼都行。」楚風鈴看向聶靈芸，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聶靈芸想到現在的身份，苦笑道：「你們知道大陸上有一種職業叫說妓女……」

楚風鈴似乎也想到了這種可能，但被聶靈芸親口說出來，還有有些難以自信，「你是妓女？」

聶靈芸嘆息一聲，但隨即搖頭道：「我不是妓女，但我是歌妓。」其實在眾人的眼中，歌妓和妓女的區別不大，畢竟都是紅塵眾人，每天要陪伴很多男人。這樣的女子即使再博學，才華再橫溢，也不被一些人看好。無論妓女還是歌妓，最好的命運無非是被人看種，嫁為他人為妾。

楚風鈴開始同情聶靈芸了，畢竟她的童年也十分不幸，同情道：「你為什麼要做這一行。」

「因為我很想讀書。」聶靈芸咬着下唇，低聲道。

楚風鈴一怔，有些差異地問道：「你來這裏掙錢，就是為了去書院讀書，而不是修鍊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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